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声。她心中所苦,又有谁能够明白。
翌日早朝,江慕寒也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万俟竴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打击万俟靖的机会,向楚皇进言道:“启禀父皇,近日来大理寺处事不公,弄得坊间是民怨沸腾,还请父皇下旨彻查!”
楚皇知道这只是万俟竴针对江慕寒的计策,但又不得不道:“大理寺卿,能否给朕解释一下?”
江慕寒此刻人在朝堂上,心却不知飞到哪里,就连楚皇叫她都没有听见。
楚皇脸上泛起怒色,又道:“大理寺卿!”
万俟竴冷冷一笑,而江慕寒身后的叶安连忙重重推了江慕寒一下。江慕寒没有防备,竟是被叶安推出了列。叶安笑道:“正卿大人,皇上在叫你呢!”
江慕寒脚下不稳摔在了殿上,一班大臣都等着看她的好戏。江慕寒知道在朝堂上开了小差可不是闹着玩的,道:“回禀皇上,此事实属谣言。近日来,大理寺受理的案件除了过仁瑾的个别大案,其余小案均已彻查清楚,还请圣上明察!”
万俟竴却道:“大理寺卿此言差矣,本王可是听少卿叶安说大理寺积压的案件已经导致民愤!”
叶安急忙出列道:“启禀皇上,大理寺中陈案甚多,正卿大人又忙着科举一事,诸多事宜臣与次少卿无权过问,致使民愤已深!”
楚皇问道江慕寒:“叶安所言,可有此事?”
江慕寒低下头道:“确有此事。”
楚皇思索片刻道:“既然如此,便扣除大理寺卿三个月的俸禄。另外,叶安之父本为鸿胪寺卿,今日朕便封叶安为鸿胪寺卿。至于大理寺少卿空缺一职,由榜眼陆立勋暂任。”
楚皇将陆立勋调到了大理寺,对于江慕寒来说是一件好事,至少这样她的身边就少了一个定时炸弹。虽然叶安荣升为鸿胪寺卿,品级与江慕寒相同。但鸿胪寺毕竟是一闲差,并无实权。
下了朝,陆立勋跟在江慕寒身后。正所谓冤家路窄,叶安拦住了江慕寒的去路,嘲讽道:“从三品,如今我叶安也是从三品,大理寺卿,我不必再对你毕恭毕敬了吧,哈哈哈。”
还没等江慕寒说话,陆立勋便道:“做奴才的永远是坐奴才的样子,穿上龙袍也不会像太子。你如今是从三品的官员,可江大人仍旧是当朝九驸马,鄞王的嫡子,你见了她,照样要行礼!”
叶安顿时觉得脸上无光,怒道:“那又如何,本官现在也是从三品,你这个从四品下见到本官为何不行礼!”
陆立勋还没来得及回嘴,万俟竴拦在了叶安身前,而万俟竴身后则跟着萧楠峰,万俟竴道:“叶安,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也不看看我们这位榜眼爷什么身份,他可是荆州刺史的独子,身份是你能比的吗!”
叶安立即讪笑道:“是是是,魏王言之有理。”
江慕寒对于叶安这副奴才样子更是嗤之以鼻,等到万俟竴在她面前耍尽了威风之后,道:“立勋,方才魏王所言你不要介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从这个位子上狠狠的摔下去!”
等到万俟竴走远,陆立勋发现地上有一块绢帕递给了江慕寒。江慕寒打开上道:魏王已联手敕勒族系部落,小心。江慕寒小心翼翼的收好绢帕,并嘱咐陆立勋此事断不能让第三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