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条入涅。我如今有七道真意，岂不是说待我截取大道、将真意化作真之道。直入玄灭？”楚程听言，双眸瞳孔顿时一缩、呼吸急促了起来。
玄灭，那是真正的不死不灭。也是九天十地中顶尖之人。
“你说的没错，只是想要真正的入玄，还需要挺过玄劫。玄劫在天劫之上。玄劫之中有强有弱，你若是直接七条真道引动玄劫，定然是扛不住。更重要的是真之道哪有那么简单。你现在不过是有不死不灭的资质罢了。”李山灵再次开口。道：“就比如我，拥有雷、风两道真意，至今也只有领悟了雷之真道、困在初阶巅峰几千万年。”
“老祖？”李家家主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听见楚程急促的呼吸声，也是大急。
他知道老祖如今的状态很不好，曾经差点被人斩落、九死一生才存活了下来，但暗伤依在。
楚程回神，知道自己失态、摇头传音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老祖没事就好。”李家老祖闻言点了点头、放心了下来。
“修行还是要脚踏实地。我拥有七道真意，七座仙台、其实早应该截取大道。不用等金元果成熟、也不用等红尘风月大成。”
红尘风月是为凡。但却无比难悟。楚程有种感觉，一旦红尘风月大成，任何事物，任何强者，在他的眼中便是那一场风月、碰之既破。如那一场红尘中的一世凡人。再无仙人之分。
“不知道王老前辈的红尘是否大成。此道是在他那滚滚红尘之中所领悟。还有师尊的那风月......”楚程心中思绪。
王遗风实在太逆天了。那一场红尘就算是楚程到了如今的实力，想起还心有余悸。也感叹他的惊艳。
当年王遗风天路输与古天舒半招，自愿放弃大帝之位，想自开另道、成红尘中一世仙。
还有风月决，这并不是古天舒自行感悟出。而是在无人域中寻得。创造此道的人又是何人？那人必定十分惊艳。很有可能是仙古时期的强者遗留下来。
论资质王遗风稍逊古天舒半筹，论悟性却是胜古天舒。
只是这两位人世最强之人生不逢时，若是陌尘界没有被隔绝，这二人必定能同在人世一样，名震九天十地。登上最高巅！
楚程沉默了许久，想起古天舒神色有些黯淡。在此生，只唤过他一声师尊。
那一声师尊，便是让古天舒死而无憾。
楚程恍了恍脑袋、平复下心情。再次轻声自语。
“四道真道有资格入涅，那么七条便是可以不死不灭。那第十道呢？”楚程双眸之中光芒亮了起来。
若是九道为玄灭巅峰，那十道？古天舒与王遗风、还有白袍儿都是十道至尊。拥有十道真意。若是这三人能够入玄，又是什么境界。
“山灵，玄灭之上可还有境界？”楚程想到这里，再次问道。
“这个我不知。玄灭应该是最高的境界。或许有玄灭之上还有境界，但这已不是我可以触及。若是这真的有，那应该就是那几尊禁忌所达到的境界了。毕竟玄灭之上，便是禁忌。那种高度，就算是玄灭大能也不可望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