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宴见她还在为他辩解,胸中的怒火烧毁了仅存的理智,几近咬牙切齿道:“那便依你,我们好、好、谈、谈。”
几乎掠夺一般,将她狠狠固在怀里,带离了王宫,在林中快速穿梭。
清语紧紧抓着他的衣角,急速的风吹得她脸上隐隐有些刺痛,几乎睁不开眼。
狐宴一只手臂将人紧紧勒着,利爪在一棵古树上快速攀爬。
这颗古树十分粗壮,人站在它面前渺小如微虫,甚至上百人伸直了手相连都环抱不过来,树身笔直,顶部的枝叶高耸入云,分叉延伸出去的枝干都有一张小床那般宽。
狐宴一口气爬到了顶,这才将人放在枝干上,压着。
清语丝毫不敢乱动,微微偏头往下望去,顿时被惊出一身冷汗!
这棵树竟生长在悬崖边缘,飞鸟在云层之中穿越,底下是一望无际的深渊。
太高了!这样的高度要是摔下去必会粉身碎骨。
上方的阴影笼罩下来,清语浑身紧绷的看着他。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狐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身下的人,微红的眼里带着十足的侵略性,缓缓俯身,越来越近,近到两人鼻尖相触。
他轻轻蹭着,金色的瞳孔却是一眼不错的锁定着她。
清语心头发颤,粗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鼻尖,纠缠着她的呼吸,充入鼻腔的满满都是他身上的气息。
如紫莲一般,勾魂又惑人。
脑中不由得闪过一些片段,水中的翻涌,墨发交织,修长的脖颈仰着,水珠顺着喉结缓缓滴入胸膛,颠倒众生的脸上动情不已。
清语害怕昨日的事重演,有些慌乱的用力抵着他的胸膛,挣扎着想要起身。
尖牙忽然咬住了她的耳垂,喑哑的声音响起,暗含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别动。”
灵活的狐尾缠了上来,紧紧托着她的腰身,使之与他贴合得更加紧密。
耳垂被他咬住,传来尖锐的刺痛感,清语身子一僵,不敢再动弹,“你今日究竟怎么了?为何要对鹤云远动手?”
她直觉狐宴这两日的情绪很不对,不能再由着他发疯了,必须弄清楚缘由。
舌尖轻舔耳垂,带起一片颤栗,“你问我为什么?”
狐宴撑起身子,拉开了一些距离,尖锐锋利的指甲拿捏着极好的力度顺着身下人的眼眉轻轻画着圈,“这里,看的不是我一人。”
又顺着眼尾划过耳旁,“这里,听的不是我的声音。”
最后停在了红润的唇上,冰凉的指尖点了点,声音都带了狠戾,“这里,唤的不是我的名字!”
清语的心随着他的动作绷得紧紧的,正在思考他到底想如何时,他却根本不给她细想的时间。
他突然捏着她的下巴压了下来,吻得又凶又急,像是要将自已所有的痴妄与爱恋全部倾泻而出,不让她躲避,也不许她喘息,疯狂的追逐、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