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玉穿上外套,接过吴莉莉递来的湿巾,擦了擦脸。
吴莉莉一直看着白肆玉,突然忍不住笑了。
白肆玉没注意到吴莉莉的反应,邵长伟却看到了,不禁说:“莉莉你笑啥?”
“笑白大师脸嫩生生水灵灵的,俊俏又可爱,刚起床也这么好看。”
“哎,你可别说了,说得我又想起来我都三四十了,成老帮菜了。”
白肆玉抬起脸,也笑了笑。
“哪能呢,你们看着都很年轻啊,看起来和我都差不多。”
“白大师真会说话。”
几人简单收拾完,纷纷背着重要的背包走出了门,一出门就和一个满脸皱纹的老汉对上了眼。
老汉眼神浑浊,看了他们一眼,露出一口黄牙,说了句话。
老汉乡音非常浓,几人都没太能听懂。
好在一位一直没走的警局同志从院门外进来了,和老汉说了几句什么,才对白肆玉几人说:“没啥,这老爹就是问你们还住么,你们直接走就是。”
“谢谢,同志你一夜没睡?”
“在车里窝了会儿。”男人笑笑。
“辛苦了。”
居安和他寒暄了几句,才带着一行人驾车离开。
车是当即政府提供的,改装越野suv,容量大,七人坐正好。
邵长伟开了两个小时后,车子在半路停下,换郭耀来开。
车子越走越深,密林越来越高,山叠山,山延山,再也不见任何人类留下的的踪迹。
居安和花金的脸色越来越严肃,龙脉距离这里不过几百里了,可他们却察觉不到任何脉息泄露的痕迹,要么是龙脉发生严重状况,要么是损毁微小——
可要是后者,韦副部长等人又怎会出事?!!
这着实极其不对劲。
白肆玉吃过压缩饼干后就一直闭目养神,手中握着一串木珠串子,手指不疾不徐地掐着,就像牧长烛以往时的小习惯一样。
现在他也不由得染上了些许。
但在又过了两个半小时,郭耀下车准备和邵长伟再次换人开的时候,白肆玉掐着珠子的手突然顿下,倏地睁开了眼。
花金注意到白肆玉的反应,立刻道:“白大师,你要下来方便一下吗?”
“不,都停!”白肆玉面色陡然变得沉重。
他转头看向正西的方向,眉头锁起,眸底漆黑:“你们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吗?”
“什么?”花金疑惑,“白大师,你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居安几人也纷纷将视线落在白肆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