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说。
“鱼儿啊鱼儿，我并没有见到骨女。”
“你们想吃的话就吃吧。”
“可以的话，吃了我的肉身，带我游出去。”
“找到一个可以帮我的人。”
那些小鱼围在她身边很久，最终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
开始啃咬！
段碧春的故事，就是这样。
但她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
几乎没有多少线索。
赵杰到底去了哪里，现在是生是死。
她是不知道的。
“这件事，我有错。”吴霜说道。“当时答应了段碧春。”
“我去找镇长的时候，被这个老家伙拖住了。”
“等我回来，段碧春已经跑了出去。”
“后面我想调查那声虎吼的原因，也就错过了救她的机会。”
我点点头。
“那段碧春的心愿也有杀了你。”
“零号书店的老板。”
吴霜无奈苦笑，点上了一支烟。
“这件事，我会跟着一起调查。”
“可我真的不是跟镇长一伙的。”
“我来无门镇，只是想躲清静。”
“没人说你有问题。”我开口道。“但这事儿，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古怪。”
“我们还是去找镇长吧！”
“那个所谓的新年大会有问题。”
“如果说每一年都这样，那不是说每一年都会死几个人？”
“假如不是段碧春情深义重，这件事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被发现呢。”
柳叶清开口道。
“我倒是不觉得是这样。”
“或许问题出在赵杰身上。”
“以往也每一年都会举办这样的大会。”
“可没有出现有人回不来的情况啊。”
“无门镇参加大会的人，那必须是有家人的，这叫福禄齐全。”
“毕竟是驱赶年兽的大会。”
“不是福禄齐全的人，也主持不下来啊。”
“那年为什么要挑中赵杰，这应该才是关键。”
“明天，我们一起去找镇长。”
我开口，但同时，吴霜也几乎跟我一起说道。
“不，今晚！”
柳叶清眉头一皱。
“今晚？你们疯了？”
“大半夜跑去人家干嘛？”
“就是因为大半夜的，镇长措手不及。”我回答道。“白天镇长那身边都有人。”
“万一他不肯，难道我们动手？”
“我们是外来人，跟着镇长的，那必定是本镇的人。”
“我们这一动手，必定会引起本镇居民的不满。”
“他说的，也是我想说的。”吴霜道。“这样吧，你负责去找镇长谈话。”
“拖住他，我在镇长家里到处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