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闭着眼高喊:“我是大傻逼!神经病何必为难大傻逼!相煎何太急啊啊!”
‘女人’表情瞬间阴冷下来。
“我姐姐死了!我姐姐死了啊啊啊啊啊!!是谁杀了她!我那苦命的姐姐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出来他说自己有病是真的了,就这发狂劲儿,吼的江止耳朵都要聋了。
“我不道啊我不道啊!”
江止突然有些心灰意冷,看着下方好似深渊的凶猛无比的海水,他整个人像是已经坠落下去般感受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算了,虽然这个死法有点惨,但起码造福大自然了。
不知道母亲知道了我的死讯,第一想法是伤心还是因为失去就近对付鄢行月的机会感到遗憾。
也好……没人再逼我了。
江止闭上了眼睛,深呼吸,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原本又哭又笑的疯癫‘女人’感受到他的死志,冷笑了一声:“想死?成全你。”
说完就要松手。
“刺啦——”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打断了她的动作。
‘女人’摁住了江止,扭头看过去。
一个穿着灰色卫衣的少年站在碎玻璃上正看着她。
他很高,肤色却泛着不健康的苍白,瞳色很深,乍一看只是个生的漂亮带着病气的少年。
但是任谁,都忽略不了他那双正往下滴着血的造型奇异的蝴蝶刀。
“你是什么东西?”
感受到压迫,‘女人’表情严肃了起来。
来人勾了勾唇角,眼神却阴冷的不带丝毫笑意。
“杀了你姐姐的东西。”
“是你!!!”
他尖叫一声,眼睛红的几乎滴血,表情扭曲起来。
但是转瞬间,又瞬间冷静下来。
他看看江止,又瞅瞅鄢行月,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捏着嗓子阴柔道:“你在激我,你认识他。”
这人妖刚才还疯着,现在竟然说正常就正常。
“放开他。”
平稳甚至冷静过头的微哑声音传来。
江止听出鄢行月的声音,心里还有些惊讶。
人妖尖声笑道:“好啊!”
姐姐的死状凄惨,还历历在目。
他眼神怨毒的盯着鄢行月:“你插自己一刀我就放了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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