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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玮鹤虽然在镇宁村生活不久,但消息并不闭塞,兰姒平日里是很少与人来往的,否则,也不会在被人追着讨债的时候,走投无路藏在跟自己这么个不熟的人家里。
她不愿意说自己出去干什么,他也不逼问,反正过段时间自然会知道。
只是兰姒以为自己瞒的结实,一想到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心里还有些小小的雀跃。
她身上还有些闲钱,自己那儿也不缺过冬穿的衣裳,用来给江玮鹤做两身衣裳怎么也够了。
兰姒躺在床上细细的盘算,以后货郎那儿的营生还是不能断,江玮鹤纵然身上有些存银,但两个人坐吃山空,迟早会活不下去,她画个花样子,扎个头花首饰什么的,不费力气,但好歹是个进项,虽然挣得不多,可生活上总是够了。
又想,天冷了,不止要给江玮鹤添置棉衣,鞋也要纳个千层底的。他从前一个人生活是得过且过,可现在再不能囫囵过日子了,该得置办的得置办,他从前那些譬如冬天也穿单衣的坏毛病都得一点一点给他纠正过来。
兰姒想的入神,往那儿一躺就如同老僧入定。江玮鹤不知她睡着没有,侧着身子,抱着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胳膊上,宽厚温暖带着薄茧的大掌,轻而易举包裹住她两只手。
“你怎么还没睡?”兰姒紧绷着身子,枕着他胳膊的脑袋都不敢用力。
江玮鹤头一歪,呼吸近在她颈间,“你不是也没睡?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