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提到母亲,辉哥立马紧张的往四周张望寻找母亲的身影,一看心就揪起来了,扔了手中的篮子就狂奔过去。
满脑子都是,母亲怎么了,累倒了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你看,我抓的这只多大。“牧莹宝路坐在地上,跟陶清源显摆手上刚刚抓的一只皮皮虾。
陶清源刚想说,自己刚刚放进桶里那只也有这么大个,就听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他心里一惊,紧张的回头看去。
“母亲,我母亲怎么了?“辉哥焦急的问曾祖父。
“辉哥?我没怎么了呀?“牧莹宝闻声探头越过陶清源的身体,纳间的问。
暨?辉哥一看母亲好好的,根本就没事儿,那怎么回事儿呢?他就扭头朝身后看去,一群孩子气喘吁吁的跟着往这跑。
辉哥注视着那个告诉自己母亲出事的孩子,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骗人,不对,看着他的表情也不像是骗人,因为那个才认识的小伙伴,表情仍旧是很那啸的样子。
“你说我母亲如何了?“辉哥有点生气,却不得不好好的问道。
“你母亲竟然在抓海蝗虫。“那个孩子立马告诉着,手往地上的一只桶指着。
“海蝗虫?“辉哥念叨着,上前两步往木桶里看去,只见里面已经有小半梗的“虫子“了。
“夫人,这个不能吃,也不能卖的,你看这些都是可以吃的。“海贝因为头天跟牧莹宝接触过,觉得这位漂亮的夫人很好,很随和,所以赶紧上前解释着,还把自己手中的小桶递给她看。
不过,海贝心里也很是好奇,海蝗虫没有用,也是在沙泥下面的,这位夫人究竟用什么方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抓了这么多?
“哺,原来你们管这个叫海蝗虫啊。“牧莹宝从孩子们的对话中,已经明白了辉哥刚刚为何那么紧张的跑过来了。
海贝和其他的孩子一起点头,有几个孩子觉得这位好看的夫人太有意思了,居然也不嫌这虫子恶心难看还抓这么多。
“母亲?“辉哥是了解自己母亲的,母亲不会无缘无故的抓这些虫子,除非这虫子能入药,母亲能用到。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虫子是可以吃的。
除了这两种答案之外,辉哥想不出第三种来。
牧莹宝听辉哥喊自己,再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孩子是有了大概的答案,就是不敢确定。
于是,牧莹宝没吱声,而是张嘴做了咀嚼的动作。
辉哥立马就笑了,就知道是这样的。
“母亲,教儿子怎么抓这虫子吧。“母亲说可以吃的东西,就一定是美味的,对于这一点,辉哥深有体会,毫不怀疑。
蚕蛹难看不?母亲可以用好几种做法,每一样都味道都是没的说。
知了难看不,母亲也做给他吃过,好吃极了。
还有池塘里摸的那种螺蛳,抓的蛙,还有山上的蛇。
不管长成什么恐怖可怕的模样,只要母亲想,就都能变成美味的菜获。
所以,现在知道这虫子能吃,辉哥就迫不及待的想品尝新鲜食物了。
一听辉哥不但不劝阻母亲,就是他自己还要跟着抓虫子,在场的小孩子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该告诉的,都已经告诉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