这一个月他和寒梓瑜争执了十余次,他想要将婚事大办,可师尊只想在亲友面前小办一场。
于是二人置气了两日。
最后拗不过寒梓瑜,北逸跑到他面前认错:“一切都以师尊说得来办。”
台下众人看到这里惊呼了起来:“师,师尊?台上的女子竟然是这男弟子的师尊?”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台上二人继续演着。
“一方面是婚事大办,太过浪费。婚事本就是你我二人相爱的一场典礼,只要你我开心即可。”
“师尊说得对。”北逸不敢再反驳,生怕师尊生气跑了。
可他一定要让成婚典礼独特,令师尊永生难忘。
北逸计算着日子,七月初七是个极好的日子,又找了算命的算了个良道吉日,正是七月初七。
北逸盘算着还有两个月,他已经准备了一半了,剩下的一半也不急了。
没过两日,寒梓瑜从路边捡来来一只小黄狗,那小黄狗似乎被人虐打了,前肢的骨头断了,身上全是血,眼睛差点翻出来。
师尊买了一堆药材为小黄狗疗伤。
北逸想到自己在刘府做奴时,如果师尊那时在他身侧该多好。
也许是意识到北逸心情有些变化,寒梓瑜将药递到北逸手上:“它的腿你试试能不能接上,把它的伤包扎好。”
小黄狗一见到北逸立马畏惧了起来,呜咽地往寒梓瑜脚边爬。
北逸皱着眉头。
寒梓瑜又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小狗的脑袋:“好了别怕,这里不会有人欺负你。”
北逸无奈地为小狗包扎受伤的地方。
小狗倒也配合,只是眼神里满是畏惧。
北逸撇着嘴:“我能吃了你还是咋滴?这么怕我?”
小狗的尾巴耷拉了下去。
北逸揪着小狗的耳朵,可看它这可怜样,又想到了前世在刘府为奴的时候,也是这般可怜。
北逸放轻动作,为它包扎好,又将它前肢绑了树枝固定:“你这腿得等骨头慢慢长好。”
小狗舔了舔北逸的手。
北逸摸了摸小狗的头。
当天下午北逸又在院子里盖了一间狗屋。
夜里他抱着寒梓瑜,二人刚从欲海中清醒。
“想了一下午,给小狗起了个名。”
北逸:“师尊想得什么名字?”
“南二。”
“啊?”
“你命中带逸也为“一”,它便叫南二吧,以后小名就叫二狗,赖名好养活。”
北逸一脸震惊。
寒梓瑜:“怎么,不好听吗?”
北逸:“师尊,我,嗯,你确定它叫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