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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定()(1 / 1)

楚天熠怀抱着心ai的nv人,全部释放在她掌心的时候,除了sjg的酸爽,还有无法言说的满足,将头埋在颈窝处,急促的喘息。

柯映月想推开他擦掉手上的东西,但双手都沾满了黏腻,不知从何处下手,只能轻轻转动身子示意他放开自己。

楚天熠这会缠人的很,明明知道怀中人的意思,但就是不松手,反倒将人抱的更紧,用薄唇t1an吻着锁骨,yjg也不断的在下面蹭,什么话也不说,就等着她开口。

柯映月手心黏嗒嗒的一片,实在觉得难受,他又不放开自己,没办法了,转过脑袋,柔声开口:“皇上,臣妾想擦手。”

楚天熠听到她的声音,轻笑一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更加魅惑,抬头在红唇上亲了一口,宠溺的说了句什么,才拿过旁边放着的的neng绿se肚兜,将手心和十根手指细细擦过。

帷幔内充满了q1ngyu的气息,楚天熠拦住从塌上坐起的的人,jg壮的身子覆在映月娇软的酮t上,单手绕过头顶,一下又一下亲吻着她的眼睛。他不知道有多ai这双眼睛,狡黠灵动,光彩夺目,以前看着自己时,总是会害羞的闪躲,现在只有清浅的温柔和望不到底的平静。

“映月,抱着我”,想起以前,楚天熠克制不住心底上涌的酸涩,只能通过这种肢t接触的方式来欺骗自己,九五之尊,面对已经心si的ai情,也束手无策。

柯映月双手揽上他的脖子,缓缓闭眼,平静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楚天熠看着身下人的乖巧顺从,仍然觉得不满足,分开双腿,跪坐在两侧,下身贴在一起,又开始哄她:“乖宝,腿也圈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好几天都没行房,柯映月觉得他今晚格外的磨人,她有点招架不住,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情事,微微抬起上半身,偏头埋在肩膀,双腿抬起盘在劲瘦的腰上。

“宝贝,今晚就这个姿势好不好”

楚天熠嗡声的哄着她,yjg也不断的往上蹭,却不进去,只在外缘打转,又碾着y蒂,慢慢顶弄。

柯映月受不住这样的手段,嘤咛出声,她的内心没什么波动,却控制不住身t本能的反应。

尽管声音很小,但楚天熠还是听到了,激动的问着身下的人:“宝贝有感觉了是不是”,问完也没想着能得到她的回应,低头吻上双唇,舌头伸进去,顶着软r0u,吮x1t1an弄。

手探下去,只感受到了一点sh润,她本来就又小又紧,sh透的时候进去都寸步难行,这样进去肯定会伤到她,便试探着伸进去一根手指,瞬间听到身下人的急促喘息。

楚天熠连忙贴着唇瓣安抚她:“宝贝别怕,手指而已,”

中指向上g去,轻轻在里面搅动,指腹也按上y蒂,打圈摩擦。只放进去手指,就觉得紧致难当,力度逐渐加大,察觉到里面逐渐sh润,身下的jiao也越来越紧密,楚天熠想到下身被包裹住的快感,瞬间觉得再也忍不住。

“宝贝,为夫忍不住了”,宠溺的话音落下,便扶住yjg,冲刺到底。

柯映月还没准备好,突然就被填满,惊呼出声,身下又撑又涨,没多难受,但也没多舒服。

楚天熠看着身下人平复呼x1,面庞娇yan无b,身下越发肿胀,却忍着没动,一方面是知道她难受,给她适应的时间,一方面他也不知道今晚自己怎么了,想着问她点什么,或试探些什么,但就是不敢开口。

缓过心神,单手撑在身下人的脑袋后,腰腹用力,缓缓挺动,yjg慢慢ch0u出,又挺进,今晚前戏时,没有t1an她,楚天熠不敢太用力,怕伤到她。

楚天熠总觉得有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却又不敢问,只能用别的方式转移心底的慌乱,停下身下的动作,薄唇贴着耳垂,低哄着问她:“乖宝要不要夫君给你t1an。”

柯映月闭着眼睛,骤然听到此言,下身不受控制的夹了一下,瞬间听到耳边加重的喘息声,如果楚天熠来真的,她也拒绝不了,但心底终究接受不了那种手段,抱着他的双臂连忙紧了紧。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楚天熠轻笑出声,他的宝贝怎么会这么娇这么可ai:“乖宝,腿也圈紧一点,这样s的快。”

楚天熠明知道床上的人不会给他什么回应,但还是忍不住说荤话逗她哄她,看着身下人手足无措,只能紧闭双眼,把头往枕头里埋,他就有一种两人之间什么都变的错觉,他可以欺骗自己,逃避就是害羞。

腰腹不断挺动,身上的锦被晃动出优美的弧线,低哄的情话不断消散在耳边,柯映月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察觉到身下的紧涩,楚天熠加大力度,用力挺动,几十下之后,全部s在映月的最深处。

情事结束后,楚天熠又缠着人温存,从背后将人抱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荤话,一会儿问宝贝怎么这么紧,下次想要什么姿势,一会儿双手又爬上丰盈,轻轻r0un1e,宠溺的说着乖宝真软。

柯映月怕这样下去,他还要再来一次,挣脱身子说要去洗漱,又被他哄着叫夫君,她没办法,只能轻轻唤了声,楚天熠激动的又亲又哄,情话一句接一句的说,才磨蹭着抱人去洗漱。

夜已深沉,楚天熠静静的看着怀中人美好的睡颜,思绪万千。刚刚在温泉洗漱时,他把手放在下面,故意说了句明天早上再洗这里好不好,映月只是轻轻点了头,其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楚天熠心里五味杂陈,他有一个可怕的想法,却又不敢细想。

映月以前是那样的明媚活泼,光芒四s,每次看到她的笑容和眼睛,他内心所有的疲累都能一扫而空,可现在,她面对着自己时,只有顺从和无懈可击的温柔。

他故意逗她哄她,就是想找到以前的那个柯映月,可看着她的手足无措,又忍不住开始心疼,周而复始,陷入这样的si循环。

楚天熠亲亲吻上怀中人的额头,映月,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漫漫帝王路,你注定要陪我一起走,我宁可你带着恨留在我身边,也不愿与你相忘江湖,请原谅我的自私。

我叫柯映月,出身千年世家月氏,在街头张三都有一妻两妾的礼法社会,我的族人却信奉纯洁的ai情,一生一世一双人,ai情如命,生命如水,无数先辈为ai飞蛾扑火,其中也包括我的母亲。我自诩聪慧,从不认为血脉能影响人的感情,也坚信自己绝对不会重蹈母亲的覆辙,直到“ai情”真的降临到了我身上,我才明白,任何人,都逃脱不了命运的桎梏。

数百年风云变幻,我的家族也早已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现在只是大懿王朝士农工商里最低等的一家,名明月山庄,并且只剩我和外公两根独苗。我的母亲在我三岁那年就过世了,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也从没有问过外公,这个人一直都是我外公的禁忌。从小到大,我的亲人只有外公,朋友只有展越,但我没觉得有什么遗憾之处,我还拥有富甲天下的财富,已然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白玉为堂金作马,珍珠如土金如铁”,这是坊间对我家的评价,外公每每听到这些传言,总是感叹树大招风,年轻莽撞的我看不懂外公眉宇间的忧愁,总以为可以永远生活在外公为我撑起的晴空下。

十六岁那年的深秋,我在回明月山庄的路上碰到一个男人,那人四十多岁的样子,身穿锦衣华服,样貌儒雅随和,身边护卫无数,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他在看到我的,所以她先下手为强,解决这个麻烦。

她做好了自己随时会册妃的准备,今日她的出身过了明路,来日不管什么境遇,都不会再有人拿这一点攻击她,他欣赏她的果断和聪慧,但也知道若不是不相信自己,她也不会筹谋这些,甚至都没告诉自己一声。

蓝苑看着手中的合婚庚帖‘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白头之约,这几个字深深刺痛了她的双眼,那个风采俊逸的男子,竟会给一个nv子许下白头之约吗?蓝苑闭上双眼,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众人听见她提起皇后的母亲,就知道有些事情只能装作听不见,暗叹皇上为什么还不说退朝,全都一个个站在旁边装si。

柯映月看着蓝苑悲痛的神se,心中一片叹息,“时隔二十载,夫人何必这么偏执?”

听着柯映月惋惜的话语,蓝苑原本悲痛的眼底浮现倔强,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可怜她,包括宣王妃沈玉舒,唯有柯期韵不可以。

蓝苑倔强的抬头:“偏执?当年世子本来要娶的人是我,这段姻缘本来是我的,是沈玉舒抢了我的,如今你说我偏执?也对,柯期韵虽没能嫁给世子,却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如今皇后娘娘也是一人占据后g0ng,你们母nv自是不懂ai而不得的痛苦。”

柯映月摇了摇头,“你可想过今时不同往日,你做的事情给朝政带来了多少麻烦?再浓重的感情,能和x命相b吗?”

“这些年生不如si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能在临si前,恶心柯期韵的nv儿一次,拉下这个男人,我赚了。”蓝苑指着旁边跪着的人,看着他嘲讽开口:“楼尚清,你我夫妻,至今日田地,实在唏嘘,你踩着我蓝家人的尸骨平步青云时,可有想过今日?你还想让我继续为你的儿子nv儿铺路,做梦!”

众人还沉浸在痴男怨nv的戏码中时,猝不及防又听见她说到:“皇上,坊间流言皆是楼尚清指使我散布的,他想过几年让自己的庶nv入g0ng,所以要w蔑皇后娘娘,臣妇所言句句属实。”

话音刚落,只见一绿se身影一闪而过,扑向旁边的柱子,瞬间,血流如注。

蓝苑的脸上带着微笑,就那样倒在血泊中,淡绿se的衣裙沾满了鲜血,惊心动魄的yan丽。

殿内所有人都被这变故下了一跳,全都怔在当地。

在蓝苑撞柱的瞬间,楚天熠就起身站在了映月前面,将人按在怀里,察觉到怀中人的肩膀在微微颤抖,他将人扶起来,揽着向后面走去,轻声开口:“别怕,你先在后殿待会,其他的事情交给朕,处理完了朕就来陪你,很快。”

楚天熠转身回来时,蓝苑的尸t已被盖上了白布,g0ng人在擦洗旁边的血迹,他淡淡的说了句抬出去,便坐在了龙椅上。

大臣们看着皇上没什么表情的脸se,胆战心惊,今日之事,若是处理不当,传扬出去,便是皇后bsi了臣妇。

殿内安静的诡异,谁都不敢开口,此时最适合圆场面的人是安王,偏他又开不了口,安王看了一眼陆珩,示意他说话。

陆珩y着头皮出列,质问楼尚清:“刚刚尊夫人所言,楼大人可有异议?”

能从地方官一跃成为京城正三品,楼尚清也不是等闲之辈,此时早已反应过来,蓝苑的目的是报复自己,才会做这许多事,而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皇后从这件事当中撇g净,不能让皇后背上bsi臣妇的名声,兴许自己还有活路。

楼尚清淡声开口:“皇上,臣和蓝氏成婚前,便知道她和忠义王爷议过亲,二十年前的事情,她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她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微臣,与皇后娘娘无关,。”

“楼大人是说,因为你的家事,皇后娘娘被无辜牵连?”陆珩适时问道。

蓝苑生前的话语,明显也是要拉皇后下水,但这会听着陆珩睁眼问瞎话,众大臣皆默契的缄口不言。

“正是,蓝氏并无所出,她不满臣偏宠妾室与庶子nv,因此散布皇后娘娘的谣言,说是臣所为,报复微臣,臣治家不严,请皇上降罪,但蓝氏所做之事,臣确不知情,请皇上明鉴。”楼尚清叩头说道。

一番话语,将男人的凉薄t现的淋漓尽致,安王看不上这样的人,可此时的确不能将他怎么样,否则就有杀人灭口之嫌,他只能进言道‘皇上,是王妃偶然得知蓝氏所做之事后告诉臣,据臣调查,楼大人确不知情。’

“皇上,蓝氏散布谣言w蔑皇后娘娘,楼大人约束内眷不力,请皇上从重处罚。”看了安王的进言,立即有大臣出声道。

楚天熠担心映月,见已经解决了最大的麻烦,便没心思再看他们惺惺作态,淡淡说了句官降三级,罚俸三年,闭门思过一年,就宣布了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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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映月怔怔的坐在塌上,她没想到蓝苑会自尽。

去年她刚回g0ng那会,得知蓝苑也回了京城,在楼家采买下人时,她安排了自己的人。她的本意只是以防万一,从没有想过报复蓝苑什么,毕竟她只是揭开了真相而已,并没有做什么伤害母亲的事情。

楚天熠吩咐g0ng人不许将前朝之事告诉她,但自己毕竟是皇后,有的是人奉承自己。在得知朝臣进言选秀时,她正在想怎么利用这个机会稳固自己的位置,欧yan就进g0ng告诉她,蓝苑在收买京城的的乞丐,散布自己的出身。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蓝苑这么偏执,自己也没必要手软,她是暗中推了一把,让流言散播的更广泛,但也只是想让蓝苑事后离开京城,从没想过bsi她。

柯映月不明白,她是那么坚韧的一个人,成婚二十载,面对丈夫青梅竹马,儿nv双全的妾室,虽无所出,依旧稳坐后宅,而且还有自己这个敌人在,她还没看着自己掉入尘埃,怎么会自尽呢?

她原本想今日解决出身的问题,扳回一局后,也给朝臣一个台阶,顺势在朝堂上提出明月山庄,并提议皇上选秀册妃,没想到横生变故,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形。

题外话:个人非常喜欢民国证婚词,合婚庚帖便引用了。

柯映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连楚天熠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没发觉。

楚天熠身上还带着金銮殿的威仪,大步踏进殿内,看见映月还坐在榻上发怔,快步走过去,将人揽在怀中,双手捧着脸颊,盯着她的眉眼,轻声问道:“刚刚吓到了是不是?”

柯映月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欠身行礼:“臣妾又给皇上添麻烦了。”

楚天熠在她弯腰的瞬间,就将人扶住了,又听见她道歉的话语,不悦的开口:“映月,你我是夫妻,你不必跟我如此生分。”

“是蓝苑先在坊间散布臣妾的出身,臣妾只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解释清楚,所以召见了安王妃,臣妾从没想过……”柯映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男人吻住了红唇。

楚天熠不想再听她说自己不想听的话,g脆采用最简单的方式,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一吻毕,楚天熠才喘息着开口:“映月,我是你男人,什么事都相信你,也了解你,你不必跟我解释这么多。”

虽然他的语气依旧温柔,但柯映月仍听出了怒气,她知道,楚天熠是在生气自己没有提前告知他,但那会正值朝臣进言选秀,并且提出自己的出身,自己又能说什么呢?怎么说都是错,都会落个善妒的名声,只能等选秀的声音过了,另作打算。

楚天熠看着怀中人脸颊cha0红,一言不发,原本的怒气也渐渐消失了,拂过她额头的碎发,安抚的开口:“映月,蓝氏之si与你无关,不必自责,她本就是为报复楼尚清才做的那些事,撞柱自尽也是为了坐实楼尚清参与其中。”

“可是……”

“没有可是,楼尚清还算个聪明人,将所有事都揽到自己身上了,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楚天熠打断了映月的话,“这些事情为夫都会解决,你不用c心,我就是担心刚刚吓到你了。”

柯映月知道,如果自己再说下去,他会更加不悦,便识趣的没再提朝堂之事,只微笑说道:“臣妾没事,多谢皇上关怀。”

“以前从没听你提过蓝氏的事。”

自从映月回g0ng以后,楚天熠从没再跟她提起过以前,那年所有的温柔和心动,伤痕和心痛,只余他一人在深夜独自回忆,独自t1an舐,可今日发生之事,让他想试着提一次。

他想找个由头跟映月好好说说话,自己政务繁忙,两人除了在榻上的交流以外,白日所剩无几的交谈,都是她身为皇后的伪装。

柯映月以为他会问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安排这件事的,或者问自己为什么找安王,唯独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迟疑片刻,才回答道:“蓝氏和父王议过亲,后因为她父亲过世要守孝,亲事便作罢了。后来母亲和父王相识,她可能心有不平,便找到母亲说了一些话,没做其他事,本就是往事而已,这次若不是她旧事重提,臣妾本没打算追究。”

已至午时,g0ng人在殿外轻声询问是否传膳,楚天熠应了声之后牵着她往外走,将人安置在椅子上,询问道:“为夫记得以前你从不唤父王的,怎么现在改口了?”

“父王和母亲的往事,臣妾也不好评判,但父王对臣妾的确是真心的,逝者已逝,臣妾不想让父王在九泉之下依旧遗憾。”

楚天熠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就像她张口臣妾,闭口臣妾一样,她只是觉得身为皇后应该如此。

他心底沉闷无b,楚天熠从不后悔强迫映月留在自己身边,也不在乎映月是ai他还是恨他,可是现在逐渐意识到,映月留在自己身边,做不了自己。

他ai她所有模样,以前的明媚活泼,现在的沉静温柔,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他都ai。可眼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人与回忆中的身影渐行渐远,他愈发心疼她辛苦的伪装,楚天熠以前从没想过能ai一个nv人到如此地步。

柯映月见自己答完话以后,对面的人便开始沉默用膳,一言不发,和以往大相径庭,她拿不准他在想什么,便主动提起今日本来打算在金銮殿要说的事情:“皇上,臣妾还有件事想说。”

“什么?”思绪被打断,楚天熠抬头的瞬间还有些发懵。

“是明月山庄的事情。”

明月山庄在大懿王朝经营数十年,酒楼、布匹、茶叶、胭脂、海外贸易等等,但凡赚钱的行业,都有明月山庄的身影,坊间传言明月山庄富可敌国,虽言过其实,但足以见明月山庄的雄厚财力。

柯映月也不愿将外公辛苦经营的产业拱手送给他人,但自从她嫁入皇室后,明月山庄规模越来越壮大,而且自己身为皇后,同时又经营明月山庄,与民争利,令人诟病,不得不为明月山庄寻找新的出路。

明月山庄涉足的行业太多,每一行都有总管统领管事,又相互交错,形成巨大的商业网,独霸商海。柯映月打算先将明月山庄的产业分割开,使其不再具备称霸商海的能力,另在朝中设立部门,陈新主事,各大总管分管各商行,由户部监管,将明月山庄的利润全部计入国库。

曾经费劲心思想要的到的财富,如今唾手可得,楚天熠听映月说着对明月山庄的打算,心中没有丝毫喜悦,只平静的问她计划多久了。

柯映月答道:“立后典礼结束后,臣妾就在想明月山庄的问题了,臣妾身为皇后,自是不能再与民争利,将山庄的利润计入国库,也能更好的造福百姓。”

“这么早就开始想这件事,那怎么现在才说?”楚天熠放下筷子反问道,也没等听到她的回答,又接着问:“今日若不是蓝氏突然自尽,你是不是打算在朝上说这件事,顺便提议给为夫选秀?。”

楚天熠一听见映月说明月山庄的事,瞬间就明了了她的打算。立后典礼之后,本就有朝臣提出山庄的问题,但当时他还没想好对策,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刚刚成为自己的皇后,他暂时不想提这些身外事,便先压下了。

没过多久,朝臣便又开始提选秀的事,还提起皇后的出身,映月将这些事都看在眼里,又正好蓝氏撞了上来,她便将计就计用合婚庚帖堵朝臣的嘴。但毕竟这不是天衣无缝的理由,并不见得所有人都接受,若不是蓝氏撞柱自尽,她肯定会当朝说出明月山庄的安排并亲口提议选秀,给朝臣一个台阶下。

知道映月不在乎自己是一回事,被她亲口说出是另外一回事,楚天熠知道自己没有理由生气,但心底的酸涩依旧止不住,他只想问问眼前的人,连ai她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吗?却没想到,映月完全误解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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