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是浪得虚名。”
“末将明白。”
这一小小的插曲就此过去,众将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沙盘上,继续方才的话题。
话分两头,宁长安等到快要天黑才等到放行,饶是她再好的脾气都止不住有气,愤愤地接过官兵递过来的版籍和手书,一点都没给好脸色,扬起马鞭就赶车,给那群城门口的官兵留下一阵尘土飞扬。
暮霭浓厚,夜色深沉,乌云遮蔽了皎月,连星光都变得黯淡无踪。一阵寒风吹来,带着尖刀般的锐利划破暴露在寒风中的衣裙,直刺入肌肤,冷得人直打哆嗦。
宁长安身子一颤,双手合十放在唇边呼呼热气,便有一阵白烟从眼前升起,伸手把窗给关上,缓缓走到桌边坐下。
她觉得长春府真是冷,风都像刀子似的,吹在身上,疼;不像江宁府的风,那么温柔,吹在身上,舒服。
这才刚进入九月就这样了,看来十月真的会下雪了。
“客官,热水给您准备好了。”
“哦好,来了。”听到唤声,宁长安赶忙过去开门,看小二把浴桶倒满热水退出客房后把房门关上,准备沐浴。
一进到浴桶中,感觉整个人暖和舒服不少,睡意一点点袭来,半眯着眼帘,想着,明日找好小院子,她要多准备些棉衣,否则真要冻着了。
两日后的清晨,安顿妥当后宁长安背着药箱准备出门找医馆坐堂,一打开院门就见院外站在一群人,有官兵,官老爷和将军。
“你们有事吗?”
“小大夫,我是长春府的师爷,这位是镇北军的韩校尉。”师爷介绍道,说明来意,有位老将军受了重伤,军中的军医暂时没法子,想请药王老大夫去解救一番。
毒医仙了解情况后对着小徒弟说:“阿宁,你就跟去看看吧。”
师爷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着,韩云越是快要跳起来了:“老大夫,我们老将军危在旦夕,你,你让你徒弟——”瞥一眼那小姑娘,没好气道:“你这是拿我们镇北军开涮还是你拿行医治病当儿戏?”
小徒弟默默低下头,很平静,她都已经习惯了。
师父亦是很平静,语气很淡,说的很狂:“我徒弟足够去宫中当太医了,比过一个军医绰绰有余;你们若是来找大夫去救人的,就带我徒儿去军营吧,若是没其他的事,两位就请便吧。”
韩云越一口气被卡得不上不下的,他还没见过那么狂的老头,还是在别人家的地盘上!师爷当即打圆场,对着那小姑娘笑眯眯地问:“小大夫,你及笄了吗?”
她自从来葵水后,身量拔高的很快,这半年比之半年前已经拔高一个头,如今都快要跟师父一般高,无怪乎这师爷会这么问。
宁长安抿唇道:“师爷,我12岁半,还要两年半才会及笄。”
才12岁,这么小?师爷都忍不住皱眉,看那位老大夫一眼,再次问道:“那你学医有多久了?”
“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