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自己……而这种方式,凌辱自己事小,更可怕的是在折辱已经逝去的师兄本人!
于是他目眦尽裂地看着屠戮天殊,厉声喝道:“屠戮天殊,你敢用我师兄的身体做这种事,我容谨便是散尽神魂,也定要杀你!”
“散尽神魂也要杀我?”屠戮天殊将目光缓缓移动到容谨不停挣扎地手上,那玄铁链牢牢地锁住了容谨的手腕,一旦容谨挣扎得越厉害,那玄铁链便会越锁越紧。而现在,屠戮天殊已经看到自容谨洁白的手腕上徐徐留下了两道鲜血,配合着玄铁链相互撞击的碰碰声,显得容谨脆弱可怜极了,就像被老虎按于掌下的小鹿,有一种可任意凌虐的诡异美感。
“你大可以一试,但是首先……我得替沈聿之尝一尝他最爱的小师弟的滋味。”
屠戮天殊面目淫邪地舔了舔嘴角,随即两手分开容谨的大腿,双眼火热的注视着容谨瑟瑟发抖的娇嫩穴口,将那箭在弦上势不可挡的狰狞器物对准目标,而后一鼓作气的将那尺寸颇为壮硕可观的男根一下子插到了底。
“我……我要杀了你!”
容谨目光通红地瞪着屠戮天殊,明明是一句挑衅愤怒之语,却因为突兀的疼痛而使得容谨用一种颤抖又绵软的语调说了出来,使得听的人没有感觉到半分威胁,反而如同情人之间的私密情趣一样。
粗长肿胀的男根势如破竹地冲开层层阻碍,目的明确的肏进娇嫩红肿的花核里。
接连几天都被狠狠侵犯灌溉的肠壁变得无比敏感,带那贪婪的狰狞男根彻底肏进花核之时,便带动起柔嫩多汁的肠肉,宛如一张细腻密集的网,将对方的粗长性器牢牢地吸附在内,一下接着一下无比动情地对着那性器吮吸起来,而那破开花核肏进软肉里的肿胀龟头,则被花核紧紧吸住,一股接一股充斥着天然阴气的淫液不断地淋到龟头上的马眼处,使得屠戮天殊舒服地眯起眼,扣住容谨的腰肢就这样疯狂地在那湿软紧致的销魂地驰骋起来。
“我一定……要杀了你……”容谨盯着屠戮天殊,脸上的血色褪尽,眼里布满了可怖的血丝。
骨子里的淫性明明已经被对方激活,快感宛如大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将他淹没,让身体里的阴气源源不绝的贡献给对方。然而灵魂却仿佛与身体上的快感割裂开来,心里只剩下无边的冰冷与憎恨。
“你真紧。”屠戮天殊恍如未闻地叹道,而后一只手‘啪’的一掌拍到容谨的雪白柔滑的臀瓣上,视对方无比屈辱又愤恨的眼神于不顾,用一只手用力把握住容谨的腰肢,挥动起粗长肿胀的性器,一下比一下更狠更用力地肏进花核里,激发花核里的淫液如同射精一般更加欢快地喷洒而出。
容谨闷哼一声,带着杀意的眼眸突然空白了一瞬。而屠戮天殊则舒爽得一个哆嗦,随即用力一插,伸手将容谨的腿分得更开,以一个无比快速而凶狠的姿势在容谨的身上拼命耸动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杀不了容谨只是因为师兄身体之中残留的本能,现在占据师兄身体的只有天殊的灵魂,因此虽然精分梗很萌然而并不会出现_(:з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