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引看到她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知道她一定有要事禀报,急忙起身想要离开。
历星泽却根本不打算放她走,只是指了指软垫,让她继续坐在他身边,而不是他的怀中。
福安公主将双手重重拍在历星泽面前的桌案上,愤怒的说。
“哥,咱们不论君臣,今天只讲亲情!”
“哥,你能不能帮帮我!母妃她......”
历星泽看着她羞于启齿,却又愤愤不平的样子,柔声说道。
“福安妹妹,别着急,慢慢讲给朕听。”
于是,福安公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前日深夜,驸马被莲太后叫进宫中的事情详细描述给他听。
“哥,母妃喜欢样貌姣好的男子,她已经拥有那么多了,为何还要抓住我的夫君不放!”
历星泽仿佛很介意她说的这一切,他侧眸望着专注吃菜仿佛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金玉引,随后笑着收回审视的眸光。
他用慈父般和蔼可亲的语调劝慰着恸哭流涕的福安公主。
“福安,别这样说!母妃她只是爱玩,请这些年轻男子到宫中也只是下下棋,听听曲儿,聊天解闷罢了!”
“根本不是那样!”
福安公主涨红了脸颊,咬牙切齿地说。
“驸马他,他被人送回来身体异常滚烫,他还哭着说不要,太后娘娘,不要这样!”
“他还说你这样做,我无法面对福安!求您放过我!”
“哥,你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怎能视而不见呢!”
福安公主一把握住历星泽的手,急切的大力晃动着。
“求你了哥,只有你劝说她,她才会听!”
历星泽深呼吸一口气,最后缓缓吐出。
“好吧,寿宴结束的第二天,我就去找母妃谈一谈,让她不要再找驸马。”
福安闻言大喜,感激涕零的跪地连连叩首,最后如释重负的离开,就连脚步也跟着轻便了许多。
“你啊,全听到了吧?”
历星泽将手放在金玉引的后颈,轻轻揉捏着。
金玉引大睁着圆眼睛,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仿佛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
“还装呢!”
“母妃这次真的是过分了,再怎样也不能冲女儿的夫君下手。”
金玉引继续低头吃着盘里的鱼肉,心中却对历星泽的话嗤之以鼻。
她原本是二皇子历璟南的妃子,不也被他强行夺了去。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宴饮结束,沈舒仪就挺着大肚子走到历星泽面前,面露痛苦的乞求着。
“皇上,臣妾肚子好痛啊,求皇上速速安排太医,救救臣妾和臣妾腹中的孩子吧!”
历星泽立刻命人将沈舒仪送回清元殿,让太医迅速展开救治。
他面无表情的站在床榻前看着舒嫔脖颈上挂着的那串菩提子朝珠,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虽然他不能明说这串菩提子朝珠有问题,但也明确告诉她以后不要再带这串朝珠。
可那蠢笨至极的沈舒仪却把他的提醒当耳旁风。
这孩子,恐怕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