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行月给了向风语一个赞许的眼神。
仪式结束后,晚上七点,向风语回去换了套造型,参加接下来的晚宴。
“终于能脱下来了。”
在造型师团队的帮助下,换下主纱的向风语捏了捏自己酸软的肩膀。
别看这裙子轻盈空灵,其实重的要死,光是分散堆砌,仿佛从皮肤上长出来的宝石组成的上半身就重的她得时刻保持慢速前行,不然一个不注意就头重脚轻的摔下去了。
“这条裙子很轻,您放心,就是……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裙摆的布料非常柔软,一扯就破了。”
向风语比了ok的手势:“放心,设计师在选面料的时候就跟我讲过,我会小心的。”
姑且就不提这条易碎的裙子在当天晚上是如何被一个姓鄢的男人撕扯的整条都烂了。
晚宴礼服是香槟色的抹胸高开叉长裙,配上同色系的尖头高跟鞋,头发半散落,向风语不想为难自己的脖子了,因此跟设计师力争下,在不带项链这点上取得了胜利,由于没有颈饰,设计师只好在耳环上做文章。
选了整体大小比较夸张的羽毛耳饰。
向风语走出门就看到了鄢行月在等她。
褪去了白西装,他换了一身黑色带暗纹的,领带是酒红色,原本整个被盘起的额发,放了一半下来。
“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荣幸待会儿跟向小姐跳舞。”
鄢行月眼神牢牢锁定着她,微微弯腰行了一个绅士礼。
向风语故作矜持的想了想:“可是我想跟全场屁股最翘的男人跳诶。”
鄢行月在她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走了过来,抓住她的手:“那不如考虑一下在下。”
因为结婚,目前神经十分兴奋所以暂时失去下限的鄢行月语气坦然:“毕竟在下现在臀部翘到可以顶起一瓶汽水。”
向风语:……好过时的梗
“行吧,那就你了。”
轻挑的拍拍他漂亮的小脸蛋,向风语扬了扬下巴,将手臂递过去:“走吧,小屁股。”
鄢行月:“………换个称呼。”
“小屁股蛋子。”
“太糙。”
“你真难伺候,我叫银月小鼻毛,他都不计较。”
让男人乖乖听话的秘诀——提起他的竞争对手。
由于是特殊日子,两个月都在。
婚礼誓词时,那句‘我愿意’可以说,向风语根本没去想说话的是哪个,只把他当做鄢行月对待。
知道鄢行月的灵魂分成了两半后,向风语最开始其实不太明白这么性格迥异的两个人格为什么会是一个人。
后来相处久了,向风语在某个鄢行月帮她洗头的晚上,看着浴缸里泡泡突然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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