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步轻衣,喜欢你,并不讨厌男人,却无法与之共度一生,这是她的本心,也是她的选择。”
“没什么改变,更冷淡了。”
“早就说过,飞舞是只喜欢女人的,属于那种非常顽固的那种。”
“灌醉了直接抬上床如何?事实成立,无可辩驳。”
酒杯咣当一声落到地上,失态的是封刃,哪壶不提提哪壶,一句话就点醒了,让她想起了和东方雪酒醉的那一晚了,不由得脸色白了一白。
“生米煮成熟饭,这招不灵,飞舞的酒量不比你小。”
“下药更不成,她可是使毒的行家,偷鸡不成蚀把米,到那时我们三个就全都遭殃了。”
“飞舞要是知道我们天天不在店里,反而跑来东方雪你的商号密谋,不知道会下什么样的毒手,她可没有那么宽容。”
很认真分析的是成佳,“如果告诉步轻衣也是女的,你说,飞舞会不会转变心意。”
“我想还是先不要了,飞舞也好,步轻衣也好,如果不能摒弃掉一切坦诚面对对方,为对方付出,真心地去爱对方,那么一切都不再有意义,男的也好,女的也好,我想这都不是重点,当然最关键的一环还是飞舞她本身,在于她爱的是不是够深刻,是否能够抛掉一切的成见与固持。”
“东方雪,你有时候是个很残忍的人,残忍到不断地去挖别人的伤口,挖到鲜血淋淋,遍身伤痕,既使这样,你还是要继续逼着别人不得不认真地面对自己。”
“诚实,才能去爱一个人,封刃,你比我更懂,步轻衣是值得飞舞付出的。”
“诚实吗!”封刃转动着适才失手掉落在地的酒杯,默然不语沉思了片刻,才抬起头毅然道:“确实,爱情是需要坦诚相待的,否则自己和成佳也不会白白浪费那么多年的光阴,直到现在才两情相悦。”
迎向封刃复杂的目光,东方雪了解的笑了笑,这个人那,不知道心里埋着多少感慨呢,论起感情这里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有发言权呢。
这算不算眉目传情呢?成佳恶狠狠地毒视了东方雪一眼,动不动就四目相对交流感情,实在让人不能不怀疑东方雪有勾引封刃之嫌,这真是让她时时刻刻都有着很严重的危机感,随手拽住封刃的胳膊,挑衅地用眼神怒视着东方雪,无声地宣告着自己对封刃的专属权,“想都别想!”
封刃看看这边,再看看搂的自己死紧的成佳,都可以嗅到那股强烈的火药味了,奇怪,成佳什么时候这么有战斗力的,而且这么容易被挑逗,唉!三个人坐在一起不是要商量步轻衣和飞舞的事的吗?怎么自个儿人对上了,不过,成佳时不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占有欲在自己眼中是那样的可爱,回搂上她的肩头,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这是多么值得珍惜的一刻,即使用全世界也不交换的珍贵时间,值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