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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小心为上,那也不用再等满七个月了,从今晚开始你就别再行房了。”
这一句真是顶百句,凤祁南特别无奈得想,这心肝真是已经看准这点了,只得道:“好好好,宁儿别生气,我陪你进厨房去。”
“你陪我进厨房做什么?”宁长安不满道:“我师父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们俩都进到厨房里去了,你让谁陪着我师父,你的小厮吗?”
“可是宁儿,前辈这会儿正在歇息呢。”
“万一师父有什么需要呢,或是歇好了想找人说话,”宁长安挑刺,就是不要他跟着,嫌他碍手碍脚的,指使道:“你回你的书房去候着,免得师父想找人时找不到。”
凤祁南坚持不肯退:“宁儿,你要是担心这个,我让祝况去东厢门前候着,一旦前辈有事吩咐就让他来找我。
你已经六个月了,要以你自己的身子和孩儿为重,不能耍小脾气,你如果一定进厨房做糕点,我必须要陪着;否则我去跟前辈说,我相信他肯定不想看你进厨房的。”
宁长安咬唇瞪他几眼,只能让他跟着了。
在厨房忙活大半个时辰,终于把糕点做好,宁长安欢喜地找来两只印着富贵花开的碟子装糕点,装好后放入食盒中,抄手拎起,欢快的去找师父了。
凤祁南默默叹一声,从蒸笼里拿起一块鸳鸯奶糕,两三口吃下,连着吃了几块后才跟上去,他猜那师父知道后一定要说徒弟的。
毒医仙知道小徒弟大着肚子进厨房就只为给他做点心自然是说了,可没说两句,小徒弟的眼眶就泛红了,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无奈道:“以后万不可如此了,师父又不缺这两口吃的,要注意当心自个的身子。”
“徒儿知道的,师父。”宁长安闷闷道,复而扬起笑脸:“凤祁陪我一起进厨房忙活的,您不用担心,尝尝徒儿做的糕点吧,徒儿觉得还算能入口的。”
“好。”毒医仙笑得慈爱,捏起一块芸豆糕吃下,正好看见那小子进门来了,少不得对着那小子耳提面命地告诫一番,不过心中真是踏实放心了不少。
师父的心情好起来,当天晚膳就要酒喝,还每日都要喝酒,偶尔拉着那小子一起。
小徒弟在一旁劝上几句,可师父就是听不进去,她看着真是无奈极了。
这座小院里还有一位操心朝堂大事的小厮,近日又探得一项新消息,对主子回禀道:“二十三皇子的死被翻出来说是赵王所为,为的就是要嫁祸皇后娘娘;又指赵王贪污,并且通敌,联合吐蕃,说是若能助他登基,他便把吐蕃当年归入我朝的疆土还回去。
一个月前朝堂争的异常激烈,半月前,皇上下旨将赵王软禁,结果——”怪不得前面四位皇子都废了,被皇上推出来都是个被打压的命,“结果赵王携兵私逃了,属下无能,还未查出来赵王欲逃往何处。”
凤祁南按按眉心:“知道了。”他不用猜都知道,肯定逃不掉的,被抓回去,是死是活就真的不好说了。
秋夜微凉,温和的晚风交织着皎洁的月光舒缓了一日的忙碌,传递着安详与静谧。
大红床帐里,宁长安只着一件粉红色的肚兜懒懒地靠在床头,莹白的小脚正放在男人的大腿上让他给她舒缓舒缓,肚子越大,怀孕后的反应就越显著,小腿时常都会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