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她很善解人意的,绝对不会笑出一声。
向风语看着手里被自己用来擦手的内裤:“月月!!!!”
“我怎么能用你来擦手呢!怎么会如此!!弄脏了吗?不行,不能洗!!洗了月月的味道就没了!!月月!!!!!!”
她低头猛地嗅了嗅。
“唔……是月月洗衣皂的味道,好舒心。”
田妙: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意识到还有个田妙在,向风语不好意思的笑笑。
“抱歉啊小妙,我这人有点怪癖。”
田妙笑的有些勉强。
“没关系……没关系……艺术家都有怪癖嘛。”
写文的也算吧。
此时此刻,坐在车里,带着耳麦的鄢行月:“………”
他默默摘掉耳麦,漆黑深邃的眸中溢着无奈之色。
...
田妙妈妈虽然性命无忧,但是受的伤也不轻。
向风语给她找了护工,田妙感动到差点给她跪下。
“算在你片酬里,只是提前预支给你。”
田妙这才安心,心里想着赶紧回去认真拍戏,只想搞钱。
两人订了明天的车票。
晚上,向风语睡在了田妙的房间。
房间很大,还干净。
爬上床后,向风语给鄢行月打了电话。
“月月,你睡了吗?”
鄢行月说没有。
向风语直接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去。
鄢行月很快就接了。
镜头一片漆黑。
“你关灯了啊。”
她将鄢行月的窗口放大,仔细看了看,只能看清一个脸部轮廓。
“嗯。”
熟悉的,低哑的声线透过扩音器传了过来。
是鄢行月的声音。
向风语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没关系,虽然你人远在s市,但是我依旧闻得到你的味道。”
把鄢行月用过的手帕从床头拿过来,向风语放到鼻子底下猛嗅一大口,满脸陶醉。
鄢行月:“………嗯。”
从车窗望出去,看到二楼亮起的灯,鄢行月手指在向风语嘴上做着捏起的动作,虚空把人捏成了鸭子嘴。
两人一时之间都没说话。
“月月,你以前想过自己的理想型是什么吗?”
想到小病秧子孤苦伶仃,势单力薄的,连婚姻自由都掌控不了,向风语突然有点可怜他。
出乎意料的,鄢行月竟然‘嗯’了一声。
向风语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了。
“尊嘟假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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