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孕妇最怕的就是这屋里闷,人一多就更闷的难受!”八夫人笑着回了。
两人面上很是和气,说出的话却都是棉里藏刀。
“瞧弟妹说的,我和你大嫂就更过意不去了!”二夫人在一边轻叹一声,“但都说不知者不怪罪,我知道弟妹素来是大度的不会生我和大嫂的气,不过我们还是心中暗暗,要知道你和腹中的孩子都没事才能安心!”
八夫人瞥了大夫人和二夫人身后的两个大夫,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心下冷笑,若是真的关心自己何必要请两个大夫,不过是怕一个误诊了,找来两个大夫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怀孕罢了。
“二嫂如此说真是折煞我了,之前已经请大夫看过了,腹中的胎儿没甚大碍,若是真的有个生母好歹,我哪里还能在这与两位嫂嫂谈笑。”八夫人笑说道,“说起来还多亏了大嫂跟二嫂了,若不是你们这次一闹,我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呢!”
站在门外的傅瑜锦没有进门,便站在门口听着里边的三人你来我往,这话就是傅瑜锦这个外人听了都不禁有些替大夫人和二夫人难堪,这两位自也是不简单的,只微微一顿,而后都呵呵笑了。
最后是大夫人开了口:“如此一说还真是的,弟妹毕竟年纪大了这孩子自是得好生养着的,若是一个不好可就保不住了,想到上次广源寺的事,嫂子都为弟妹捏把汗,还好那歹人进的不是弟妹的屋子,若是一个不好推推搡搡的磕了碰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八夫人气得几乎想暴起大人,诅咒她的腹中的孩儿不说,还在那边说傅瑜婳的风凉话,傅瑜婳的事情如今便是八夫人的一块心病,她的婚事真的不大好解决了,以前是她看不上别人,现在就是她想讲究也不太会有人愿意娶她。
更何况傅瑜婳是什么个脾性八夫人最是了解不过了,她是绝对不会同意随便找个人的,没出那件事情这婚事耽搁到现在都没有定,出了这样的事这婚事就更不好说了。
傅家到了傅瑜婳这样的年纪,除了傅瑜锦是特殊情况,而且傅瑜锦之前一直是有婚约的,其余的人倒了十三岁左右婚事基本都定了,只有傅瑜婳过了年都十五了,如今婚事还没有半点头绪。
“什么歹人?两位嫂嫂在广源寺那边遇到歹人了吗?不知道两位嫂嫂可还好?”八夫人面上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
大夫人和二夫人见八夫人在那边装傻,也不再那件事情上纠缠,毕竟当时广源寺的后院不知有傅瑜婳一个人,虽说那人进的是傅瑜婳的屋子,但是广源寺的厢房都是连着的,若是传出去对谁的名声都不好。
谁知道这歹人会不会是从别人的屋里跑出来才进的傅瑜婳屋子,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的事二夫人和大夫人自是不会做,说出来膈应一下八夫人也就罢了,也不会真的在这就着这件事和她吵起来。
“虽说弟妹说这身子没什么大碍,不过我们大夫都已经请来了,弟妹还是让两位大夫给你瞧瞧,我们也能安心!”大夫人不等八夫人同意,直接转身对身后的两位大夫道,“如此就麻烦二位了,你们可得帮我弟妹好好瞧瞧,莫不要出了什么事才好!”
这两位大夫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留着山羊胡,头发胡子都已经花白,另一个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这两位都是临安城有名的大夫。
两位大夫也是人精,听了这三位你来我往了那么一阵子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遂上前一步朝着大夫人和二夫人拱手一礼,又朝着八夫人拱手,而后山羊胡的那位才道:“医者父母心,就是几位夫人不说,我们也没有怠慢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