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姒被夏蝉硬拉回床上坐下,夏蝉见瞒不住了,也开始懊悔自己刚刚就不该多嘴,不过说都说了,要是不给她个交代的话,这事儿恐怕是过不去了。她把那天自己看见的告诉了兰姒,说完了又解释,“王爷什么也没做,况且,王爷的眼精油看不见,八成是那宫女存心引诱。”
他看不见?别人不知道,可她心里清楚的很,他的眼睛现在已经好了有八分,看谁看不见?人家在他面前脱衣服他能看不见?可是看见了为什么不制止?要是那会儿夏蝉没进去,没撞破的话呢?他是不是就由着人家勾.引他了?
这一连串的问题压得兰姒喘不过气来。
夏蝉自愧的很,“主子,您没事吧?”
“没事,你先出去吧。”
她一直都不是个大度的人,她过了十几年穷困潦倒的日子,她们那儿的男人们因为穷,一辈子都是只娶一个老婆,所以她实在没法儿接受,跟别人嫁同一个男人的事。
她爹之前一直劝她要看紧点儿江玮鹤,她不听,觉得没什么,她信任他,他也值得自己信任,外面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几乎没有,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值得怀疑的呢?
但是不是自己对他过于信任了呢?
男人看男人往往是最准的,也许她爹说的是对的,江玮鹤早出晚归的,如果真想找女人,时间一大把,而且大可在外面收拾干净了再回来。
这件事不能细想,自己一个人瞎想的结果往往是最伤人的。但她又不敢去问他,怕他犹豫,怕最后得到的结果会让自己失望。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现在怕的就是那个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