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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逾仰面睡去。
——已经对他的真心话厌恶到这种程度了吗?!
就算只为了免于笔试,这场特殊加试也是非去不可。
林逾对自己稳定f的卷面成绩相当有数——他不爱背书,学习态度又很不端,光是看到题目都会犯困。
直至今日,林逾甚至还记不全上学期的课程名称。
三天后,林逾为队友们备好了至少五天份的营养剂,而后敲响陆枚的房门。
陆枚的回应却从客厅传来:“艾利亚斯他们在复习。”
也对,那帮倒霉小孩还得准备笔试。
林逾趿拉拖鞋从厨房摸出一盒草莓牛奶,和陆枚一起窝进沙发:“你要去?”
“嗯。”陆枚伸手,脸臭如旧,“我也要。”
“什么?”
“牛奶。”
“谁问你这个,我是问你什么态度。”
陆枚揣回手,不理他了。林逾反而被自己的幼稚逗得发笑,变出一盒牛奶递去:“生气了?真小气。”
陆枚:“………”
他本来还想道歉的。还想道谢的。还想道一句指挥辛苦的。
——对指挥系的人果然不能有半点同情!
但凡换作从前,这么可恶的指挥早就被他开除千次万次了!
林逾倒还颇为无辜地冲他眨眼:“到底喝不喝?白浪费我体力。”
陆枚愤愤抢过牛奶,插/进吸管,牙齿在吸管口碾磨数次,仿佛在把林逾的血肉拆吃蚕食。
不过有了牛奶堵嘴,林逾好歹没再逗他。
不多时,阳台与客厅相连的落地窗被人敲响,林逾望去,艾伯特的脸上又是那副简笔画一样的笑容,钢铁制的指节叩响窗门,对上视线,艾伯特笑容更盛。
“喏。”林逾碰碰陆枚的胳膊,起身拉开窗门。
艾伯特向陆枚行了一记标准的宫廷礼:“敬爱的九殿下,很荣幸和您相遇。第七分局的食宿是否让您满意呢?”
陆枚习惯了受礼,没有太过惊讶:“一般吧。床有点硬。”
“鄙人会吩咐下去,将您的床垫重新制作。”
林逾插嘴:“我的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