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何必呢?”外面的男子似是轻叹了一声,“若是二少执意如此,那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废话这许多做什么,你们不是早就想要动手了嘛!”周渊言暗哑的声音传出,透着浓浓的不屑和嘲讽,“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哼你也太看得起她了!”
“二少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要动手尽管动就是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周渊言说着轻笑出声,“二叔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把我除了,就不怕祖父他老人家找他算账吗?”
“二少说笑了,二爷怎么会有这个意思,这样做也是为了侯府着想,而且这也是奉了侯爷的命令!”男子此时有些不确定只能道,“我们也不想和二少对上,把她交出来对您对侯府都百利而无一害,您又是如此固执。”
傅瑜锦此时才知道来人居然是北宁侯府的人,在最初的惊讶之后心下了然,周渊言虽说已经明面上脱离了北宁侯府,但是其实怎样明眼人都知道,只是不明说罢了,所以若是真的涉及到一些事情是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傅瑜锦这就有些想不通了,是谁能让北宁侯妥协,居然会派人来将自己带走,或许说是来要了自己的命,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居然能让这么多大人物虎视眈眈。
而且听他们之间的对话,很明显周渊言和这个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对方是北宁侯府二爷手下的人,而且一副并不把周渊言放在眼里的模样。
看来北宁侯府完全没有外表表现的那般和谐,周渊言脱离了北宁侯府,有些一直蠢蠢欲动却没有行动的人开始按耐不住了。
一直以来北宁侯府二爷在傅瑜锦眼中都是个很是和善的人,见谁都带着三分笑,但是今日看来这根本就是个心机深沉的笑面虎。
周渊言是北宁侯在孙子辈中最看重的一个孙子,长房两个嫡子周渊言现在明面上已经脱离了北宁侯府,周渊承有事那样一个没用的,世子爷一下子变得后继无人,周二爷会动这个心思也就不奇怪了。
“要么动手,要么滚开!”周渊言声音微沉,若不是傅瑜锦就在他身边看着他此时嘴角溢出的鲜血,都要以为他什么事都没有了。
“二少一定要这么为难小人吗?”男子的声音有些犹豫,他实在是拿不准周渊言到底有没有受伤。
主要是他对银杏这个在傅瑜锦身边这么久都无所作为的人,持怀疑的态度,他实在是拿不准她到底有没有成功在周渊言茶里下药。
“呵呵!差点就要被二少骗了呢!”男子突然哈哈笑了起来。
周渊言若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就不会一开始就躲在马车不出来,而且二少不像是这么好说的人,若是以往他必然已经出手对付他,说不得现在他已经命丧他之手,而此时的周渊言却没有半点动作,很显然是在诓骗自己,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你可以试试!”周渊言没有因为被看透惊慌失措,而是似笑非笑地说道。
男子哈哈笑道:“二少到底是二少无论是大少爷还是三少爷都比不上二少这份沉稳,难怪侯爷对您是格外的看重,但是今日二少想要骗我却是万万做不到的!”
说着男子一挥手,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