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玮鹤指指自己,“我跟菩萨长得像吗?”
“不像啊。”
“那就对了,济世救人不是我的本分,一辈子长着呢,多养两个人不是事儿,可女人麻烦,尤其是她这样的女人。”
没有同床共枕,也是一个屋里睡过的,带回去了,迟早是个祸患,他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沈玉河点点头,也是,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确实没必要给的自己惹一身腥。
晚上布防的士兵已经到位,江玮鹤现在毕竟还“瞎”除非两军对战阵前,否则他没必要亲自冲锋陷阵,只要在军营等消息就好了。
都忙活完了也不过傍晚,沈玉河仰头看看愈渐阴沉的天色,叹气,“山雨欲来风满楼,他们今晚再不来,可就真的没机会了。”
天时地利人和全叫他们占尽了,现在就剩下瓮中捉鳖了。
正这时,沈越好先前派去查张柏木的人回来了,气喘吁吁的,回来狼饮几杯水,指着沈玉河,气的脸色铁青,“我来不是给你跑腿儿的,以后这种事儿你使唤别人去!”
沈玉河赔上笑脸,一面帮郑秋鲤扇风一面道,“能者多劳,能者多劳,你做事王爷放心,我也放心,怎么样子?都办妥了吧?”
郑秋鲤不领情,一把推开他,从怀里掏出一本账本的,放在江玮鹤面前,“这个张柏木胆子还真不小,证据全在这上面了,贪污**,还有之前闹水患的时候,故意抬高米价,鱼肉相邻,甚至还有给上级官员贺寿的礼单,奶奶的,这孙子是真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