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我很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凌舸,凌舸说的,好像过生日的时候已经回家了吧,”他说地简直是废话。
“对啊,”我笑笑“回家吃我妈煮的长寿面和荷包蛋,也不错!”
“生日就只期待荷包蛋?”韩竞风打开车内灯,我看到他脸上写满了不信。
“难道你有礼物送给我?”问完我自己都觉得好笑,他怎么会。
“是啊,”韩竞风嘴快地说道,见我挑起眉,又赶紧补上自己的心里话“我的意思是,朋友一场,总得在你青春逝去的时候留点纪念吧,毕竟二十八地高龄还待字闺中,除了荷包蛋就没别的礼物,挺凄凉的。”他咂咂嘴,在我伸脚踢跑车的时候,车子嗖一声开了出去。
“靠,什么人啊,”我转过身,翻着白眼往前走“碰,”我摸摸额头,妈的,走过来地时候可没发现这里有棵香樟树啊!
回到店里,我关好铁门,又检查了花束,这才上楼。
“哦,琳琅,我今天看到林晓柯了。”凌舸突然想起白天未完的电话内容,从他的房间走出来认真说道。
“她在哪儿?”我急切地跑到他面前“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还得还钱给她。”
“说来还真巧,她去花市附近找一个同乡姐妹,两人结伴回去呢,结果碰到我搬花盆,见我挺费劲,就帮着把盆子全放车上了。”凌舸一直觉得林晓柯是个善良地姑娘,为上次的事情,他责怪了我好几次。
其实,我也没恶意,只是当时被她“摆”了一道,心里憋屈,不管有意无意,都伤了我的自尊嘛,一成年人,在上海混了近十年,结果被个乡下小姑娘忽悠了,还差点送了命,虽然是我太鲁莽,但是她也有责任啊,我当时心里就是不爽,不过我来的快去的快,第二天见了纸条就后悔了。
“你怎么不叫她来啊?”林晓柯也要回去?
“她得肯啊,”凌舸没好气地看着我“你那话说得叫刺耳呢,换做我我也不来,总觉得欠你大人情。”
“别这样嘛,我是一时气急,你也知道,”我讨好地拉拉凌舸的衣袖“要是她打算回去,我们就找机会给她践个行?还要还钱的,想到这事儿我心里就不安!”
“逗你玩儿呢,给她留了地址,后天开业,让她来看看热闹,要是生意好,就顺道把钱还她,不过还钱的事儿我可没说,说了她准保不来,”凌舸扬扬眉毛“看她那样子,估计事情做得不开心,哭丧着脸,眼睛跟兔子眼一样。”
“行,明天来了跟她道个歉,不然我以后睡觉就不踏实了。”我打个哈欠“韩竞风跟你都说了什么啊?后来重阳跑上来掺和,提没提什么建议?”
“男人地事情女人不要多管,黄重阳?那小子就一花痴,要不是带着女朋友,我还以为他那啥呢,唉,我咋就没发现韩竞风有那魅力?”凌舸靠在门上,作思索状。
“啥魅力,一大俗人整了张魅力的皮呗,就糊弄你们这些小青年了,哈哈哈。”我大笑着回自己房间,明天把店子收拾妥当,照颖凡说的,弄得有创意,又符合平民风格,呼呼,明天再说,现在,睡觉是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