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刃更加炙热滚烫,“给你什么?”阎不枉看着身下青年由羞涩变为浪荡的情态,这种青涩与欲望结合为一体却丝毫不违和,阎不枉心下一动,竟然想要破例将青年留在自己身边日日肏干他、看他哭泣羞涩的情态。于是他竭力忍耐住快要喷发的情欲,低声问道:“先回答我,你是不是第一次,嗯?”
容谨呜咽了一声,委屈地用湿漉漉的桃花眼看着阎不枉:“是……阎不枉,你……”
还未完整将话说出口,身上的男人再度化身为侵略性极强的野兽,猛的一口吻住容谨的嘴唇,勾住他的舌头舔吮纠缠,身下却一刻也不曾放松啪啪啪地如同公狗一般发狂地肏着容谨的屁股,容谨的屁股就像是被钉在了床板上了一样,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狂暴无比的肏干,那早已被男人的粗长硕大肏开了的柔软内壁只能一次次地被凶猛贯穿!
“唔……唔……!”
容谨胸口前的玉佩再度开始闪烁起柔和的幽光,在阎不枉的大力开垦之下,那原本被肏开了的柔软内壁突然束紧,将那硕大的硬物牢牢地吮吸住,阎不枉那炙热的柱身上的青筋暴起,眼里浮现出骇人的红意,他用力地插进青年紧致又水润的肠道最深处,而后无比粗壮的柱身死死地抵住内壁深处娇弱的那一点,大量灼热烫人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青年的整个肠道。
“啊……啊……”
被滚烫而黏稠的精液浇灌了个彻底,容谨脑中一片空白,大战过后两人周身都被彼此的汗水与某些可疑的体液打湿,而更为羞耻的是大量的白色精液缓慢地自两人结合处的缝隙中一股一股地渗漏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到床上,一股淫靡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屋子。
容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嗅到自己的身体内部与外部满满都是这个男人的气味,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玉佩,最后终是脱了力,失神地将脸埋进阎不枉的胸口。
2.红衣恶鬼(慎入)
阎不枉捉住容谨的下巴,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容谨的嘴唇,而后缓慢地直起身体,那好不容易垂软下来的巨物从容谨体内抽离,混着大量白色的液体,发出‘啵——’地一声。
容谨的后背微微一颤,感觉自己的密处缓缓淌出灼热且粘稠的精液,那些乳白色的精液不一会儿顺着股间和大腿流了出来,粘到床褥之上,将柔软的床褥打湿了个彻底。
容谨难堪地盯着自己攥紧的手指,倒是阎不枉目光玩味地盯着容谨原本雪白的身体被他揉捏地红红紫紫的可怜模样,有些心痒地伸出手,然容谨似是有些惧意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阎不枉伸手地动作一顿,而后颇为宠溺地揉了揉对方的头顶。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阎不枉眼神沉了一沉,而后开口道:“你喜欢我?”
容谨一愣,而后轻轻点头。
“谎言罢!”阎不枉嗤笑一声:“若是喜欢,会下三人份的迷药?”
容谨尴尬地笑了笑:“阎大哥莫恼,我不过是想生米熟饭之后……”
“那又为何在过程中运转双修功法!”
容谨一惊,而后又释然——阎不枉是谁,他的小把戏自然瞒不过对方,不过听阎不枉这种语气,似乎……自己不用死了?
于是抬起眼假装无辜又战战兢兢地看了阎不枉一眼,果然发觉对方并无生气。
“我原以为你是合欢宗之人,大着胆子迷晕我,定是冲着修为而来……”阎不枉眯起眼盯着容谨:“然而与你交欢之后我虽阳气有所亏损,修为却并无损伤反而有所增益……”
阎不枉极快地伸手扣住容谨的命脉,目光变得十分危险与冷漠:“说出你的目的!”
“我……”容谨睁大了眼,双手攥成拳状,这人果真如同传言那般捉摸不定!现在这般情况他跑也跑不了,若是拼死反抗……也没有多大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