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天娇眉眼略扫,见这公主大人渐渐走到跟前来,伸手一带便将所书卷轴合上了,另得上前有意观望之人看了个空,不免尴尬的轻笑了一声,道:“呵,那日里相见仓促,未能与郡主妹妹好好说说话,今日本宫是特来看望郡主妹妹的。”
“在下可是受不起公主殿下的这份礼待。”欧阳天娇转身离开了桌案,背对着芙蓉公主而立,语气冷冷淡淡的说道。
欧阳天娇的冷言冷语不免灼伤了芙蓉公主的自尊心,不知自己究竟是哪里做得错了,而令这北域一族的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这般冷脸对她,爱搭不理的,难道说是驸马与家里人说了自己的不是,所以才令他们一个个都这么反感自己、讨厌自己!芙蓉公主越想越是难过,竟是忍不住委屈的泣语哭诉道:“本宫、本宫真有这么讨厌吗?王妃是如此,驸马也走了,今儿就连郡主也是这般不愿打理本宫,看来本宫算是不能在北域王府里再呆下去了。”说完,芙蓉公主拭下泪水,转身便含泪委屈地向着门口跑去。
欧阳天娇一听这人气话,情急之下不免上前拦挡住,伸手抓住芙蓉公主的胳膊拉了回来,皱眉低头急色道:“公主这是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本宫不呆在你们北域还不成吗?我要回京都去。”芙蓉公主也是憋着气,抽泣着凝眉冷色气语道。
“呵,我自听哥哥说过,芙蓉公主为人慷慨仗义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今日一见怎竟不如闻名,没成想公主竟然是个受不得半点委屈的小女人。我欧阳天娇自是生情孤僻,成日里少得与人来往,难道就因为我没能好好的向公主殿下打个招呼请个安问个好,公主殿下就气恼成如此,竟还要立时回京都城惊动天下不成吗?”欧阳天娇凝眉直直盯望上眼前的这个许久都没有好好看一眼的心里人,此一看下,不由得心中隐隐发痛,但觉得这区区几日里未见,三公主怎么会消瘦得如此。不明白自己不是已经腾出地方时间来给她与情郎之间互诉衷肠了吗?何以看起来还会如此郁郁寡欢?难道说是那个人没有好好待她哄她吗?
听人家如此恭维之言,芙蓉公主一时却不知要如何作答,有些难为情。似乎也觉得自己是的点小题大做了,不免低头拭下了泪水,抽泣道:“不、不关郡主的事,是本宫最近心情不太好,情绪有些失控,竟然在郡主面前发了脾气。”
“公主心情为什么不好?难道是北域王府果真慢待了公主不成?或是母妃她说过什么?”欧阳天娇微微皱了眉色,自是不喜欢看到芙蓉公主如此憔悴失魂的模样,若真是王府中有人胆敢欺负与公主,她定当不会轻饶,就算是自己的母妃也定当不成。
听郡主如此相问,到叫芙蓉公主更加觉得自己失礼失态了,不成想自己第一次相见这位郡主,就在人家面前大哭小嚎的数落人家家人的不是,连忙摇头否认道:“不、不是,郡主莫要多想,刚刚全是本宫失言气话,北域王府里的人,个个都对本宫礼待有加,刚才全是本公主失礼了,本宫前来只是想向郡主打听一下驸马他、他的消息?”
“驸马?”欧阳天娇看着芙蓉公主低垂纠结的眉眼,不由得深皱了抹眉头,道:“公主很担心驸马吗?”
“他是我的夫君,此时不知去向,如何能不担心?”芙蓉公主听这郡主叹问之言,回眸间不禁皱起绣眉一眼纠结的看向这身旁相问之人,如此近前一目,四目相交,神思会合,不免另得两人的身心都为之轻轻一颤。
欧阳天娇连忙紧张的收回握住芙蓉公主的手,转眸看向别处,略微有些不自然。
芙蓉公主也微微有些红了脸,也稍显尴尬的低下头,轻语道:“本宫只从王妃的口中得知驸马他病了,被他的师父带到别处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