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用,她不会原谅我们的……”
说到这儿,向夏停顿了一下:“不,她说会考虑,但是有个条件。”
向冬宸拉啤酒拉环的动作一顿,抬眼看过来,沉声问:“什么?”
向夏凄然一笑:“她让我吃你的屎。”
向冬宸:“………”
“我便秘。”
向夏早有准备一样,从身上掏了掏,摸出个东西塞了过来。
向冬宸低头一看——
‘胡大俞牌开塞露,两分钟一泻千里’
向冬宸抬头看着自己弟弟,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向夏别开了目光,他不敢说自己真的考虑过这件事儿的可行性。
气氛沉默了好半天,向冬宸主动岔开话题。
“只得到了那一句话?”
向夏想说还有其他的。
今天她说的每一句话,包括说话时的所有表情,他都记住了。
可是转念想到那句‘我小名叫小杂种’以及她跟那个狗熊冒牌货说话时与对自己截然相反的语气,向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小时候听佣人说向风语是小杂种,是不该出生的孩子,那时候刚失去母亲,整天哭闹的他根本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却懂得了其中恶意,无法释放的悲痛便化作了恨意,全都释放在了向风语身上,这个称呼贯彻了她整个童年、少年乃至青年时期。
看着自己弟弟这幅后悔不能自已的模样,向冬宸好似明白了什么。
“向诗澜不会留在向家,她该为自己前半生霸占别人人生付出代价。”
向冬宸本意是想将她永远关在猪圈里,直到前几天有人有意无意的向他泄露了一些事儿。
向夏抬起头,眼神略有些茫然。
向冬宸沉默片刻,最后还是将真相告诉了他。
他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向诗澜跟许文昌私下有勾结,以向家的名义给了他不少好处,而她用着文昌手底下的混混,对向风语进行了不下十次的刺杀。”
说到这儿,向夏已经是不敢置信,但接下来的事儿,更是震碎他的三观。
“梅姨两次被人痛下杀手,都是她做的。”
手中酒滑落,滚落地面浸湿了地毯。
向夏眼眶通红,低声道:“梅姨是看着她长大的,视她如自己的亲生骨头……她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做。”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向冬宸同样嗓音沙哑:“因为梅姨知道了田甜换孩子的事儿。”
向夏揪住心脏处的布料,表情痛到扭曲。
向诗澜品性不好,是他们宠坏的,这点他们认。
可他们倾尽所有,把所有爱意都给了向诗澜,换来的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