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像条死鱼一样的人,反应极大地向上拱起腰,辛悠没坐稳,迎着辛云州不满的目光笑着摇晃一下。
辛悠将他翻了个面,面对着面,才好看清彼此的表情。辛云州衣领早就因为磨蹭皱得不成样子,脖子忍痛而发红,一直蔓延到饱满的胸膛处,汗水被灯光照的细腻,房间里开着空调,汗水吹干,体温便降下来,那两颗深红色的小豆禁受不住冷意而挺立,将衬衫顶出一个弧度,辛云州的乳晕有些淡,放在这对胸上,倒显得有些奇怪。
这校服衬衫半挂在辛云州的身上,和脱了也没什么区别,辛悠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露出辛云州紧窄的腰线,腹部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因为剧烈地喘息而翕动着,那颗黑色小痣明晃晃,在这一片乳白色的肌肤上格外的显眼。
辛悠摸了摸,辛云州刚发泄过的性器再次缓缓抬头,直愣愣地抵在辛悠的胳膊上,龟头吐出一些水沫,在辛悠黑色的裙子上洇出乳白色的水迹。她颇有些生气裙子被弄脏了,揪住那不听话的小乳头往外拉。
“唔!”
辛云州疼得冒汗,身体顺着力向上顶,却怎么都躲不过辛悠钳子般的手,他越躲辛悠掐的越狠,越掐越躲,性器都可怜地低下头来,他唔唔直叫,若是没被堵住嘴,他肯定又要开骂了。
辛悠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任凭辛云州怎么翻动都死死掐着那块软肉。辛云州咬紧口中的衬衫,连一开始愤恨的叫喊声都变了味道,像是小狗一样哼哼唧唧。辛悠玩够了松开手,那饱受摧残的乳豆却还高高的挺立,一时间回不去了,和一旁完好的豆豆相比显得格外凄惨。
辛悠再次探到粉嫩的肉口,那里的水却比刚才多了些许,哆哆嗦嗦地从口里流出来,穴口处的毛都被打湿了,贴在那里,格外涩情。
“云州很喜欢这样啊。”
喜欢个屁!
辛云州睁开眼,从刚才开始他就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分明是疼的,可是疼得有些发痒,穴口不住的收缩,因为骤然失去了侵入的手指而不满地抽动,肠肉里空荡荡的,甚至有些想念刚才被凿到前列腺时所产生的灭顶快感。
辛云州攥起拳头,心中的羞辱感挥之不去,他从小到达就没被人这么对待过!他真是疯了才想去讨好辛悠,他就该让辛悠被算计,等到谁都离开她的时候,再逼迫辛悠对他摇尾乞怜!
辛悠自然察觉到他的情绪,将性器抵在肉口,那勃发烫人的性器青筋暴起,他第一次直观的感觉到要被侵犯,辛云州再没法逃避,辛悠是真的想操他!
“唔唔!”不要!
一个硕大无比的硬物直接干了进来,辛云州整个人被顶得身体向上窜了窜,头顶在床头,发出咚的一声,头晕眼花,他眼珠颤动的向上移,脸色迅速染上一坨糜红,肚子里的肾脏被压迫得像要立刻破掉,控制不住得要将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然而他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只有一些酸水加上口水从鼻子里流出来,呛得他蜷缩起来开始咳嗽,憋的嘴唇都有点发紫,辛悠立刻把堵在他嘴里的衬衫丢在一旁,将他拉起来,让他靠在床上,就这结合的姿势拥抱,轻轻拍打他的后背,等到辛云州好些了她才喝了些水,渡到他的嘴里。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香津合着水缠绕在舌尖摩挲,辛云州起初还只是从她嘴里获得水源,渐渐被辛悠的舌牵动着互相纠缠,任由辛悠舔过他的上颚,齿根,分开时,辛云州恋恋不舍得又迎过来,辛悠笑着用嘴唇夹住他的下唇,伸出舌头缓慢地,细腻地轻舔。
“云州,这才是亲吻……”
辛云州呆呆地看着辛悠的眼睛,意识到她是在嘲笑自己那天对她的强吻,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蔫蔫的窝在辛悠的脖颈处,难得的很安静。
架在辛悠腰上的双腿还在剧烈地颤抖,红肿的肉壶紧紧将辛悠包裹住,箍得她有些发疼。辛悠抱起辛云州,跪在床上。
辛云州长得又高又大,辛悠险些没抱住,向前栽了栽,肉棒借力向里面又怼了怼,辛云州倒吸口气,忍着没叫出声,只能在辛悠耳边不断换气,辛悠爽得头皮发麻,她低下头,还有大半停留在穴外,然而那洞好像到了极限,想进进不去,想出又出不来。
辛悠拍拍辛云州的屁股,半哄着道:“放松些。”
“放松,放松不了……操……疼死了……你他妈的躺下让我操操,你就知道能不能放松的了……啊!”
辛悠本还想着好好说话哄哄他,听他这么说话,火气一下子就上来,再不留情,下肢一顶将沾着白沫与血丝的凶器全部挤进难入的后穴,辛云州的呻吟堵在嗓子眼里,一口气没上来,眼前泛白几乎要昏厥,却在下一瞬又因为辛悠退却的拉扯而再次痛得清醒。
撕裂的肠肉紧紧粘附在那根凶器上,随着进出而发出噗噗的挽留声,黏腻的水声带出白浆,不过捣了几下,就溢出些白沫,沾在两人的连接处,跟着动作拉出长丝,滴在床单上。
辛云州脸上还保持着那副凶狠地模样,却连咬住嘴唇的力气都被干散了,微微开合的嘴唇不断流出津液。他失去了整个身体的控制权,被那根粉白的性器劈成两半,这种单纯的活塞运动不知道持续多久,他一直重复在昏厥和清醒之间,渐渐的,耳边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大,她开拓得越来越顺畅,辛云州忍不住闷哼一声,心道——被她捅开了。
囊带啪啪拍在屁股上,辛悠的动作越来越快,掺着血的肠液被打磨出一圈泡沫,好像磨房挤出来的豆腐浆,拉出白沫的媚肉吞吐得更加疯狂,迫不及待得一圈又一圈得裹住性器。
辛悠像是捣药的药娘,专心地用力开凿,捣得辛云州五脏六腑都要支离破碎,两人同时低下头,在凌乱的动作中看向辛云州的腹部,清晰地看到那处不停的起起伏伏,他被顶到极致,仿佛要被玉杵开膛破肚。
辛悠温热的手抚向隆起的肚皮,有些兴奋地问道:“感觉到了吗,云州,姐姐在你身体里。”
“唔……啊……”
辛云州崩溃地从水润的唇角溢出一声变调的呻吟。那声音沙哑,有种被摧毁的幻觉,配上他神情迷离、汗湿的脸,配上他被紧紧束缚的双手,配上他微微颤抖的窄腰与因为痛楚而收紧的腹部,配上他濡软而血肉模糊的穴口,是最好的催情剂。
就要……就要撑坏了。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