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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以为他害怕,低声安慰道:“别怕,刚才书院下人到府里通知,和伯怕你受委屈,先一步过来了,主子一会就到。”
青石:“???”
他挣扎道:“公子身体不适,还是别让他跑一趟了吧?”
老管家乐呵呵道:“是啊,所以是主子过来的。”
姑爷?小少年绝望地闭上眼,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杨夫子看到每个学生身边都站着家长,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并且罚石登几人向青石道歉,赔偿他们损坏的课桌,再回家思过一个月。
这个决定一出,那些家长立刻嚷嚷了起来。
“杨夫子你得公平处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们家小孩怎么不踢别人的桌子,就踢他的桌子?肯定是那家小孩先惹的事!”
“就是啊,你看看我们家小孩被打成什么模样了?我们孟家几代经商,到了聪儿这一辈才能科举,他可是我们孟家几代的希望,怎能回家一个月呢?这课业都得落下一大截!”
“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家孩子被打成这个模样,难道对方就一点责任都没有?”
听到这句话,几个少年立刻“哎哟哎哟”地嚎了起来,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一位家长朝旁边默不作声的中年人恭敬道:“石大人,您说呢?”
石侍郎知道自家儿子的性子,这事肯定是自家儿子先挑起的,可是看了一眼对面穿着管家服的老者,他又觉得回家思过一个月这个处罚确实太严重了。
在书院里被处罚三次,是要被退学的,而石登之前已经被罚了两次,加上这一次,石登回去就不是闭门思过,而是直接得换学堂了。
除去国子监,西府书院已经是上京城最好的书院,再换又能换到哪里?
杨夫子一副心意已决的模样,石侍郎清了清嗓子,朝老管家道:“看你衣服应该也是个讨生活的下人,孙子能进西府书院读书想必也是托了主子的福,本官虽然不是多大的官员,但是和上京城各家也有些往来,不如咱们各退一步,本官让犬子给你孙子道歉,你们也别追究了,让杨夫子放本官儿子一马如何?”
“小孩子不懂事,不打不相识,这一回也是犬子冲动了,咱们身为长辈各退一步,让孩子们化干戈为玉帛,你觉得呢?”
一般这种情况,如果双方家长能谈妥,闹事的一方赔礼道歉,受委屈的一方不追究,学堂的夫子看在家长的面子上,也能饶过一回。
以往石登闹出事来,石侍郎都是这么处理的,只要受委屈的一方松口不追究,夫子也没办法强行出头,唯二的两次还是石登逃课和在课室看小黄书,直接惹怒了夫子,才没有网开一面,被记过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