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少主吩咐,大婚之前都不许这位殿下走出房门一步,甚至还收了屋内所有尖锐的东西的缘故。
正当姜花不知该怎么劝这位殿下的时候,门外一人走入,姜花便自觉退下了。
狐宴看着桌上仍旧一口未动的饭菜,面色阴沉得都快滴出水来。
他端起一碗温粥,坐在边上,用勺子搅了搅,“自已吃还是我喂你吃。”
清语腹中不断的传出咕噜声,哪怕已经三天没吃东西,面对食物的清香时依旧不为所动。
狐宴见她背对着自已,始终不转过身来,眸中一沉,将碗中的粥饮入,然后强行将人翻了过来面对着他,将拍打他的双手单手扣在头顶,俯身压了下去。
清语三天未进水米,身上没有丝毫力气,压根反抗不了,紧闭的牙关还是被强行撬了开来,粥水灌入了喉中,被迫的吞咽着。
狐宴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喂着,碗里的粥早已见了底,却仍旧没有起身。
良久之后,狐宴终于将人松开。
清语被磨得双眼微红,想要甩他一巴掌却使不出力气。
狐宴离她很近,在耳边低低的说:“想打我?等你吃饱了我任你打,绝不还手。”
“若是还不吃,我不介意每天都来喂你。”
清语强行提起一口气,骂了一句,“狐宴,你无耻!”
到了第二天用饭的时间,狐宴准时到来,发现清语已起身自觉的坐到了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
清语见他来得这般准时,暗暗剜了他一眼。
狐宴一向说到做到,昨天被强行喂饭的经历她可不想再体会一次。
还是得吃饱饭,不吃饱饭连揍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搓扁捏圆。
狐宴只顾着看她吃饭,自已却是一筷子未动,期间更是暗咳了两声,不动声色的擦去了唇边血迹。
清语这才放下勺子,看着他。
“你怎么了?”
狐宴眼眸微弯,“没什么,阿语这是在担心我?”
“你少自作多情!”
说不了两句狐宴便开始油嘴滑舌起来,清语索性闭嘴不问了。
狐宴走后,姜花便进来收拾碗筷。
清语盯着这个新来的侍女,觉得那怯怯的模样和芙因有些像。
她开口问她,“那日,你们少主是怎么救的我?”
姜花快速的收拾完了碗筷,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殿下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