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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听后一脸忧愁,“昨日备的食材还剩下一小半没卖完,看这情况明儿还得剩。”
沈氏道:“明儿先少准备些,看看情况再说。”
沈秋点头,也只能这么办了。
剩下的食材不能留到明日卖,沈文茹一家子走时,沈氏让秋哥儿装了些,两家分分,勉强能吃完。
翌日铺子开业,生意不温不火,沈秋见灶房里没那么忙,便让陈家姊妹俩,到珍馐楼买些菜肴回来。
两人平日里不是在灶房帮忙,便是在院里晒兔皮,几乎没去过前厅,识得二人的食客不多,最是适合做这事儿。
小半个时辰后,姐妹俩拎着食盒回来了。
妹妹陈柔雪说着自己瞧见的,“小秋哥你是没瞧见,珍馐楼装修得可豪华了,楼下是大堂,楼上是雅间儿,里头还有说书先生跟唱小曲儿的,不吃饭也成,只要买上一壶茶,便能坐上一整天。”
姐姐陈柔霜比妹妹心眼多,“装修费就投进去不少,进酒楼的百姓有好些不点菜,只听说书的跟小曲儿,一日下来能赚几个铜板?开酒楼不赚钱,他们图什么?”
沈秋也不晓得,喊来沈氏与沈文茹,一起品尝珍馐楼饭菜。
他尝过后评价道:“味道还成,但是没咱食肆卖得好吃。”
沈文茹道:“皇帝老爷就吃这种菜?这不是跟咱普通百姓吃得差不多吗!要我说祖上在御膳房做厨子只是个噱头,谁晓得这个祖上是多久,兴许手艺早就失传了,只是拿来博取百姓注意的法子罢了。”
沈氏放下筷子,“岭水镇算不得富裕,百姓日子过得也一般,什么明玉轩、抱月斋,这种专供富人享乐的高雅酒楼,多看一眼都会遭人白眼。如今镇上开了个富丽堂皇,内饰堪比明玉轩,要价又不高的珍馐楼,花个十来文就能体验一回富贵人家的生活,大家伙自然向往。”
前厅有食客上门,沈文茹听到叫菜声匆匆回去帮忙,沈秋也领着姐妹俩忙活开。
铺子营业到戌时末,食材终于卖净了。
今日赚了四百三十文,同昨日差不多。
见入账没再继续往下降,沈秋小小舒了口气。
两日后姚沐儿到镇上送兔子,瞧见铺子里食客不多,问了一嘴。
沈秋闷闷不乐道:“珍馐楼头些日子开业了,好些百姓饿着肚子也要去,咱食肆已经连续四五日,每天入账四百来文了。”
“四百来文?”姚沐儿将兔笼子搁到地上,“比我预料得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