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女孩再也禁不住男人的攻势,修长皓洁的脖颈像天鹅般扬起,宣告着自己的陷落,紧凑的腔道做着垂死的痉挛。
男人大吼一声,再也受不了这杯女儿红的醇厚,决定就此溺醉其中,在丝丝环环的缠绕中,鼓鼓囊囊的子孙袋像是在给接下来的喷薄加着压力,将积攒了许久的精液统统射进了女孩的最深处,两人在灼热的白浆奔腾中,同时嘶吼起来。
女孩本来洁净的阴部被弄得一塌糊涂,阴毛早已被泛滥的淫水浸湿,阴唇露出从未有过的鲜红,像是雨后新绽的花朵,盛开在早已酥烂如泥的女孩身上。
男人像是也耗尽了最后的气力,依旧鼓胀的肉茎保持着射精的姿势,严严实实地堵着穴口,搂着女孩,扯过被子,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我被胸前的异样触感所惊醒,未等我睁开眼,一个念头已像晨光闪过大脑,并且马上反应过来。胸前这只手是路完的,他在揉捏着我的乳房。昨晚的记忆被点燃,随之复苏的还有身体感官,隐隐作痛的下体,干涸发痒的外阴,以及身后紧贴着我腰的火热晨勃肉体。
此情此景,我该作何反应,诚然,昨晚的一切都是我“被迫”的,按照常理而言,我现在应该像影视剧里所有酒后失身的女人一样。
要么大哭大闹沸反盈天地让禽兽滚出去,要么委委屈屈地缩在床角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绝望模样,可我的目的是把女友这副身体完完全全地出卖给这个第三者。
早在那个刚刚交换意识的晨间,我就发现了自己灵魂深处潜在的最黑暗的元素,固然我对女友用情至深,说是刻骨铭心也不为过。
但当这一切随着分别的地铁驶出站台时,就无可挽回地坠向另一个极端的深渊。爱之深,恨之切。
直到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女友是哪里吸引着我,或者说,在我经历了许多后,才能将那种心境阐述清楚。
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大概也就五六岁的样子,有一天夜里,大概两三点钟的样子吧,由于没有钟表,我实在不能确定时间,可能是冥冥的安排与召唤,我蓦地醒来,短暂的迷茫后,我看到皓洁明亮的圆月,前所未有。
甚至在随后漫长的岁月里我都没再见过的耀眼月华,那是一种源于自然造物的震撼与辉煌,一种无论时境的心神惑撼,以至于任何长久的凝视都如同眴目般仓促,从此我心里便住进了一轮素白无匹的皎月。
而女友的美,正如那轮明月般,她代表着男人对情怀和感性的最原始渴望,那种被保留在y染色体中最绵亘的一段,从红拂夜奔到滑袜香阶,从三笑留情到苦守寒窑。
那种穿越着无尽时空被一直传颂的来自女性的最基本的美,让你看到她时,就会回忆起童年被遗忘的美好愿景,这同样出自于造物的手笔,在相遇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天堂地狱,你只能选其一,当我幸运地看到那来自极乐净土的韶光吉羽,就瞬间被打落至磷火灼身的九幽寒涧。
每当我想到曾属于我的那一盏明珠将被别的人握在手中随意把玩,心里的黑洞便爆发出罪恶的快感,让我恨不得毁掉她的一切。
这一刻,我身在其中又置身事外,我渴望看到女友付出全部真心和紧裹在花芯的美好,然后被别人狠狠地践踏在脚下,那种对我无能为力的嘲笑令我醺然欲醉。
眼下这对床上赤裸的男女需要一个感情的融合才能缓解场面,为了以后能更彻底地将女友的美好都交给这个脑袋里只有性的混账,或者说为了让他能相信,这个被他占有的女孩会一如他曾经幻想过的那般精彩,我必须想一个妥善解决办法,其实也简单。
我打定主意,一直假装在睡觉,就看这个家伙上不上道了,果然,他在赏玩了我胸前两只玉兔后,显得更加难耐,那根大肉棒也在我身后不安地滑动起来。
一想到女友从此以后将这个根本就是骗她身子的人当做一辈子的良人来服从的场面,我心底的黑洞更加活跃,如果放在从前,那我的ji巴肯定已经硬邦邦,而在这具身体上,有了另一种体现形式。
路完忍耐不住,另一只手伸向我细嫩如脂的大腿间,被凝结淫水覆盖的阴毛在他手掌下发出窸窣的摩擦,他的手指触到我远比大腿还要稚嫩的阴唇,以及那唇瓣上似晨间新结的甜美露珠。路完明显一愣。
然后轻轻地笑了:“果然是个小骚货啊,揉了一会奶子就湿了。”随即指头开始细细地抠挖起来,初经人事的花芯在他的研磨下渗出越来越多的花蜜,很快就再次打湿了整个阴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