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那好,我们快离开这里。”任骁还没搞清楚状况,便被许奕拽起身,被他拉着一路急速地往外跑。
屋内,装着“虹频之心”的高脚椅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在刚才的千钧一发之际,幸好有侍卫发现了端倪,及时护在了塞尔比皇帝身前,使得皇帝也只有左手受到被炸的轻伤。不然凭借刚才的近距离,如果塞尔比皇帝实打实地被炸到,恐怕性命堪忧。
“陛下,您没事吧?”任广之关切地上前询问道,“快去叫医生!”
塞尔比皇帝看了眼自己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左手,只感到钻心的疼,而后他气愤地踹开任广之,大声地冲他吼道:“怎么可能没事?!”
任广之无颜以对,凭他对陛下的了解,他知道此时此刻,陛下已经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地怀疑到他的头上。
果不其然,在任广之思考对策之际,塞尔比皇帝望着他,别有深意地质问他说:“你倒是毫发无伤嘛!竟然敢联合你那逆反的儿子来算计我!”
任广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立刻向陛下陈情解释说:“这个炸弹威力不大,我也是听到侍卫及时过来提醒陛下您小心,我才反应过来成功躲开的。我有什么理由要去害您呢?这个炸弹显然是塔兹的阴谋,就是不知道我儿子任骁是被他们利用了,还是真的参与其中。”
这时候,有侍从慌忙地进来通报说:“医生来了!”
在医生为陛下检查伤口时,任广之继续跪着陈情道:“请陛下相信我,我一定会把那逆子抓回来审问清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能相信你吗?”塞尔比皇帝用充满怀疑的眼神望着任广之。
在任广之沉默着思考说辞之时,医生已经初步诊断完塞尔比皇帝的伤情,“陛下,您受的是寻常的炸裂伤,并不严重,只需对表皮进行清洁处理后,再敷上专门治疗的药膏即可。但处理过程中,痛感会比较强烈。所以,我建议您现在移去宽敞明亮的地方,我会立即对您进行麻醉,处理伤口。”
塞尔比皇帝:“好。”
伴着他的话音落下,任广之识相地起身过去扶着陛下起来。这一次,塞尔比皇帝并没有再把他踹开。刚刚他在医生检查回话之时,终于冷静下来。他仔细思考了一番后,觉得任广之确实没有理由去坑害他,这个将计就计应该是塞尔比的阴谋。
任广之见陛下没有再抗拒地推开他,他立刻冲着屋内的侍卫吼道:“你们都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通报侍卫队,把那两个逆贼抓回来。”
塞尔比皇帝走出后门时,回头对任广之沉声道:“我姑且就信你一次,别再让我失望。”
任广之恭敬地冲着塞尔比皇帝行了一个军礼,“请陛下安心去治疗,放心把这里交给我处理。待您麻醉苏醒时,我定会把逆子押到您面前任您问罪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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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骁越跑越觉得不对劲,他忍不住向许奕发问道:“刚才的声响是怎么回事?”
“你偷来的‘虹频之心’爆炸了,炸伤了陛下,你被那个少将大人算计利用了。”许奕一边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一边头也不回地回答任骁。
“怎么会……”任骁大脑懵成一片,脚下也突然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