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 / 1)

岩朗在黑暗中睁眼,调息後,一个运气,飞出壶山地洞,同时收回地龙真身样貌,落地时成了人形。

旁边的小兔子见到他,开心地打招呼。「山神早,谢谢山神努力修练,壶山这几年欣欣向荣。」

岩朗亲和地跟山里的飞禽走兽都打了招呼。那些都是他守护的山民们。

想想好久没去见隔壁的山神不春了。不知道是不是在偷懒。

岩朗温柔笑了笑。

若是不春偷懒也没关系,他勤奋修炼就是为了能把自己的修为给她。努力修练就是希望有一天自己的能力能为不春所用。

谁让他自打见到不春时,就莫名被她吸引。

岩朗重回地底,遁地来到隔壁不春山。

不春山的败坏让他皱起眉头,山顶上湖水旁的神木已成焦黑木炭,如果岩朗此时有用法力一探,便能感受里头蕴藏的朱雀法力。不过他没有,他视线来到树旁的地上,有着斑斑血迹,被长长的拖着,然後消失。

岩朗问了住在不春神木旁的小鹿。

「你们山神呢?」

小鹿疑惑:「山神?是说那只猪神莫墨吗?」

「现在山神是莫墨?」岩朗有些焦急。「那之前的不春呢?」

小鹿说不知道,牠替岩朗问了其他知情的鸟兽。

岩朗得知被山脚下村落给抓去了,他迅速遁地来到村落。

他隐身後挨家挨户的找,总算在一家院落看见白色的龟壳已与肉身分离,血肉模糊。

走了过去,他用法力轻轻探了龟肉。「不春,你听得见我吗?不春?」

在其他猎户打算把不春继续支解前,岩朗迅速探查不春的元神,将那白色光亮的元神取出并小心翼翼收好。

还好,元神还在。

岩朗没有停下,纵身一跃,化成龙身在空中以最快的速度往东方飞离。

在东方一角,云雾深处之中,莲花布满了整个山谷,只是里头的莲花大多是花苞,没见一颗是有盛开的。这儿仙气袅袅,充满灵力。

一位老妇人看着这些莲花苞,食指轻轻点了点水面,口里不知念着什麽。

「壶山山神求见莲母。」他在老妇人身旁做了个揖。

「这儿就我一个人,没什麽求不求的。」老妇人直起身子走向岩朗,那成熟漂亮的脸蛋带着清幽,整个人散发沉稳的仙气,大概就是这沉稳内敛的老态,让人以为莲母是个老妇。

岩朗伸手摊开,不春的原神在他掌心跳动。「不知莲母能否救救这白龟仙。」

「呵,小白可总算回来啦。」

岩朗听这话,不解。

「这孩子本来是九重天的仙兽,只是劫难来的早,所以被打下凡间去了。」莲母接过元神,带着岩朗走入山谷。

岩朗跟了上去。原来不春这孩子比他早入了九重。他本是想慢慢修练帮着不春呢。「可这次元神险些没了。」

「是啊,若不是你,这劫难自是过不了。」莲母高深莫测地笑笑。

「不春就只剩下元神了,只有莲母您能将她重回仙班。」

「这孩子回去九重是没问题,只是她再也没了过往的记忆,就像当初打下凡间的时候一样。」

「小神…还有一事相求。」

「我若是不答应,你必是天天来我这儿报到了。」莲母脚步停在深处的小水池前,小水池中只有一朵盛开的莲,似乎早在这儿等待着。

岩朗跪了下去。「还请莲母让末辈在此陪伴不春修练。」

莲母将不春的元神放进莲花之中,莲花将之收进後,阖上了花瓣。莲母掌心向下,粉末状地光点缓缓地洒在莲花上。「别吵到莲花谷这些生灵们的修行自是没问题。只是…」

「若是末辈能做的,末辈会尽力达成。」岩朗感激地看着莲母。

「来跟我认识认识这儿,你以後要在这待多时,可怕你触了禁忌。」

***

天庭五百年後——

「岩朗。」莲母将岩朗从静坐中唤醒。

岩朗站起身作揖。「莲母。」

「你护法有成,小白要转世了。」莲母指着岩朗身旁的那朵阖着却发光的莲花花苞。

岩朗一脸欣喜。「您说不春转世後没了记忆,那可否请莲母将小神一丝神魂送进元神之中,这样不春转世也能认得小神。」

莲母笑了笑,纤纤手指在岩朗的印堂一挥,拉出了一条金线,放进花苞中。「好了,就快转世了,快去吧。」

岩朗应声,转身想了想又回来。「请教莲母,不春是投胎去了哪?」

***

四方天议事殿

四方天议事殿顾名思义就是四方天平时议事之厅堂,四方天分别是东宫苍龙、西宫白虎、南宫朱雀、北宫玄武四位镇守。每日都必须掌管天上星宿之事,每当星宿异动,四方天必须遵从异动调整凡间的天灾,所以往常四方天四位掌事以及旗下二十八星宿会齐聚一堂讨论人间的灾害该如何调整与进行。

「禀炎天主,人间西北方的山岳,地动的时辰将至,再晚几年,恐酿成非计画中的灾害,天庭这次又给我们警告,若灾祸过大,将会降罚于四方天主。」南宫朱雀的星宿之一翼宿试图冷静上前禀报,他看上去落落大方,实则内心非常不安。而他口中的炎天主,就是朱雀,名曰凤亥。

坐在朱雀位上的炎天主凤亥,一袭红衣,胸前恣意袒露,顶着毫无表情的漂亮脸蛋,让人看不出喜怒,好听的嗓音缓缓流泻。「嗯,那玄天主今天又去哪儿了?」声音里也不愠不火,让人猜不到朱雀大人现在是何等心情。

不过堂下的星宿各个心底捏一把冷汗,四天主里头,炎天主凤亥是最难以捉摸的一个,也是性格最怪的一个。主要是平时炎天主面上总是毫无情绪,情绪不好也看不出来,只有当他们朱雀殿的星宿们简称南七星遭殃时,或是炎天主面无表情自虐时,他们才能感受到炎天主心境上的变化。

负责北宫玄武的牛宿往前一站,说:「今日玄天主一如往常报到青龙殿。」天天都同一句话,不报告也不行。

「嗯…」凤亥悦耳的嗓音,依旧没沾染任何情绪,不知道他性格的人,几乎会融化在他温柔的嗓音中。「那花凰和苍天主今日动向又如何呢?」花凰是凤亥的胞妹,他们为同一个金莲所生的朱雀,一凤一凰。虽说是同金莲胎,两人却是长得极为不同,凤的美是冷艳,凰则是灵艳动人。

四方天主是极其珍贵的四仙兽,因为他们前世必须以兽之姿在人间不断轮回转世中修行,要不忘初心修行至最後轮回至九重天的金莲胎生,对一般的兽来说修炼的过程极其辛苦。尤其白虎朱雀本数量就少,更是难得,只有玄武数量较多,因为玄龟寿命较长,较容易修道成仙。青龙也不多,龙的前身为蛇或蛟,是欲望较大的种族,他们要控制过分的慾望修炼成仙,也是不容易的道路。

负责注意花凰动向的张宿叹了口气说:「今日花凰仙尊也提了酒去服侍苍天主,苍天主依旧成天坐在殿内喝闷酒,除了喝酒谁也不理会谁。」

凤亥微微抬眼。「几年过去了?」

这是几百年来,唯一不同的问话。张宿顿了顿,他知道炎天主问的是这三位天尊如此重复纠缠几年了,他回:「五百年有了。」

花凰和玄天主舞墨都喜欢苍天主于煌,只可惜苍天主心有所属,喜欢人间一只白龟山神,更令人惋惜的是,那山神被炎天主给伤得只剩一口气後就不知去向,也尚未堕入轮回之中。而自五百年前苍天主于煌失去爱侣後失魂落魄开始,便不再上四方天议事厅议事,花凰请示过哥哥以後,事务都交给凤亥,便成天往青龙殿去照顾苍天主,虽然一开始凤亥百般阻挠妹妹,却因为妹妹哭得伤心央求就随妹妹去了。同样喜欢苍天主的玄天主舞墨见此情形,也对天庭事务不管不顾,天天去青龙殿试试散发魅力看能不能趁机拿下苍天主。

其实报备三人的内容也不是天天都那麽无聊,有时候玄天主会色诱苍天主,有时候砸砸花凰替苍天主酿的酒,只是玄天主砸完酒窖,她的玄武殿也会被疼爱妹妹的凤亥烧得断檐残桓,她试着再找花凰麻烦,善良的花凰总是默不作声,最後结果就是凤亥把舞墨整得险些打入凡间,舞墨就再也不敢再动花凰半根寒毛。

不过他们的花凰神君就是个被哥哥疼在手掌心的傻妞,心悦苍天主却也不敢妄进,只敢傻傻地守在一旁。不过这大概也跟五百年前的事情有关。

五百年前自从凤亥知道妹妹喜欢苍天主後,就先找苍天主算帐,发现苍天主没那个意思,就开始找人逼婚,在凤亥眼里,妹妹喜欢的就要帮妹妹拿到,他的妹妹这麽美丽所有男人都会觊觎是正常的,所以他理当也会认为苍天主应该会喜欢花凰,没想到苍天主拒绝婚约,凤亥一怒之下,将苍天主伤重打入人间。那次後,花凰神君便不敢再说自己喜欢什麽,总说她很满足这样很好,就是怕凤亥又使出什麽极端手段。

然而不管手段再极端,凤亥那漂亮的脸从来没有过一丝表情,感觉每件事的道理就该如此,没什麽能扰动他的心弦,顶多在妹妹面前,表情温柔,还会笑,只是这画面一般众神也不容易见得。

凤亥那酥麻悦耳的声音又响起:「五百年了还不懂得消停,张宿你去传封谏言给钧天,这些怠职的神君该卸职了。」他头转向玄武殿的星宿们。「西北方的山岳照原时辰执行地动吧,翼宿尔等偕同祝融将军一起到该山控制地火。」

翼宿领命後,牛宿接话:「禀炎天主,莫操心过甚,有传闻近日四方天金莲会再开,修为之高似乎是很有机会成为下任玄天主。」玄武殿有修为的玄龟太多,所以通常都是修为最高的玄龟成为玄天主。

南宫星宿们感激地看着牛宿给他们带来这好消息,他们的炎天主工作压力太大时总是在朱雀殿闹腾,虽然炎天主面容祥和,平时举动却总是以修炼之名赏众星宿一顿人间最毒的毒药,或是赏众星宿一些恶兽,尤其这五百年大多事务都由炎天主代劳,这五百年炎天主可没少找折磨他们的方式。

凤亥又派发了一些落天火事项後,西宫星宿也开始报告他们的工作。

西宫觜宿:「南国的飓风约四个月後运转,不过海上的水位等等消息尚未与东宫核对。」

南宫星宿们一脸苦相看着觜宿。因为东宫苍天主意志消沉这五百年,工作事项都是由他们炎天主代办。要说为何不是颢天主,原因是颢天主有口语问题,平时说话只说两个字,要超过两个字需要用传音,一次传给四方天所有星宿就会耗费大半气力,所以常常颢天主之令都是颢天主传给昂宿後,由昂宿代发,不过这样一来一往过於麻烦,於是众神也会自动让颢天主的负责事项少一些。

现下好不容易北宫的事务过去了,又多了东宫的事务,今日凤亥心情一定是大大大不好了。

颢天主青岚,黝黑的脸望向凤亥。她两手揪着辫子,弯着比现场所有星君还魁梧的身躯,能感觉到她对凤亥感到抱歉。

凤亥脸上毫无其他神色与觜宿讨论了水位,还好後面没什麽大事,今日的议事会就告一段落。

回到朱雀殿,凤亥就让人准备一池凡间的河水,手捧佛经,躺在水里。

朱雀属火,又是从九重天的金莲之中孕育出来的,比一般从人间飞升的仙君还来得金贵,所以他是不能碰到除了无垠水以外的水,才下水他皮肤就像是被火烤过似的一层焦黑,他也不在意,就自顾自地看着佛经打坐修炼。那画面说有多奇葩就有多奇葩。不过这就是他们不能理解的炎天主,他们庆幸的是,还好今天凤亥心情还不算太差,没有让其他星宿们一起参与。不过只要不是从金莲出生的仙君是并不怕凡水的。

井宿确认完凤亥在凡间水池子里泡着,除了减少这位修为高超的大佬那一点点的修为以外对别的低修为仙尊来说那是很多的修为。没有其他大害,松了口气,正打算转身离开,忽然就听见凤亥那好听的声音不急不缓地说着:「尔等再去找找什麽能降修为的宝物,本座看看能不能先自毁堕凡,还是早日成佛,免得四方天星君以为本座能替他们处理天庭事务一辈子。」

井宿心想完了,长期跟着主子的他,知晓炎天主现在是心情不好到想自缢了。

四方天的金莲开花是件大事,只要修为够高,都能成为四方天主之一。甚至像是凤亥这种在位太久的炎天主,即便是遇上修为比自己低的神兽,若是想退位,也可以在这时候选择退位,前提是,金莲开的是朱雀。不过朱雀前身是五彩鸟,此类品种又有修为的鸟少之又少,这也是凤亥在朱雀位这麽久的原因,加上妹妹花凰对朱雀事务毫无兴致,朱雀重责大任几乎都是落在凤亥身上。

此等大事,四方天的星君们几乎都到齐了,除了还沉浸在失去心爱的人的伤痛之中的东宫苍天主于煌。

「小神打扰各位仙尊,请问这里是四方天的金莲吗?」岩朗初来乍到九重天,不熟悉这里的环境,在天庭间穿梭好一阵子,问了不同仙尊才找到这,看到这里有尊未开花的大金莲,想着应该是这里了。

凤亥的心情就如同看见苍天主一样糟,脸上表情倒是没有什麽太大变化。「龙臭味。」他表情未变,但眼神明显不善看着後方岩朗。

自从知道妹妹喜欢于煌以後,他对龙极度没有好感。

对於凤亥的失礼,岩朗也不引以为意,他看向其他仙尊,试图找到能回答他的尊者,放眼望去探看了一圈以後发现,那位失礼的仙尊,似乎是这群尊者的领袖。

忽然,炽热的天火包围着岩朗。

「何人何事?」凤亥的嗓音依旧悦耳,听不出任何情绪。

,就被凤亥给送了出去,而且里头还设下了屏障,再无仙人能出入。

「哥哥?」

只见里头传来。「朱雀大人您还是先回天庭忙吧。我与夫君还有要事。」

不,哥哥,有星宿在她不忙啊!

岩朗闻言一惊。「夫君?」

只见凤亥一笑,岩朗却觉得这笑有些不怀好意。「夫君不是说要娶我,那我便是夫君的娘子,从今尔後夫君可要记得改口。」

岩朗不知道该答什麽,只好应声点头。

「那是不是该在夫君替我建造的新屋里洞房?」

岩朗傻愣在当下。

他不明白。

凤亥松开红缎带与手腕,抬手指着朱雀神龛桌下。

……?

***

岩朗没有想到所谓的新屋是他前世盖的庙宇,而更荒谬的是,他竟与凤亥在神龛前洞房,即便隐身,这来来去去的凡人…

凤亥从一开始就不容他反抗,不论他怎麽劝说,怎麽央求,凤亥总是笑着而坚定的达成目的。

那笑容是有些冷的。

他双手无力地攀着凤亥的肩,衣衫不整,双脚打开跪在凤亥身侧,腰间被凤亥紧紧扣着不能动弹,摆荡的速度只能配合着扣住他的那双手的主人。

没有多余的前戏,凤亥的进入有些突然,灌满体内的是凤亥不知何时已经转换成水土的法力,忽然的法力涌上,龙属的慾望随之攀升,到达顶点时,他眼光血红,瞬间体内的法力又一下被抽走,他只能瘫软下来,然後又被注入法力。

就这麽来回几次,岩朗觉得自己快要崩溃,这样人来人往的环境,凤亥在他体内的热度,再加上这样的法力冲击根本是酷刑。

「神君…不要了…求你停下…」

「夫君又忘了称呼了。」凤亥的笑容一点温度都没有,岩朗被那冷冻得心有点痛。

「娘子…」法力又疯狂涌入,盈满岩朗体内,慾望充斥,想扭动的腰又被扣住,理智通常在这时候会全失。「娘子…拜托你动…凤亥…呜呜呜…插我拜托…拜托…」

体内法力被抽乾时,岩朗又会因为刚刚失去理智的自己而感到羞愧。「求您停下…神…娘子…求您…」

凤亥从头到尾除了那双掌握岩朗腰部节奏的手,全身冷冷地看着岩朗一次次崩溃与求饶。「你也是这麽求着那蛟魔?」凤亥双手的动作与法力没有停下,再一次让岩朗双目炙红并失去心神。

岩朗伸着舌头想渴求凤亥的唇,法力抽乾後他又只能瘫软在凤亥的颈窝里。「没有…」

原来凤亥很生气,岩朗明白後,就随凤亥折磨自己。

是自己不对在先,他也没什麽好辩解,毕竟自己的确也曾想伤害凤亥过。

既然凤亥气没消,那他也任由自己的慾望支配自己,啃咬着凤亥美丽的肌肤。

只见凤亥微微叹息,脸上冷淡刺骨的笑容也不再,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无奈。「夫君,以後可别让我找了,有什麽不明白的,问我便是。」凤亥换了姿势,让岩朗平躺在身下。

岩朗深情地与他对望,伸手碰了碰凤亥的脸颊。「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想伤害你。」

凤亥将鼻尖靠近了他,他们肌肤相贴。「你伤不了我的,别忘了那是我的乐趣。」凤亥今日特别多话,他想把话都明白说给岩朗听。免得这傻龙又自作主张想一堆无用之事。

岩朗接下与他对碰的唇,缠绵许久。「这回不是让你气得如此?」如此虐待他。

凤亥的唇游移至岩朗的耳廓,下身温柔摆动,惹得身下人娇喘连连。「是很气…」天籁嗓音带着气音勾着人心,似乎有种魔力搔着慾望中心。「但看你哭成这样也挺有趣…」

「嗯…啊…」听觉视觉与触觉的享受交织成一波又一波的淫慾,胀满的快感让岩朗脑袋像是灌了水一般,无法做其他反应,只能被凤亥领着高潮。

他有些後怕的想,不会以後双修凤亥都会这样玩吧…他可吃不消…这样只会让他花更多时间修行而已。

***

事实证明,双修对岩朗帮助并不大。

可凤亥也不让他独自苦修,他只好花更多时间静坐。

午後南国,暖阳斜倚,岩朗巡了一遍庭园的花草,眼神不自觉飘向窗边恣意坐卧看佛经的鸟仙。

那耀眼的容貌让岩朗目不转睛。

心里却在苦恼,他发现鸟仙的慾望挺淡薄的。那次双修後,凤亥就不曾再提,倒是自己心心念念,而且每多一日,他对凤亥的爱就多一分,他的慾望就多一层。

他为何生来是龙呢?

要不考虑重新投胎吧?

远处的凤亥微微抬眼看着表情变换的岩朗。

思忖着那地龙又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没用的了。

日暮晚凉,岩朗望着凤亥的眼神却炽热,却只能无奈回屋。

凤亥依旧读着佛经,这状态有时可以持续几日。

岩朗走到平时静坐的地方,还没坐下就听见身後传来悦耳的嗓音。「夫君若是想双修就说一声。」

岩朗身形一顿,转头走到凤亥的卧榻,双手撑在凤亥两侧。「有时候,挺怀念寡言的你。」红着脸奉上自己的唇与之交融。

凤亥唇角微微一勾,手轻松扯下岩朗的衣带,将人圈进怀里。「叫娘子。」

多慾的龙也挺好玩的。

够让他玩生生世世。

【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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