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你不是应该去问地上那个女人吗？”
秦兮娆猛然扑了上去，她疯狂地掐着秦姝的脖子，将她的脑袋往地上磕，“你究竟对我妈妈什么？说！你不说我马上找人去杀了秦旭阳！”
秦姝满眼都是恐惧，拼命地摇着头，“那都是你母亲说的话，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本来就是那样一个人！”
秦兮娆一个巴掌，重重地抽在秦姝脸上。
秦姝被打的吐了血。
夜劭眸光一冷。
那样打下去，秦兮娆的手会很疼。
想阻止，但看着秦兮娆眼中的恨怒，动作顿了一下。
秦兮娆压抑的太久了，若是不给她发泄的机会，她怕是会更加崩溃。
夜劭上前一步，将一把做工精致的小刀，放在了秦兮娆手上，想了想，才说，“别让她弄脏了你的衣服。”
秦兮娆看着那把刀，然后又顺势看到了身上的婚纱，这个时候才惊觉，夜劭为什么阻止她动粗。
她没有接那把刀。
秦姝的血太脏了，会弄脏夜劭特意给她定制的婚纱。
秦兮娆双手掐着秦姝，双眼泛着阴冷的光，直勾勾地盯着秦姝的眼睛，“我告诉你，我一定会杀了秦旭阳，我会把他的脑袋，送到你面前，让你即便死了，都难以瞑目！”
秦姝脸上透出狰狞，却忽然疯狂地大笑起来，“就像你妈妈吗？她不就死不瞑目吗？她大概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死在自己的丈夫手上，她临死前，还在喊着你的名字，你不是还亲眼看到她临死前的惨样了吗？秦兮娆，你母亲就是个贱人——”
秦兮娆又一个耳光，重重地抽在秦姝脸上。
秦姝脸被打歪，吐出一口血，却依旧跟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的大笑。
帝临渊看着秦兮娆疯狂悲痛的表情，表情有一瞬间的波动，“丫头，过来！”
秦兮娆回头看他，眼中透着满满的伤心与怨恨，“是你们害了母亲，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凶手……”
姬秋眠是刽子手，帝临渊难道不是？
帝临渊沉默片刻，忽然朝着她走过来，他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是我对不起你妈妈。”
秦兰舟让秦兮娆认他做干爸爸，也是怕将来有什么差错，让他保护这个孩子。
却没想到，这个孩子最终，却差点死在帝宣暗手上。
秦兮娆死死地瞪着他，眼神尖锐地说，“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帮妈妈报仇？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死她！”
帝临渊再次沉默。
就在秦兮娆觉得，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帝临渊再次说话了，“她希望你的双手，是用来救人的。”
其实原话不是这样的。
秦兰舟说的是，她希望她的孩子，将来能够跟他爸爸一样，用那双同样漂亮的手，去救人。
姬秋眠已经毁了。
不能再让秦兮娆毁了。
秦兮娆的怨恨，却越来越深，冷笑，“你想让我放过秦姝？！”
秦姝的眼眸也微微一亮，带了抹希翼。
“她势必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