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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琼道:“你可同我一样。”
沈淑慎知晓她的意思是一同皈依佛道,但沈淑慎有口难言——她不想告诉谢文琼,暗处对准谢文琼的利箭不除,她难以安心。
沈淑慎只想谢文琼一身干净,一心无尘。
于是,沈淑慎微微摇头道:“等我了结了此间事,再去伴殿下罢。”
谢文琼问道:“你掺在这浑水之中,是在求甚么?”
沈淑慎道:“我在求一个答案。”
谢文琼道:“甚么答案?”
“倘有一日我得到了这答案,”沈淑慎笑道,“再来告诉殿下罢。”
谢文琼道:“好。”
谢文琼道:“我们十余载的交情,你若有需我助力之时,开口便是。”
沈淑慎道:“那谨儿便先谢过殿下了。”
正说话间,忽见一丫鬟步履匆匆而来,见了沈淑慎便连忙道:“小姐,不好了,我们也被围了,金吾卫正在门口叫嚣着要搜查!”
沈淑慎一凛,道:“祖父呢?”
丫鬟道:“已经去请了,恐怕此时正在和他们对峙。”
沈淑慎本欲往府门处看看状况,却忽而想起一事,蹙眉道:“不妙,浣火衣……”
“浣火衣?”谢文琼疑道。
沈淑慎解释道:“正是端阳楼船上乔装成驸马那人所穿的衣裳,我请能工巧匠以不被火烧的火浣之布织成驸马遇难当日所穿的样式,故而才能水火不侵。”
谢文琼道:“天下竟然还有这等奇布,倒是闻所未闻。”
沈淑慎道:“不错,正是罕为人知,才能瞒天过海。这假驸马临空而书,实则也是书写在一张肉眼几乎难见的纸上,若不是我爱搜罗天下奇闻,还真不知有此物。谨儿言多了,我适才担心的便是这浣火衣,因为其难以销毁,便现下还收在我房中。若是当真搜查起来,岂不是百口莫辩?”
谢文琼道:“这衣服当真不能销毁?刀剑也难破?”
沈淑慎道:“刀剑倒是能破,只是我又恐他日有用,这衣服做起来耗费时日,故而不敢轻易毁去了。”
“这倒也容易。”一个女子声音从近处房中传来,只闻轮椅滚动之声,岳昔钧戴着面具从房中出来。
她手中还秉着一柄烛台,白日却点了烛火,火苗微微晃动。
岳昔钧道:“汤某浅见,将浣火衣埋在这院中地下,想来也不会有人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