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官差加快了办事,却是再没提女孩儿所提的戏耍沈家姐弟之事。
女孩儿不甘,寻了时机,再度吹起了枕边风。
终是将官差的话套了出来:“这可不行,上头只叫我们多折磨折磨他们,可没说过在入军营前戏耍他们的事,借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擅作主张啊!”
女孩儿忸怩娇嗔:“爷呀,您瞧啊,既然是多折磨折磨,戏耍自然也算折磨,您想呀,要是沈氏姐弟入军营时就已不是完璧之身,到时候会流出沈家怎样的传言来,这不是会更合大人们的心意吗?到时候,爷说不定也能加个一官半爵呢!”
官差动作停下,似是在想那事的可能性,想了半晌,拍手道:“月儿好主意,爷明天就和兄弟们商讨一番!现在,爷先满足了你这小妖精……”
……
沈清莎没再看,缩回脖子,慢慢躺回了原处,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次日大早,沈清湛一醒来就看到顶着双熊猫眼的姐姐,忙问她怎么了。
沈清莎不想弟弟担心,摇摇头道:“没事,昨晚做了个噩梦。”
没等沈清莎再答话,就有道讥笑的声音传来,却是那讨饼的女孩儿贼喊捉贼:“哟,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沈清莎扭头看去,就见她眉间荡漾着的嘲讽得意和些微淡淡的春意,本还算是清丽可人的脸一下就被那神情拉了下去。
端的是个丑陋逼人。
沈清莎认认真真地看着她脸的每一个部位,没有说话。
倒是沈清湛听不下去,上前就想帮沈清莎理论。
沈清莎拉住他,摇摇头:“没事。”
沈清湛愤愤,却也只得闭了嘴。
随后几天,女孩儿面色越发红润,眼底的春意和得意也愈发之浓,渐渐的,又多了种不同的意味。
那些官差们看着她和沈清湛的目光也多了不少意味。
沈清莎微垂下眸,心下已经了然,暗暗攥紧了手心,袖间几根她暗藏起来的尖利细枝已经准备就绪。
同时也做好了一旦情况不对就以灭门之仇为由,让弟弟离开。
至于背后的那些人,能逃便逃,不能逃,便是她沈家命当如此。
沈清莎想着,缓缓抿了唇。
不多时,王大和几个骂骂咧咧的官差挺着肚子大咧咧地朝他们走来。
女孩儿高仰起头,看着沈清莎姐弟的眼更是得意。
沈清湛瞧着,下意识握紧沈清湛的手。
沈清莎回握了他,另一只手里攥着的细木枝,越捏越紧。
王大和其他几个官差半俯下身,捏住两姐弟的下巴就细细端详起来。
满目的垂涎之色。
沈清莎敛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