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上满是疤痕,看样子应是上次中毒留下的。
狐祟看见清语,十分激动,竟想冲出来杀她。
姥姥将他一掌打了回去,“你落成如今这副模样,究其缘由也是你自作自受!”
狐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自作自受?姥姥,在你眼里,狐宴不管犯了天大的错你都舍不得罚他,而我呢?就算我下毒又怎么样,他受到一丝伤害了吗?他明明完好无损,可你不照样将我关入这大牢了吗?”
姥姥见他冥顽不灵的样子,更加瞧不上他,“你如何与宴儿相比?不好好安分守已,反倒想着谋害同族!”
“要不是看在我们灵狐一族血脉稀少的份上,我必不留你!”
清语离去时,狐祟仍阴森森的盯着她。
虽说狐祟现在被关在牢里,但清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带头的人都还被关着,虎、豹两族又怎么会突然叛乱?
清语连忙叫住了走在前面的姥姥,“姥姥,妖族内可有擅吹黑笛之人?”
姥姥不知她为何这样问,“蛇族的族长蛇炎倒是擅使黑笛御兽。”
“那他现在在何处?”
“随宴儿一同平叛去了。”
清语心中一惊,暗道不好,忙向姥姥说明缘由,姥姥面色一紧,“遭了!若是蛇族也叛变了,反过来与虎、豹两族呈夹击之势,那宴儿就危险了!”
姥姥当即带着清语,心急如焚的回去找人议事。
天工长老得知此事,面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很快便又恢复正常。
“如此看来,宴儿当下的处境的确很危险,不如派人前去支援。”
姥姥表示赞同,“依长老看,派谁前去最好?”
天工长老朝着姥姥身旁一指,清语当即愣住了,“我?”
“当然是你。”
姥姥冷着脸,当即反对,“她怎么能行?”
天工长老指着清语说:“妖族之中已经混入了奸细,难保这次派去的人里面没有,所以一定得派一个绝对不会是奸细且能帮得上宴儿的人,她是最稳妥的。”
“况且她的体内有宴儿的一尾灵力,实力已比绝大多数妖族都要高,必定能帮得上宴儿。”
姥姥还是觉得不妥,这女子虽说不会主动加害宴儿,但她毕竟对宴儿不是真心,又时时想着逃跑,万一在战场之上临阵倒戈或者半路逃了可如何是好?
天工长老明白姥姥在担心什么,当即从袖中掏出一物,对着清语的脖颈处弹去。
清语觉得自已的脖子处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当即一缕黑线从脖颈处往下蔓延至心脏。
清语抬手摸了摸脖颈处,怒视着天工,“你对我做了什么?”
天工长老收回手,“你已经中毒了,这种毒发作起来会使人七窍流血而亡,不过你也不必担心,等你将宴儿平安带回来,自会给你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