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十四岁那年,有一次父亲在外应酬,喝了很多酒。

回到家后,父亲一股脑把衣服长裤全脱了,又催还在看电视的我赶紧上床睡觉。

“还没有到九点呢,电视都没放完。”

现在才八点多,就算上床我也睡不着。

父亲显得非常通情达理,没再管我,因为酒喝多的缘故,他转头去了卫生间。

正在看电视的我听到了卫生间传来父亲气势磅礴的撒尿动静,喷涌而出的尿液一直哗啦啦响个不停。我转头一看,背对着我撒尿的父亲正一只手叉在腰间,另一只手则在我看不到的角度扶着他的鸡巴。

撒尿的同时,父亲嘴里偶尔会吐出积攒已久的一声浑浊,那声音意味不清、难以名状,好像独属于成熟男性。

足足一分多钟,撒尿的动静才戛然而止,父亲也长长舒了一口气。我闻到了空气中夹杂着酒精正在挥发的尿骚味,看到背对着我的父亲做了把鸡巴收回去的动作,然后从卫生间慢悠悠走出来。

父亲穿的是老式的棉质三角内裤,这种土里土气的内裤颇受中老年男人青睐。

印象中,父亲的裤裆总是平坦的,毫无波澜起伏的。这次不知道是因为喝醉了还是受了什么刺激,他宽松的内裤竟然鼓胀起一个巨大的帐篷且十分笔直。此刻被撑起来的内裤正中央有些湿润,印出一个非常硕大宛如鸡蛋大小的圆润轮廓。

内裤绷得紧巴,尽管父亲正迈着双腿走动,仍旧直直挺着纹丝未动,仿佛撑起帐篷的大鸡巴是一块圆形硬铁做的。

我顿时打了个机灵。父亲骨子里传统保守,加上干部的做派,以及白天经常会有人登门拜访的情况,使得他平日里很注重衣着形象,除了晚上关灯上床睡觉的时候,父亲很少会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更别提在我面前这幅模样。

在性教育方面父亲更是讳莫如深,以往他看电视如果我在旁边,只要里面出现亲嘴搂抱的香艳镜头,他就会立马按遥控器换台或者摊开手掌遮住我的眼睛,我无意间或者好奇下的童言无忌都被搪塞带过。

父亲越是这样越导致我好奇心不断加重。年幼懵懂的我早就意识到长辈和小孩的鸡巴是不一样的,但父亲的裤裆是绝对不可触碰的禁区,以前做过很多尝试想一探究竟,却从来没有成功过。

壮实挺拔的父亲像一座大山一样越走越近,然后一屁股坐到我旁边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父亲刚毅黝黑的大脸红彤彤的。闭目养神的他,两道浓密的粗眉随着呼吸舒展开来,可能是雷打不动每天一刮的习惯,干燥的薄嘴唇四周只有细碎的胡茬子,再往下坚硬的胸膛有一撮浅浅的胸毛,而两个乳头周围分别也长着一根长长的毛,肚脐眼的毛最茂盛且看起来是往下延伸,但到了内裤边缘就消失不见,其实父亲浑圆厚实的肩膀上也有毛,这个角度我没看到,但以前就发现有。

现在父亲的状态像是在宣告他一直以来的严防死守出现了松动,对于处在性懵懂阶段充满好奇的我,这无疑是个绝佳的探究机会。

这下我也没心情看电视了,立马凑到父亲身边:“爸爸,你不洗澡吗?”

父亲眼睛都不睁,轻声说道:“乖崽崽,去给爸爸倒杯水。”

我赶紧去接一杯水,然后拿过来递给父亲。在他喝水的空挡,我伸出手装作不经意滑过他被大鸡巴撑起的内裤帐篷顶端,触碰到的那一刹那,又瞬间收回。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微触碰,我就难掩激动。

咕噜咕噜~

随着父亲脖子上那个粗大的喉结来回滑动,盛得满满的开水也见碗底。

喝完后父亲又重新闭上眼睛,而我的注意力早就被他的裤裆完全吸引,脑子里有特别强烈的冲动想要更进一步做些从没有做过的举动。

脑子飞速转动,我跟父亲说起今天学校发生的有趣的事情,下半身借故挨着他粗壮的双腿,然后紧紧贴着父亲的双腿像玩滑梯一样慢慢下坠。父亲还是有意识的,他回应着我的话,同时很配合地抬起孔武有力的双腿搭在茶几桌脚上,又把脚背往上翘起,于是我本来悬空的屁股再碰到父亲的脚背时就被稳稳接住。

父亲的双腿给我充当了临时座椅,他并不管我坐上去之后要做什么,只是任我胡闹。

这个坐在父亲腿上的动作,也常常发生。但今天这一次,我稚嫩的鸡巴一直摩擦着父亲的大腿,非常强烈地感受到一种从未体验过难以形容的舒服!

而父亲抬起腿的动作,让他本来已经呼之欲出的大鸡巴又往上挺了挺,宽松的内裤被顶得更加紧绷,仿佛要被里面的大鸡巴给撑破。

如果换做平时他没有喝酒,还没到这地步就会做好遮掩的举措。而现在父亲喝多了酒不仅长期以来的长辈架子不再维持,甚至完全不设防。他双手交叉垂在小腹上,神秘诱惑的裤裆就像无人看守的城门,轻而易举就可以发兵侵略占领。

打量着父亲近在咫尺的裤裆以及藏在他内裤下不见天日的大鸡巴,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躁动不安起来,脑海里的思绪也纷乱繁杂,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去摸呢?

没想到天助我也,仅仅一会儿,父亲的鼾声就如约而至。

浓郁强烈的白酒味随着父亲呼吸起伏散发,我定了定神,战战兢兢地展开了行动。

因为坐在父亲的腿上,我的动作幅度不能太大。既担心惊醒父亲,也担心我重心不稳摔倒,只好做贼般往前慢慢弓下身子。

脑袋离父亲裤裆鼓起的小山包越来越近,我瞪大眼睛去瞧,于是乎惊奇地发现竟然有一些卷曲的黑毛从父亲内裤边缘伸了出来。落入眼里的不仅如此,我歪着头从父亲的内裤边缘顺着往里面瞧,果然发现别有洞天。

映入眼帘的是父亲耸拉的黝黑阴囊,皱巴巴的像被泥土雨水腐化过的松果。接着是他青筋环绕的鸡巴根子,父亲这根又黑又粗的鸡巴在年幼的我脑海里,壮观程度无异于西游记里的定海神针。此刻也正顶天立地般撑着内裤形成伞状的帐篷,下面空旷顶部紧窄,视野也是如此,这导致我难以窥见父亲的龟头。而父亲鸡巴上那团卷曲浓密的黑毛也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冲击,密密麻麻的像一片幽暗深邃的黑森林,往上和腹部的毛连成一片,往下零星有几根不合群的鸡巴毛贴到鸡巴根子和阴囊处。

到此,父亲内裤几乎包裹不住的光景被我看了个遍,相较于视觉上的冲击,更多的是心理上的颠覆。

原来父亲的鸡巴那么粗大那么硬并且还会长毛!和我下面那根粉嫩小巧的鸡巴感觉完全不是一回事!

尽管我早已察觉父亲裤裆里的鸡巴可能与我的不同,但如今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震撼!

情绪除震撼之外,还有各种复杂的心理,激动难耐、不安恐惧一拥而上,我像一个偷偷做坏事的熊孩子,在父亲不清醒的情况下,肆无忌惮地用眼神蚕食着他的鸡巴,那孕育了我的生命之根!

最重要的是,性启蒙阶段的我,对父亲裤裆里的大鸡巴充满了渴望向往,我想从他身上挖掘更多、探索更多。

我一直没眨眼,整个人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连连咽了几口唾沫,最终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我打定主意要偷摸父亲的鸡巴。

为了方便下一步行动,我先从父亲的腿上下来站到一旁。

父亲鼾声依旧,我激动之余带着一种做坏事的心情,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悬在父亲内裤的上方。

距离父亲的鸡巴仅有一步之遥,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豁出一切按了下去!

尽管父亲平日里对我宠溺有加也有求必应,但从小到大,他裤裆里的鸡巴是绝对不可逾越的禁区雷池,这一刻我用了很大的决心和勇气。

其实我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所以只是摊开手掌轻轻覆在父亲的鸡巴顶端。虽然隔着内裤的布料,但我仍然清晰感受到,父亲的鸡巴像一块夏天里在路边暴晒的石头又硬又烫。

那一瞬间的触感像电流滑过手掌,加上做贼心虚的缘故,我赶紧把手拿开了。

虽说只是这么一瞬,但触碰到的那一刻内心就掀起了惊涛骇浪,我不停地吞咽口水,整个人兴奋激动得快要喘不过气。

我站在父亲身侧,分不清他只是闭目养神还是真的睡着了,心里全然被他那根诱惑无比的大鸡巴占据。躺椅上的他还是呼声均匀,没有一丝动静,也没有起来阻止责骂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父亲这不知情下的“纵容”,无疑让我更加大胆。欲望的大门已经敞开,吞噬着我幼小的心灵。

在父亲如雷贯耳的鼾声下,我故技重施,继续跳进雷池作死。

这一次我更加无法无天,隔着父亲的内裤果断抓起他的鸡巴根子。

滚烫的热量源源不断传来,父亲的鸡巴好大好粗,我的小手根本握不全。

这就是威严老父亲身上最神秘的部位,然而它现在轻易被我抓在手里把玩。内心难以名状的渴望在此刻得到了满足,产生的快感简直无法用已知的语言来形容。

为了充实这种快感,我抓着父亲鸡巴的手开始不安分,轻轻按压了起来。与此同时自己下边也起了反应,可是我知道,和父亲的大鸡巴相比还是有天壤之别。

但到了这种程度我仍旧不满足,我并不想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我只想毫无阻碍地感受父亲的雄伟,于是又变本加厉把手直接伸到他的内裤里。

我毫不犹豫地重新握住了父亲的鸡巴,没有了内裤的隔绝,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父亲鸡巴的所有——滚烫的鸡巴烧着我的手,鸡巴根子上面暴涨凸出的青筋也磕着我的手,密密麻麻的阴毛也扎我的手。

心里得到的刺激也只多不少,我不断地想着,这是父亲的鸡巴,这是平时不会对我开放的禁区雷池,但此刻我突破了这个禁区!越过了这个雷池!

我有一种丰收的喜悦,兴奋水涨船高般涌上。

但我没有被收获冲昏了头脑,我需要继续探索!

这样想着,握住父亲鸡巴的手就开始往上捋。滑过冠状沟,终于我碰到了父亲的龟头,比鸡巴根子更加饱满,像一个圆润的大鸡蛋一样。

昏暗的灯光下,我还想仔细感受,大拇指已经放在马眼上轻轻按捏起来。

冷不丁,父亲的大手把我拍开,与此同时本来鼾声不断的父亲也停止了打呼。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下完了。

我立在原地准备接受父亲的责骂,没想到父亲的鼾声又开始了,我壮着胆子看了他一眼,发现父亲还在闭着眼睛,一脸熟睡的状态。

我小心翼翼去看父亲的内裤,发现他的龟头因为刚刚推开我手的动作,不小心被带出内裤边缘,明晃晃的没有一丝遮挡!

不过经此一吓,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再有什么想法继续偷摸父亲了,只好悻悻地回到屋子里上床老实睡觉。

从那以后,我胆子越来越大。只要父亲喝了酒,我就不会放过偷摸的机会。经验也越来越丰富,不再像第一次那样莽撞忐忑。主要父亲如果喝了酒,就会比平常睡得沉,所以只需要静静耐心等待他彻底睡熟后再下手,基本上没什么难度。

我往父亲内裤里伸去的手也越来越熟练,每次把父亲鸡巴摸硬都会特别兴奋,颇有成就感。

屡试不爽,屡次得逞。

就这样一直断断续续地偷摸了好多年,直到父亲被调去隔壁镇做了镇党委书记,偷摸的频率才逐渐降低。

因为我是在家里镇上念高中,而父亲作为隔壁镇一把手,每天要处理的事务很多,毕竟镇党委书记虽然行政级别不高,但也管着全镇十几万人,和他相处的时间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多,父亲虽然为了我坚持每天起早贪黑来回往返,但很多时候晚上他回到家我就已经睡着了。

这导致了我也有过青春叛逆期,有时候逆反心理上来会故意跟他对着干,惹他生气,然后他就会打我屁股。但父子哪有隔夜仇,基本上第二天早上一醒,又开始父慈子孝了。

父亲白天不在家的时候,他穿了一天晚上洗澡换下来的内裤都会成为我的精神食粮。

每天中午放学回来,就直奔洗手间,拿起父亲的脏内裤,开始做坏事。

我明目张胆地把内裤裹着父亲鸡巴的那一面翻过来,覆到脸上拼命用鼻子嗅那个味道。最后演变成单纯闻一闻再也满足不了我,于是每次闻完之后我又用舌头去舔。那味道说不上好,却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诱惑力,能识别出来上面有积攒了一天的尿骚味还有汗味,强烈而浓郁。

闻也闻了舔了舔了,最后我又有恃无恐地把父亲的内裤穿在自己身上,或者摆到床上然后用鸡巴去按压。

父亲的内裤裹着鸡巴的那一面经过岁月的沉淀有些褶痕起球,拿鸡巴裹住摩擦感觉异常舒服,并且还会产生和父亲鸡巴抵在一起的错觉。

每一次我都是把精液一滴不剩射在父亲的内裤上,这会让我有一种满足感,射完之后刚好和昨天父子洗澡换下来的衣物放在洗衣机一起洗,完美地把我的大逆不道行为毁尸灭迹。

有时候我会更疯狂,故意抹一点点射出来的精液到父亲衣柜里干净的内裤上,等不知情的父亲穿上以后,我变态地想,在某种程度上父子间已经水乳交融了。

上了高中,其实重点是学习。

父亲也常常地叮嘱,或者说啰嗦,或者说苦口婆心,总之不厌其烦的,要我认真学习考个好大学。

班主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外表斯文儒雅。他的屁股很大,紧紧撑着西裤,腰间皮带下呈现出完美的山丘弧线。裤裆很饱满,走起路来一鼓一鼓的。

学习之余,我一直在偷偷观察他。

听说他已经当爷爷了,老婆在带孙子,自己一个人住在学校宿舍里。

他给人的印象是严肃正经,一板一眼。

今天下课后,他像往常一样,没有马上离开教室,而是走到好学的同学座位旁边,给他们答疑解惑。我从来不问问题,因为等他给同学讲解,我为数不多的揩油机会就来了。

课桌之间的过道十分紧窄,班主任弓着身子就几乎占满。我最喜欢他弯腰的样子,那浑圆紧凑的屁股,两瓣臀肉分明,中间一道纵横沟壑。

等班主任进入到诲人不倦的状态后,我就抓住机会走过去。神不知鬼不觉,侧过身子就到了他身后,鸡巴就扎扎实实地顶到他的大屁股,软乎紧凑的触感不断传来。

我心很大,故意停留一两秒,多顶一下,隔着裤子好好地用鸡巴感受他软乎紧凑的大屁股。

“张愿同学,你有没有问题?”他转过头问我,“有就一起听。”

“没,没问题!”

我装作没事人一样,说话的时候顺便摸了摸他的腰间皮带,又在鸡巴快要起反应之前逃离,每次都屡试不爽。

在我回到座位继续盯着班主任屁股没多久,他就出了教室。

上课铃刚响,我就闹起了肚子。只好趁下一科老师没来之前跑出教室去厕所,人有三急没办法。

到了厕所,意外发现班主任也在里面,刚好走进一个坑位。

我意识到,这种偷看班主任的机会可遇不可求,赶紧跑进了旁边的坑位。

厕所坑位挡板是浮空的,上面和下面都没有遮挡。

我听到了金属皮带解开的清脆声响,意味着班主任开始脱裤子了。

我把屎意给憋了回去,头几乎趴在了地面上。

我瞪大眼睛看过去,几乎一览无余。

一根黑成煤炭的老鸡巴明晃晃出现在了我的视野。

真黑呀!比我父亲的还黑!

谁能想到一个站在教室讲台上教书育人几十年的德高望重的老师鸡巴竟然那么黑?

这得在床上征战多少回才能变成这样?

难以想象斯文随和的班主任在床上挺着鸡巴操女人的样子!

那根又黑又长的鸡巴此刻正滋滋不断地喷洒着黄色尿液,我看到班主任那长期握着粉笔的手扶着鸡巴,尽量让喷涌而出的尿液不侧漏流到蹲坑里。

班主任的阴囊耸拉松垮着,可能是因为蹲坑的姿势,看起来很沉重地吊挂在那团黑乎乎的鸡巴毛下面。

我仔细瞧了瞧,已经有几根鸡巴毛变白了。

我看得入神,结果却发现班主任的鸡巴慢慢硬了起来,而且他还时不时用手夹着捏一下。

鸡巴红里透紫,显然到了最佳状态!

怎么回事?

我直起身子,又踮起脚尖,从上面看。

这一看发现班主任正无比沉浸地看着手机。

班主任好像在看,因为手机屏幕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我定睛一看,内容竟然是公媳乱伦的。

我差点惊掉下巴……

天呐!班主任竟然看黄文,而且还是这种题材!

难怪他的鸡巴突然这么硬,原来是这样!

我的心情有些复杂又有些兴奋,毕竟我不仅把班主任的鸡巴给看光了,还发现了他见不得人的秘密。

我缓了缓心情,重新趴下来,继续偷看班主任的鸡巴。

那根想扒灰的老鸡巴已经斗志昂扬了,不过班主任并没有真正去撸,只是偶尔捏一下,看出来是刻意要忍的。

我猜,他可能是养精蓄锐!

和谁呢?

他不太可能今晚跑回家去把儿媳妇给日了,毕竟他老婆在家,难道是学校里的?会是谁呢?

如果不是发现他看黄色,我是不会联想这些的。

我还在思索着,班主任已经拿纸巾擦屁股了,然后站了起来。

“我没课了,现在回宿舍,等你过来。”

班主任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虽然他不知道我在旁边,但还是很谨慎。

我站起来一看,他正在边打电话边提裤子,那根鸡巴还是那么硬。

“哪次没喂饱你?”

电话的内容,还真让我猜中了,只是不知道和他偷情的那个人是谁。

这下彻底颠覆了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没想到正直斯文的班主任背地里这么淫荡,骨子里这么骚,甚至还是想肏儿媳妇的老色狼。

等班主任出了厕所后,我内心开始天人交战,在纠结要不要跟踪他到教室宿舍,找机会偷窥他做爱,但现在是上课时间,因为偷看班主任鸡巴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如果再过去,要落下课程。

我又想到了父亲,内心里有个强烈的声音再说,绝不能辜负他对我学习上的寄予厚望,我可不想让父亲失望,平常已经够精虫上脑了,起码上课时间还是要认真学习,不该理会其他事情。

我甩了甩头,不再去想这件事,上完厕所就回了教室。

心里揣着这个秘密,每次上班主任的课,就有种怪异的感觉。

完全很难把在课堂上诲人不倦的他和色欲熏心的老流氓联想在一起。

然令人错愕的是,半个月后就换了班主任!

起初我不知道什么情况,直到学校里炸开了锅,甚至连镇上都议论纷纷。

看到同学们课余时间频频交头接耳,一问才知道原来班主任出事了。

“你不知道吗?”要好的同学有些惊讶。

“我上哪知道啊?”我完全懵逼,“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给我说说。”

“事情很震撼,太毁三观了!”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他语气有些幸灾乐祸地道:“咱们班主任和初三英语老师偷情被发现了!”

“原来如此。”

这下我才知道班主任那天是要和初三的那个女英语老师做爱。

“你不惊讶?班主任看着这么正经的人没想到私底下玩这么花。”看到我有些淡定,他感到不解。

“这有啥的,好色是男人本性嘛。”

我心想,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主要是我早就已经知道他偷情的事,所以也就不那么惊讶。

他又故作神秘:“还有更劲爆的你要不要听?”

“嗯?”

“这件事是被体育老师发现的。”

“所以呢?”

那个体育老师我有印象,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得很高,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扭曲,喜欢动手打人。我看他很不爽,他也看我很不爽,不过因为父亲的身份,他倒是不敢打我。

“你仔细听好了。”同学一脸夸张地说,“没想到体育老师是个喜欢老男人的基佬,他以此威胁班主任跟他搞,还拍了视频,并且不小心流传了出来!”

“不会吧?”这下我不淡定,“还有视频?这么变态?”

精神为之一振,我很好奇男人之间是怎么搞的?

“对啊,都传疯了,你没看过?”

“没看过,你有吗?”

“我给你找找。”他说,“发给你了。”

这个视频不长,大概两分钟。

我内心扑通跳个不停,两个男人?到底怎么搞呢?好奇心驱使我点开了视频。

画面不是很清晰,但足够看清两人的五官。

视频里,两个男人赤身裸体叠在一起。角度刚好看得到班主任被体育老师压在身上。他闭着眼睛,表情十分痛苦,双腿乱蹬,嘴里哀嚎不断,整个人异常狰狞,体育老师不停地撞击着他的屁股,原来他的鸡巴在班主任屁眼里正来回抽插。

我惊呆了,竟然还能这样。

视频看得我面红耳赤、心惊肉跳,我仿佛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久久不能平静,原来两个男人之间可以操屁眼!

那天,我看着这个视频,撸了好多遍,撸到鸡巴一碰就生疼。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梦了,梦到了班主任和体育老师做爱的画面,不过不是体育老师而是我操班主任。梦里,我狠狠撞击着班主任的老屁股,鸡巴插在紧致的屁眼产生阵阵快感,但操着操着发现身下的班主任变成了父亲!

我吓得在父亲怀里醒了过来,还怪叫了一声,然后发现我的鸡巴正压着父亲的鸡巴,只不过都穿着裤子。

我的动静也吵醒了父亲,他揉了揉眼睛,先往窗外看了一眼天色,发现一片黑漆麻乎,然后轻轻拍着我的背:“乖,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鸡巴抵着父亲的鸡巴没有移开,因为只要维持不动,不是故意明显的去碰,父亲就网开一面,不会在意。

“爸爸,你知道我们班主任的事吗?”

“知道,怎么了?”父亲的声音有些慵懒,带着困意。

没想到连父亲都知道,同学也跟我说,两个人都被开除了,班主任身败名裂,估计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好多人都在说。”

“嗯……不关你的事,不要管,睡觉,要不然明天上课迟到。”

“知道了,爸爸。”

我被父亲搂得更紧,他的手按在我的后背,除了衣服的阻隔,父子俩的身体完全贴在一起。

在父亲的怀里,我重新进入了梦乡。

梦里,只有父亲和我。

临近高考,父亲格外重视,为此他推掉了一大半的应酬,早上起得更早准备营养早餐,然后开车送我到学校,陪我去教室,直到看着我坐上座位,才安心离开。傍晚一下班就立马回来做丰盛的晚餐,不夸张地说几乎每天都不重样。

父亲是一个典型的传统家长,他当然希望我有出息考个好大学,让他脸上增光,刚上高中的时候也给我定过目标,但是这段时间他只字不提,只是叮嘱我放松心情,我知道他是怕我有压力。

在父亲的细心照顾下,对于即将到来的高考我也从来没有产生过焦虑的情绪。

为了不辜负父亲的期望,我把心底里的淫欲畸念暂时抛之脑后,夜晚很少再伸出罪恶的手偷摸父亲鸡巴,满脑子都是学习。

今晚父亲有一个实在推不掉的应酬,就没有回来给我做饭。

虽然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但我心里门清父亲以前很多所谓的应酬其实都不简单。尽管父亲承诺过不给我找后妈,也不会凭空给我多出弟弟妹妹来,但不代表他是一个不近女色的清水和尚。男人没有不好色的,父亲也不能免俗,尤其是他做了镇党委书记以后,投怀送抱的女人更是接踵而来,每天要面对各种难以抵挡的诱惑。父亲的钱包常年装有避孕套,我也曾经在他的手机里发现过蛛丝马迹,不能算是蛛丝马迹,毕竟十分直白。我看过父亲的微信聊天记录,那些女人为了勾引他上床,跟他说的话都很香艳露骨。父亲的回复言简意赅,根本谈不上热情,但没有一句是拒绝的。

因为占有欲作祟,我很排斥父亲的行为,但他毕竟是我老子,又已经为我牺牲太多,我也就只是偷偷生闷气。

我坐在桌前奋笔疾书,全然忘了时间概念,把最后一张试卷的题目做完,刚在书桌上伸个懒腰,就听见门把转动的声响。

是父亲,他应酬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

“崽崽!”

他冲着我喊了一声,声音的腔调里带着些许朦胧醉意。

“爸爸,你回来了?”

我迎过去,发现父亲脸色通红,以往凌厉有神的双眼变得疲惫迷糊,看起来喝了个半醉,那估计就是真的应酬,而不是去跟女人乱搞。

“还在学习呢?爸爸不在又忘了吃饭是不是?”父亲醉眼微醺,心疼地看着我,“来,爸爸给你打包回来的,都是你爱吃的!”

父亲拉着我到厨房,他走起路来上半身还有些晃荡,看起来真的喝了不少。

“爸爸你又喝那么多酒!”

我贪恋父亲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白酒味,但我又讨厌他在酒桌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毕竟喝酒实在伤身体。

他将从酒局上给我打包的饭菜一一分开摊到餐桌上,然后一屁股坐下,紧接着游刃有余地把我抱到他腿上:“爸爸喂崽崽吃,好不好?”

喝醉酒的父亲更加温柔慈祥,比平日里要发泄更多父爱。

我倒也乐意让他喂,反正他不会跟那些亲戚朋友广而告之我长这么大还喂我吃饭这个事,有什么不愿意的!

我背靠父亲宽厚笔挺的胸膛,在他腿间好好坐稳。父亲坚硬的下巴贴在我的耳朵旁,早上刚刮过现在又冒出来的胡茬子像密集的松针扎得我心痒痒,带来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而他腰间的皮带也难以忽略,正中央的铁质卡扣磕着我的后背。

父亲弯着左手手臂绕过着我的腹部,然后习惯性地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热乎的掌心,右手拿起筷子开始夹菜往我嘴里送。

“吃这个。”

父亲贴着我的耳朵说,浓浓的热气和酒气从他嘴里吐洒出然后拂过我红润的脸庞。

“好不好吃?”

他斜过眼神,看我把饭菜吃进嘴里的反应。

“好吃!”

我后脑勺蹭着父亲的下巴点点头。

“嗯,爸爸就知道你喜欢。”

父亲也满意地点点头。

“爸爸你也吃好不好,刚刚你肯定只顾着喝酒了。”

听到我的话,父亲顺势亲了一下我的耳朵:“好,爸爸也吃,崽崽真乖,知道心疼爸爸。”

于是父子俩就着一双筷子,吃了起来。更重要的是父子俩的口水唾液,也经过这双筷子不停交换。

想到这个事实我又蠢蠢欲动了,尘封已久的欲念一朝破土而出,我灵机一动:“爸爸,这个猪耳朵我咬不动,你帮我咬,喂我吃好不好?”

父亲不假思索就满口答应:“好,爸爸给崽崽咬!”

换了平常,就算再怎么溺爱我,父亲也不会惯我这个毛病,只会当做耳旁风不理会。但现在不一样,他喝得半醉,也没去思考我咬不动猪耳朵这个事合不合理。

话音刚落,父亲夹起一块猪耳朵放到嘴里细细咀嚼。

我内心有些激动雀跃,感到兴奋又觉得神奇好玩。等父亲放下筷子,我就轮流抬起两只腿,在父亲怀里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同时双手顺势揽住他粗壮的腰身。

“爸爸,你咬碎了吗?”

父亲点点头,嘴里不停地咀嚼。

“那你喂我吧。”

父亲茫然地看着我,估计还没想明白喂给我的方式。

看到不明就里的父亲,我仰起脖子凑到他嘴唇旁边:“爸爸你直接喂进我嘴里。”

说完我期待地闭上眼睛,然后嘴巴张开,犹如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望眼欲穿般等待投喂。

我看不清父亲的眼神与举动,他似乎犹豫了两三秒,可能察觉到嘴对嘴喂食这个行为在父子之间不太妥当。

但下一秒,父亲的双唇就贴过来了,扎扎实实地印在了我的嘴巴上。

父子嘴唇相碰的那一瞬间,我的身体如触电般激荡,我揽住父亲腰身的双手不由自主用力,整个人往他怀里靠,父亲也下意识用双手环抱住我。

父亲的嘴唇不厚,但足够干燥粗糙,也比我的嘴唇宽大很多,两唇相抵,我仿佛置身于一片广阔无垠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精神上有种被接纳的踏实感。

父亲这时不动了,显得有些木讷,估计觉得不对劲。偌大的空间里,只听得见父亲浑浊有力的呼吸,呼气吸气的频率都清晰明了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只好主动出击,果决般伸出舌头,首先触碰到了父亲的嘴唇,我稍作停留,用舌头去舔舐父亲的两片嘴唇,舌头的湿度不断润滑着父亲干燥粗糙的嘴唇,紧接着我开始往里探寻,却被父亲两排紧闭在一起的牙齿拦住了去路。

我只好退让一步,舌头来回滑过父亲整齐划一的两排牙齿。我本来打算用舌头撬开父亲的牙齿,结果没想到父亲竟然主动张开了,我抓住机会,舌头长驱直入。

父亲的口腔里有一股浓郁强烈的白酒味夹杂着尼古丁的味道,我用舌尖试探性地触碰父亲的大舌头,结果父亲心底里原始的哺乳本能觉醒,驱使他主动伸出舌头迎接我的闯入。

父亲潮湿温热的舌头很粗大,比起他来,我的舌头算稚嫩软滑了。

他想用舌尖把咬碎的猪耳朵送推到我嘴里,但舌头相抵的那一刻,我哪还有心思配合他?

我搂住父亲的脖子,开始用柔软的舌头去缠绕父亲温热粗大的舌头,父亲愣住不动,舌头被动地任我裹住搅拌。

那些被咬碎的猪耳朵七零八落地散在我们父子俩的口腔里。

这是我和父亲的第一次亲嘴,也是我的初吻,可能也是父亲的?毕竟父亲十分保守,时代烙印在身,估计和女人做爱是不会亲嘴的。

所以我除了身体上的快感,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而我的鸡巴早已一柱擎天,隔着裤子顶在了父亲的小腹上。

这种时候我竟然还能分心想,还好鸡巴不是顶在他的皮带上,要不然难受死。

我不知道亲嘴有没有正确的方式,但此刻父亲没有推开我,依靠着无师自通使出浑身解数,舌头在父亲嘴里肆虐搅拌,翻江倒海。

我听到了父亲浑浊的喘气声开始变粗,温热的鼻息也更加急促打在我的脸上。

渐渐地,父亲开始有所回应。他身体微微前倾,同时有些迟疑地动起了舌头来配合我。

我立马带动父亲的舌头相互缠绕,在我已经渐入佳境的情况下,父亲的舌头稍显笨拙。

但这也让我明确了一件事,父亲没有和女人亲过嘴,这也是他的初吻。

唇舌相抵融为一体,父子俩的舌头就这样来回缠绕搅拌,反复裹住,不停地交换着口水唾液,那种感觉令我天旋地转,整个人晕乎乎,说不清是难言的刺激导致还是被父亲嘴里残留的酒精熏到了!

我从父亲脖子垂下双手,在他宽厚坚硬的脊背来回乱动,由于父亲前倾的身躯,皮带与腰背分离形成一个微小的口子,我的手就尝试从那里伸进他的裤子里,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摸他柔软的大屁股,然后不顾后果地捏了起来。

客厅充斥着舌头疯狂搅拌的声音,随着一次又一次吞咽下父亲的口水唾液,散在口腔里到处都是的猪耳朵也随之入肚。

时间仿佛漫长地过去了一个世纪,久到我的舌头都开始发酸发麻,搅拌的幅度也渐渐变弱。我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只好恋恋不舍地从父亲嘴里抽出了舌头。

全部咽下嘴里残留的父亲口水后,又回味地吧唧了两下嘴,实在是意犹未尽:“爸爸,我还想再吃。”

父亲的表情看起来还有些蒙圈弄不清情况:“嗯?”

我鼓起勇气:“你再给我喂,好不好?”

父亲没有再说话,但却不置可否。

他一如既往夹起一块猪耳朵细细咀嚼,我闭着眼睛张开嘴巴等待着。

没多久,父亲的嘴唇又贴了上来,并且舌头主动伸进我嘴里!

父亲终于开窍了?

我正想如法炮制,像之前那般再次和父亲亲嘴,结果没想到父亲用舌尖把咬碎的猪耳朵送到我嘴里后就立马抽出舌头,根本没有给我作恶的机会。

心里的小算盘落空,我失望地睁开眼睛,看到父亲一脸平静地注视着我,眼皮都不眨一下。我的手仍旧放在父亲的屁股上,但他却视若无睹。

父亲肯定发现了不对劲,在他的注视下,我只好味同嚼蜡般吞下猪耳朵。

“崽崽,吃饱没有?”

父亲的情绪捉摸不透,他轻声细语地发问,我却感觉脊背发凉!

我弱弱地说:“饱了,爸爸!”

“那坐一会儿,等下去洗澡吧。”父亲一脸和蔼地摸着我的头,“洗完就去睡觉,要好好休息,今晚就不要再学习了,早点睡。”

“知道了,爸爸。”

没有想象中的厉声责骂,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清晨,天空刚泛起鱼肚白。

安保严格的高考考场外人头攒动,随处可见长辈对自家孩子的殷殷嘱托和热切期盼。

对于高考,父亲比我还紧张。他牵着我的手,热乎乎的掌心一直冒汗。

“爸爸!”

“诶!”

“放心吧,我会好好考的!”

“崽崽,你可不能让爸爸失望!”

父亲额头冒汗,他松开手,捧起我的脸颊郑重地说。

“爸爸不用担心,我一定会让你骄傲的。”我说,“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父亲顿时皱起眉头,在这种时刻,他见不得我大煞风景的吞吞吐吐。

“只不过考好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而且不能拒绝,行不行?”

“哦!”父亲松了一口气,“那简单!崽崽放心,只要你考好了,就算是让爸爸去摘星星月亮,都满足你!”

“真的吗?”

我冲父亲眨了眨眼,

父亲豪迈的大手一挥:“那还有假?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不许反悔!”我说,“要拉钩!”

父亲毫不迟疑地伸出了手,主动勾了过来,他的手指比起我小时候,已经更加沧桑粗糙,覆上了一层厚厚的老茧。

“爸爸,我爱你!等孩儿的好消息!”

说完我凑到父亲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迈着自信的步伐走进了考场。

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的父子行为招来了许多家长和考生的侧目注视。而一脸威严的父亲面不改色,甚至颇有些引以为豪,估计心里在想,我的宝贝儿子还愿意亲我呢!你家孩子对你有这样好吗?

十分受用的父亲目送我进了考场。

考场里,我自信地答题。除了知识的储备,还有对父亲爱的信念。

为期两天的高考结束,仿佛一眨眼就过去了。

走出考场的一瞬间,心里满是和父亲美好的未来。

很多人聚在门口讨论考试时的发挥,而我一脸淡定地等待父亲来接我回家。

他已经提前告诉我有事情要办,让我考完后等一会儿。

蝉在叫,人坏掉。

已到夏季,天气也随之热起来,闷到了极致。

在等父亲的时候,我绕着已经解禁的考场周围乱转。考场就是学校,在一处围墙外朝里看,发现有很多老师聚在学校的池塘,手里拿着捕鱼的工具。

高考顺利结束,老师们也如释重负。身上的担子卸下,估计捕鱼就是准备晚上的聚餐庆祝。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男老师们捕鱼,原因无他,主要是他们当着围观的女老师面,不顾形象又迫不及待甚至是故意为之火急火燎地脱了裤子下池塘,其中不乏一些我意淫过的老师。

有些以需要帮忙看手机钱包的借口将脱下来的裤子放在女老师的脚下,有些还故意提了提内裤,不动声色地向女老师展示着他们裤裆的雄伟。

我不禁腹诽,道貌岸然的老师放飞自我的一刻确实精彩!

我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突然发现有个人站到了我旁边。

我转头一瞧,发现是以前的班主任。

他衣着整齐笔挺,头发一半花白,梳得一丝不苟,皮带系得板正,黑皮鞋锃亮,但眼神早已没有了往日风采。

如果不是体育老师的丧心病狂,估计他也是池塘边脱裤子给女老师展示雄风的其中一员。

听说出事之后他就自甘堕落了,家人也不待见他,自暴自弃的班主任为了洗刷那段苦不堪言的屈辱历史,用多年攒下来的老本不顾后果天天往小巷子里钻。

晚节不保的班主任成为了方圆百里出名的好色老嫖客。

还听说他趁儿子老伴不在家,当着孙子的面把儿媳妇按在床上强奸了。

不过有人说这个事情太假,因为如果他真的强奸了儿媳妇,那不早就进监狱了?

此刻我打量着旁边的班主任,脑海里浮现出他被体育老师压在身下的画面。

“张愿同学,考的怎么样?没掉链子吧?”

班主任注意到我的眼神,主动开口盘问,语气口吻如同当年在讲堂上一般。

我回答:“还可以,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来看看。”

短短三个字,体现了班主任内心的不甘。他看着我,但目光悠远深长。我明白,本来以他在这学校里的资历,如果不出事,捞个副校长当没什么问题,父亲以前也跟我说过。

“老师,其实我很同情你,我觉得你没有错。”

我动了恻隐之心,随口说了一句,结果他反应很大,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情绪失控一样不停地摇晃着我的肩膀:“真的吗?你真的这样觉得吗?你也觉得我没错吗?张愿同学!”

“真的……老……师。”

没想到我的话刺激这么大,他整个人好像陷入了癫狂。

班主任布满血丝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哦?那让老师来考考你,怎么个没错法?”

我被他晃得头都要晕了:“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嗯?张愿同学,你倒说说看。”

“说不定他们背地里做的更肮脏。”我指了指池塘边的那群老师。

“哦?有意思!”班主任情绪平稳了一些,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你的心思挺多!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哪个女同学?上过床没有?”

“没有,没有。都是老师教得好。”我连忙否认,然后把手按在了班主任的屁股上,“听说老师经常操女人。”

他话都说得这么大尺度了,那我也没必要再装,但我刻意不让他想起那段屈辱的历史,而是把话题往他嫖娼上带。

他注意到了我不老实的咸猪手,一脸看穿的表情:“张愿同学,喜欢男人?张书记要知道不打断你的腿!”

我的手僵在他屁股上:“老师,我不是。”

“真不愧是张戍平的好儿子。”他一脸不屑,甚至凑近过来:“想不想和老师玩玩?”

说完他挺动腰部往前,用裤裆挑衅地顶了顶我的下面。

我能感受到他裤裆下蛰伏的老鸡巴的那团柔软劲。

我赶紧往四周看了看,还好周围没人走过来。

那我也就不含糊,一只手仍然按在他屁股上,一只手收回来向他的裤裆摸去,隔着裤子开始发力捏着他的鸡巴。

慢慢地,班主任柔软的老鸡巴在我手里变得火热坚硬,裤裆也随之膨胀了起来。

紧接着班主任干脆利落松开拉链,主动掏出了他身经百战的老鸡巴,几根发白的阴毛跟着冒了出来。

班主任的老鸡巴比当初我看到的更黑,有些许斑点,凸起的青筋盘根错节。

我的小腹也渐渐升起一团火热。

他拉着我的手重新放回他的鸡巴上,没有一丝阻碍地感受着!

我着迷地摸着捏着。

渐渐的,班主任的龟头马眼渗出白色的前列腺液。我放在他屁股后面的手也没闲着,兴奋地探索起来。

察觉到我的手隔着裤子在戳他的屁眼,班主任嗡里嗡气地问:“想不想操老师的屁眼?”

没等我回答,光天化日之下,他堂而皇之地松开皮带脱下裤子,然后光着屁股转过了身子。

没想到他已经自暴自弃到这种地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但那一刻我盯着班主任的老黑屁眼,还是咽了几次口水,仿佛被蛊惑了,很想不顾后果掏出鸡巴插进去。

结果一声不合时宜的惊呼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有路过的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们,嘴巴张得老大,显然没见过这等场面。

说时迟那时快,也不管班主任,我赶紧灰溜溜地跑了。

我可不想被别人说,张书记的儿子是变态,好在发现的路人不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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