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的二十多个人,又用了快十天的时间才铲完地,一个个累坏了,毕竟一百亩地是新开荒的,草长的茂密着呢。
送走了这些人,家里人也累坏了,于良吉拉着石宏大在炕上歇着,顺便俩人商量了一番。
“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啊!”小于举人烦躁的玩着石宏大的大爪子。
“是啊,我这边找人也一直没有合适的……。”石宏大是真的的努力了,无奈的是,小于举人太特殊,他家招人不是谁都行的,必须调查清楚身份背景,不是谁都能进门的,而且上头也不知道考虑的什么,这事儿他催了好几回,愣是没给回信。
现在家里刘文喜最忙,忙着看牲口,还要顾着地里的事儿,型号石宏大跟小于举人都是很实在的主家,石宏大外头的事儿都是他在跑,家里小于举人也不添乱,除了小于举人纵向往地里跑之外,别的时候,基本上给他一块地方,他能研究好几天。
特别省事!
俩人说来说去,愣是说睡着了!
第二天,刚起床吃了早饭,张福就来了!
骑着马飞奔过来的,到了于家,把大门拍的山响,顺带扯开嗓门儿:“小于举人!小于举人!小于举人!”
那声音,叫的特别急,于良吉都被吓到了,石宏大也皱眉:“这是来砸门的么?”
刘文喜忙不迭的去开了大门,张福一阵风一样的冲了进去,吓的刘文喜都没关大门,直接也跟着他身后跑的呼哧带喘。
“张捕头,你这是有什么急事么?”于良吉都没敢坐着迎接张福,这么急,是啥事啊?
石宏大也严肃脸看着张福,这家伙要不是天大的事儿,看他怎么收拾他!
好歹也是正六品的武官,被个捕头把大门拍的山响,要没个好理由,都能够得上以下犯上了知不知道?
“快!快准备,一会儿、一会儿有人过来、过来宣读圣旨!”张福喘着大气,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说啥?”小于举人以为自己幻听了!
圣旨?
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词汇跟自己好像不应该有关系啊?
“快别磨蹭了、赶紧、赶紧啊!”张福就差蹦起来了:“准备香案,你家够干净了,不用打扫卫生,我、我马背上,有鞭炮,呼,等人来了,来了的时候,记得放鞭炮!”
“你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于良吉很想不信,但是张福的为人也不像是无聊的那种啊?
“你看我像是忽悠你们的样子么?”张福瘫坐在椅子上:“那些人也不知道咋回事,着急忙慌的过来,凌晨五点就到了县城,用金的令牌叩开了城门,连县令大人都给惊动了,他们在县城修整了一下,好像换了衣服,鲜亮的那种,往这边过来了,我起早买好的鞭炮,飞马跑过来打前站。”
石宏大估计他们肯定昨天就到了这边,只不过没进城,在外头住了一夜,起早叩开了县城的大门,洗漱一番,毕竟是传圣旨的活儿,总不能一个个风尘仆仆吧?
那太有损形象,所以传旨的人,一般都是穿着常服闷头赶路,到了地方再好好洗漱一番,换上包里带着的干净衣服,再去目的地宣传。
石宏大为什么知道呢?
是因为以前有个同伴,他大哥长得英俊,就在依仗营,专门负责宣旨的事儿,这娃子有好几次喝多了都说过!
说他大哥洗澡之前像是在泥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