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引鹤一愣,手轻拍了拍少年有些单薄的背,“我没有不要你。”
“你喝了三年的药,瞒着我,”小皇帝委屈极了,“你让我选妃立后,我将日期提前,你却只是要卜算吉日!”
引鹤沉默。
良久,他失笑,“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抱着他的少年没说话,引鹤却感觉到肩头逐渐变得温热而湿润。
他终究还是惹得他哭了。
可是,还能怎么样呢?
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是不可以的,他和他不过弯弯折折曲曲绕绕,最终成就了一局死棋。
从一开始,就能够看到结局。
引鹤说不清自己的感情,他缓缓伸出手回抱住微微颤抖的少年。
突如其来的回应!
少年全身一震,松松的拥抱瞬间缩紧,紧到引鹤闷哼一声,动弹不得。
“鹤叔!”
是少年欣喜若狂又不知所措的声音。
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就如此刻他不明白听到小皇帝这一声呼喊时心中突涌而起的情绪——心酸、痛苦、宠溺,以及那一丝难以言喻的带着放纵意味的快乐。
少年的吻密密簇簇落在引鹤颈间,显得急切而开心。
引鹤被带着踉踉跄跄地往床上去时,他被小皇帝的大力惊住了。
躺在床上时,引鹤闭上了眼,不愿看见少年眼中的欣喜若狂和急不可耐,也不愿让少年看见自己的脆弱。
可当少年真正进来时,引鹤咬紧了唇,在那一刻几乎想要甩个耳光退缩了,可他忍了下来,感受着少年疼惜而温存的吻一点一点落在他的身上,他的唇间,耳畔。
“鹤叔,我爱你。”
引鹤睁开眼,床幔垂下的流苏微微晃动着,他依然说不清自己对伏在自己身上既温柔又残忍的少年是什么感情。
扪心自问。
他不知道当初究竟是为了天下必须以晏归为帝而喝下毒药保其命还是他舍不得……
他闭上眼,希望一醒天明,又希望黎明永远都不要到来。
……
翌日。
晏归醒来时,怀中人还在沉睡。
今日晚朝,他还有些时候好好准备,从密道回到自己寝宫。
可他却舍不得。
对着那张熟睡的脸亲了又亲,抚平他微皱着的眉头,猜测他的梦是否都在为天下忧心。
引鹤被他弄醒了,睁开眼,便看见小狗一样的皇帝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弄到敏感处,他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晏归抬起头来,“鹤叔!”
年轻人的精力总是十分旺盛,引鹤只觉全身酸痛乏力,特别是那处,饶是他身体非常人,也难以承受一个处男激动而热切的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