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但每次试图想象自己跟鄢行月抱在一起的画面时都会恶心的鸡皮疙瘩起一身。
由此看来,他也不是弯了。
正思索着,两人已经来到了顶楼。
鄢行月在一间房门口站定,偏过头来对江止道:“把门打开。”
江止没做他想,握住门把手推开了门。
那瞬间,腐朽陈旧的味道扑面而来,带着隐隐作呕的气息,让江止不自觉的干呕了一下。
但等他看清房间模样后,江止直接吐了出来。
这间房,看起来跟外面简直是两个世界。
墙面、天花板上被人用朱砂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符,线条扭曲诡谲,看久了让人头皮发麻。
但这都不是最显眼的。
江止看着房间最中央的那东西……也可以说是个人。
四肢干瘪到只剩一层皮挂在骨架上,他脑袋缺了一块,倒不血腥,毕竟早已变成干尸。
他被人吊起来,双手双脚全都用粗长的钉子钉死在墙上,双脚下画着一个法阵,鲜红的不似朱砂的颜色。
江止捂着嘴退后一步。
后背装上什么东西,一只苍白的手搭上他的肩膀。
微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却又不是对着江止说。
“父亲,你另一个儿子来见你了。”
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仿佛有一张大手凭空出现捏住了江止的心脏,不断挤压、挤压……
他的胃沉了下去。
“什么……意思。”
有一瞬间,江止怀疑自己是不是听不懂中文了。
然而鄢行月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
伸手拽着他的领口将人拖到了那具被死死钉在这里永世不得超生的干尸面前。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我带你来看他了,不用谢。”
江止被他拽的,原本毫无血色的脸整个涨红起来。
“你———”
奇怪的味道直往江止鼻子里钻,熏的他胃部一阵翻滚。
也是这个时候,他直觉有什么会颠覆自己三观的事情将要发生。
多种刺激下,等鄢行月将人拖到干尸面前时,江止已经晕了。
看着闭着眼,脸惨白的像鬼一样的江止,鄢行月松手将人丢到了地上。
‘咚’的一声,光是听着都觉得后脑袋瓜疼。
鄢行月轻声嗤笑,眼神含着浓浓的讽刺看向面前的——干尸。
“看到了吗?”
“你当年那么疼爱的孩子,时隔多年看到你竟然被吓晕了。”
说完,唇角勾着的笑消失不见,他冷冷的看着面前‘人’,低声说了句:“你现在真恶心,父亲。”
说完,他弯腰将江止提起来,走了出去。
...
向风语双手交叉平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看。
“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