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奶奶,您还是别哭了,说句软乎话是怎的为难您了?这孩子的事情又不是可以强求的。老奴看着,二少爷对您可真是没话说的,您那般说话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吗?气话说说也就罢了,怎能就钻了牛角尖了?听老奴的话,快快去寻了二少爷话来,服个软,两口子和和美美过日子才是正经。”这嬷嬷也是从小看着琉钰长大的,琉钰平日里是最是听她的话,嬷嬷也很是不忍心现在琉钰的这幅模样。但是说到底,这两人都是好的,不过是脾气倔了些,好好一件事,愣是变成了许多误会,真真是作人啊。
“嬷嬷,您让我静一会,我想想。”琉钰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了进去,叫着下人们都退了下去,自己就待在屋子里,整整一天。
翌日,琉钰就说要备车,去找邢氏。大家还以为这二少奶奶终于是想通了,想着找了太太还能回缓些,便高高兴兴地给准备了下去。
邢氏听着琉钰今日过来了,也高兴得很,忙忙的就装扮了下,出来接琉钰。
一番请安的话说下去,这琉钰就走上了正题了。
“太太,还请太太做主,给明韫找两房良妾罢。”这琉钰说着说着就向着邢氏跪了下去,这句话一说出来,邢氏好半晌没能回过神来。
“什么?琉钰你这孩子,又不是什么奇怪日子,可不能说这样子的胡话啊。”
“太太,这事我考虑了很久了,琉钰于生育无功,犯了无后之过,再不准相公纳妾,便是犯了无德,这是作为一个女子万万不行的,所以想求了太太,纳上两房良妾,终是传了香火才是。”这琉钰说着说着,自己都顶不住,到了末尾,竟是哭了出来。
“胡闹,真是胡闹。你才多大点岁数,怎的就这般想东想西的?怪不得岫妍也和我提了说什么明韫总是不着家,听着明辉说是一直宿在了外头,你这般作态,哪个男人高兴了?真真是,好好地日子过着,你这般作,早晚得给你作没了。”邢氏听到琉钰说出这种话,当下就拍了桌子,直骂胡闹,毕竟琉钰虽说嫁进来几年无出,但毕竟还是年轻,正是要孩子的时候呢,怎能这般自暴自弃,这下子明辉问岫妍这明韫怎么不回家的事情也算是清楚了。琉钰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气真是不好好改改,以后随便来个三五件事,这日子还能过下去?
琉钰一下子竟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直接就伏在地上哭。
“琉钰呀,我问你,在你眼里头,咱们家的明韫以前有哪里对不住你了?是去外头偷食了?还是在府里头找丫头了?就明韫这般人品,你是有哪里不放心,不顺心得了?你还年轻,孩子这件事你随缘便是了,要是真不放心,大不了好好找个大夫看看,也能图个放心不是,这年头什么事情过不去了,非得弄成这样不可啊?”邢氏看着琉钰哭得这般惨的样子,也是不忍心,稍稍平静了些,也开始讲起了道理。
“不管如何,祖宗规矩摆在那里了,这没到时候主母无出还是不能纳妾的,你呀,什么时候能改改性子,明韫是真心对你好的,知道你最近心里头不好过,他也不是在各种顾忌你的心情,你现在倒好,一帮子打死了算是怎么回事?夫妻之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