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维克做梦也没想到艾琳居然会主动将身体贴上他,同时在他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便已经先一步吻住他。

虽然他被她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但不可否认的,他的身体比起仍有点混沌不明的理智早先一步作了反应。

他毫不迟疑地扣住她,以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的身体给抱离了地面,加深了这个仅止于试探的吻,同时试图引诱她张开她的双唇,好让他的舌头能直接探人她温暖而甜蜜的口中。但是,他发现他这个动作全是多余的,因为当他的舌头向前探之际,她的双唇自然微张,似乎在欢迎着他的到来。她这个小动作,简直将他好不容易唤醒的理智全部淹没。

他试着在两人紧密合贴的身体上移出一点空隙。

他的呼吸浅而急促,而由他额上冒出的点点汗滴看来,他真的是以坚强过人的意志力,在抵抗这如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望。

“我知道现在这个问题可能已经太晚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在得到答案之后,仍能寻回一丝丝自制力。”对于这点,他抱着不信任态度。“但是,我还是得知道,在艾琳身体内的你,今年到底几岁?”这个问题或许有点蠢不论她现在几岁,在她成为艾琳的刹那间,她已经和艾琳融为一体了,也就是说,不论外人怎么看,她都只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年轻女孩。

“虽然我明确地知道,艾琳只有十七岁,但是我恳求你能说出一个让我心安的答案。”和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若是给公开了,是属于犯罪行为。在大众眼里,他的行为已明显触法,但是他宁愿当一双朝火扑的飞蛾,也不愿意在这时喊停。“这和我的年龄有关吗?”艾琳同维克一样,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是既不愿、也无法停下来了。“就算我未成年,我也要继续下去”

安娜一听到她这答案,简直冲动得想抛开心中所有一切的顾虑,顺从身体的渴望,不过他仍旧是忍了下来虽然这#x5f88#x53ef能会要了他的命。

“艾琳,我不能对小孩下手。”或许有些女孩子在十七岁这个年纪,看起来已经成熟得有如二十五、六岁,但是这并不适用之前的艾琳她的脸看起来好像是那么的青涩、甚至带了点稚气。

“放心吧,虽然我的身体只有十七岁,但是住在这身体里的灵魂曾经在这世上活了整整二十六个年头。”

在她进入这个新身体时,艾琳便只有一个也就是维克眼前所看到的这一个。但是为了去除他的顾忌,她只好这么做区隔。“所以,你没什么好顾虑的。”她不是单纯的“心理年龄”到达二十六岁,而是她货真价实的存在这世上已经足足二十六岁的年头只不过从前的她,在世人的认定里,已经消失而已。“而且,我并不是少不更事的年轻女孩,所以你不必担心吓着我,或者是伤害到我。”

听到艾琳的保证这应该算是保证吧维克放掉心中若有似无的罪恶感,以强健有力的臂膀将她重新拥人怀中。愉悦地感觉席卷全身,现在的他仿佛是个不识人事的青少年,激动的只想撕开她的衣服,二话不说直接人侵她的身体。但是他知道要是他真这么做了,他这辈子绝不会原谅自己这般如野兽般的行为。

他曾和为数不少的女人上过床这其中大多数并没牵扯到所谓的感情问题他或许不爱他们,但是他总是在让自己达到高潮之前,尽力的满足她们。

这无关男性的沙文主义,只是他觉得男人在床上理当注意女人的感受,让她们也享受到性所带来的欢愉。

和不爱的女人尚如此,他又怎能如此粗暴的对待一个深深迷惑他、让他分不清楚对她的真正情感是爱抑或只是新奇作祟的女人好吧,如果他肯诚实点的对自己说,在他父亲和玛莉安还在这里时,他们“一家人”共同相处的一个星期里,他已经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注意她、不去想她,甚至当他逃回纽约后,他脑海里浮现的也全是她的倩影。更严重的是,他发现除了她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女人能挑动他心中潜藏的情欲。

如今,他想要的就在眼前,要是他让两人的第一次成了场恶梦,他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艾琳察觉到维克的迟疑,她张开迷檬的双眼,不明白他在犹豫什么;毕竟和他体肤相亲的感觉,比她所能想到的还要更好。即使他们什么都不做,仅仅是这样抱在一起,她仍能感觉到有股无法抗拒的欲望不断升起,那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法满足于现状她想要更多、更多!

她松开圈住他颈子的双手,让它们随着她的意识划过了他的胸膛,一寸寸的朝着他的欲望中心前进。

直到她的手来到他的裤头,触碰到皮带的扣环,她费力地想要解开它,却意外地发现已经有人好心地帮她解决了这个大麻烦。她抬起头来,看到维克那已被汗水布满的面容,她知道他在忍耐。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忍多久。”她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当他的皮带被抽开的同时,她快速褪下他的长裤,露出他穿着紧实的臀部,当然还有那明显得教人无法忽视的男性欲望象征。这时,她突然想跟他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于是乎,她让她的手“不经意”的滑过其间,然后不断来回,有时甚至还让手掌隔着那薄如蝉翼的布料不住的摩擦当她做着这个小动作时,她得意的听到了他难耐的喘息声,而从他紧握拳头的样子看来,他似乎满喜欢她这小小的、没有任何恶意的小玩笑。

当她准备再进一步向他的忍耐极限挑战时,她发现自己身体居然被他给用力抱起、腾空,而后落到床上。

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维克结实有力的躯体已经整个覆上她的。一时之间,她被他的身体给压得喘不过气来,禁不住微微一挣扎。维克察觉到她的不适,连忙将上身抬起,让她有喘息的空间。而他这动作,却使得他们的下半身无可避免的更加紧密贴合在一起。

现在,在他们最私密的部位,仅隔着两层轻薄的布料,艾琳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紧硬的程度,甚至比刚刚她“逗弄”时,还要来得硬上许多。由刚才双手直接碰触所得到的第一手资料,他是个无法“一手掌握”的男人。或许有别于别的女人对于他这般“雄伟”的尺寸感到兴奋难耐、春情勃发,但是,这对她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这恐惧困扰着她,但她不会因为这原因而打退堂鼓。

才刚这么决定时,维克已经将她的睡衣给脱掉,接着他的双唇随即印上她年轻而略带粉红色泽的胸部,他的舌头以不规则的蠕动,缓缓的由外侧向内侧以同心圆的方向前进。当他的嘴唇终于含住她那因等待而硬挺的蓓蕾时,她忍不住嘤咛,身体因为他所带来的性感而弓起,似乎想藉此更加的贴近他。

除了他的双唇外,他的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当他那带着硬茧的双手托过她光滑的腹部时,那麻痒难耐的触感几乎遍疯了她。她试着挪动身子,好痹篇这波令她想叫喊却又同时撩她敏感神经的攻势。

就在她快要成功之际,她发现他的目标转移了。

他的左手滑进她的右腿内侧,温热的手指在上头划出了道热痕,这小小的动作使得她的整个感觉都集中在他手指经过之处,唤起了她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渴望。而后他以双手捧住她的臀部,将它抬起,轻轻地和他的中心摩擦,力道之轻柔,有若蜻蜓点水般,一触即过。但是,这样小小的甜蜜诱饵,却教艾琳无法自己的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她的双腿使劲扣住他的腰,贴着他以自己想要的力道蠕动,不再让他掌控一切她的举动,更加刺激了他。原本仅是轻扶在臀部的双手,用力的将她向前挤压,使得两人的下身因为这动作而有了更进一步的接触。

“张开你的腿。”维克深沉而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他的声音低哑得让她怀疑,她是否真的听见他说了这句话,不过她马上知道自己的听力没问题,因为他正试着探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心理上,她已经准备好接受他的进入,但是她的身体并不。或许是因为紧张、不适应总而言之,她感觉到由下身传来的压力

“感觉如何?”他的声音像是醇酒一般的浓厚,尤其这声音是靠在她耳旁,顺着他呼吸的热气,浅浅传人她耳里,麻痹了所有的感官后,才传进了她的脑海里。当他这么问时,她心里想着:就算她的感觉再糟,也说不出口了。现在她只要一想到他能在她身上得到欢愉和满足,她觉得就算他无法让她体验何谓“高潮”、不能满足她所想要的,那也无所谓了。看到他喷张的肌理、汗流不止的额头以及难以自己的喘息声,都让她的心灵有着无比的喜悦她喜欢这种感觉!

他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一个魅力十足的女人。

或许女人的魅力不需要依藉“性”来得到证实,但她认为这是最直接、也是最明白的证据一种原始生物上的本能。

她决定以实际行动来回应他的问题,因此当她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之际,她让身子靠着他的手指移动,起初是缓缓的、渐进式的移动然后她意外的发现,这样的移动已经不能满足她心里最深处的渴求,于是她以身体催促着他加快速度,不要再以这样缓慢的速度折磨她。

他似乎是本能的感受到她的急躁,因此他加快戳动作就在他这么做的同时,她觉得自己简直快疯了!她死命地攫住他的肩膀,期望能获得一些支撑,但是那漫过全身所带来一阵又一阵令她难以喘息的热浪,席卷她所有的感官。此时她的脑袋呈现真空状态,她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不能做,只能任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叫喊着他的名字,以寻得一丝丝解放。

就在她即将达到高潮之际,他暂停了所有的动作,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两人自上剩余的衣物虽然这可能仅有十来秒,但是对正处于苦闷无法舒解状态中的艾琳来说,简直反秒如年,因此她张开眼睛,想要知道他为什么停止。

当她张开眼之际,他已经再度将身体覆在她身上,他的双手捧住她的头,然后深深地吻住她

预期中的疼痛,让她拧紧双眉,#x5c3d#x7ba1她已经被他彻底的撩拨起潜藏在心中的欲望,但当他又试着再深入她时,那渐增的压力逼得她不得不向疼痛屈服,而必须开口要求他放慢速度。

“你慢一点,会痛。她知道放慢速度只会使这个过程更为冗长,忍受疼痛的时间也无可避免的会增长;也就是说,与其要求他放慢,不如要他一鼓作气的完成之后,再强迫自己的肌肉适应他的入侵。她深吸了口气,在心中做了决定长痛不如短痛。再说比这个更痛的事情,她又不是没经历过既然是必经过程,何不让它快点结束。“我改变主意了,你一口气完成它吧。”

“你确定?”她这决定等于是给了他一个特赦令“你知道我一旦真正开始了,就算你跟我、咬我,我都可能停不下来了。”

“我明白,而且我也不要你停。”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的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只被拉满的弓。

在听到这话之后,他再也无法忍耐,原始的本能与需要掌控一切,他要占有、要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他再也无法等待,随着自己的律动,那层薄弱的屏障在他的前进下屈服,然后他停在她身体的深处。强烈的狂喜如同预测般的强烈,而她体内的灼热以近乎要将他灼伤的热度蔓延全知,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于在这致命的快感中!

当他快速的在她身体里移动时,那刺痛的感觉始终不肯褪去;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肌肉已经渐渐接受他的存在,因此到后来她已经勉强可以放开自己紧扣在他肩上的双手,甚至可以瞧着他全心投人的模样满头的汗水、急促的呼吸声与狰狞的表情她看得出来,他的确很享受他所享受到的。

“就第一次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艾琳心里这么想着至于她怎么知道“自己”是第一次嗯,她只能说是身体残存的记忆告诉了她这项事实。

正当她欣赏着眼前的“景致”时,她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释放出他的欲望,而后他便像摊烂泥般摊在她身上。虽然他的体重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不过看着他费力演出后,浑身是汗且疲累不已的身子,她几乎忘了这男人差点害得她不能呼吸这项事实。她拾起手轻轻拂开因汗而溽湿、进而沾粘在额前的黑发,接着她的手往下爱怜地轻抚着他光滑的背部,嘴角不自觉地噙着一抹微笑。

最后她说:“维克,你要是再不起来,等一会儿我就很有可能死于窒息。”

“我为什么自杀?”艾琳严肃地问着维克。“我想你应该会知道原因吧。”她不期望他知道,但是她的确需要个人来为她解答。

“自杀的不是你。”维克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对一个不属于她的人生如此的追究。

就在他们做ài之后,没有多少时间让他们再次回味。原因是在会客室里有三个饥饿的男人等着维克带他们去饱餐一顿。于是,当他们的气息平稳,酡红的红晕褪去后,两人马上着装艾琳本想拒绝一同前往,但是在维克的柔性攻势下,她屈服了。没办法,她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准备前往位于贵族山区被米其林旅游指南评为两颗星的高级餐厅。五个人分乘两辆车出发。艾琳和维克同车,至于维克的朋友则由司机接送。

晚餐的过程可以说是相当愉快对艾琳以外的人来说,的确相当愉快,因为他们谈的若不是生意经,便是大学同窗的消息食物正一如预料的,十分美味。当然,好食物需要美酒为伴,于是乎他们点了一瓶红酒,当作是饭后饮料。

酒酣耳热之际,这几个男人的谈话焦点逐渐转到艾琳身上。他们先是盛赞她令人惊艳的改变,并且要她保持目前这个样子,免得让所有人对她担心不已。

罢开始,一切都非常顺利,艾琳甚至可以和他们虚应个几句,直到迪恩说出了让整个轻松气氛为之改观的话“艾琳,以后不管有什么委屈,#x5c3d#x7ba1说出来,自杀并不能解决问题,只会让你的问题永远存在。”

艾琳听到他这么说,脸上的笑容煞时冻结起来,然后马上回过头看着她身边的维克,对边思所说的话做何反应。没想到他只是沉着一张脸要迪恩别再说下去,并没有对他所说的话多作反驳。

也就是说“她”真的曾经试图以自杀的方式经结束生命这是项多令人震惊的事实!

她原本以为“她”的个性只是稍微阴沉了点,了不起是不善与人沟能、交际,加之不太爱说话,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有轻生的念头!

也或许是身体还留有些许“她”之前的记忆,因此当她听到“她”是以自杀方式结束生命时,她可以感觉到一股酸涩的绝望在突然之间袭上心头,那是种对一切不再抱有希望、被世界所遗弃的孤寂她知道,在“她”做出这决定时“她”心里对这大千世界已经不再有任何一丁点的留恋。“她”走得毅然决然,没有一丝的后侮,而这说明了,如果“她”被救活了“她”还是会以其它的方式来结束这生命。

而一想到“她”的遭遇,艾琳的心情就再也无法轻松起来。毕竟“她”已经成为她的一部分了。基于某种层面来说,她们的关系,比起世上任何人都还要来得亲密即便她们这辈子从不曾谋面但她觉得有义务去了解是什么原因让“她”放弃了生命。

因为这小小的插曲,愉快的气氛不在,身为客人的迪恩对自己不当的发言感到抱歉,而主角则是因为他的话陷入自己的思绪中。至于东道主维克,为了不使场面尴尬,因此在一阵沉默过后,便以不宜让客人太过劳累而影响到明天的行程,而提前结束了今晚的聚会。

在回程的途中,艾琳仍是不发一语,直到他们到家后,才开口想要弄清楚事情的始末。

“不,维克,你错了。”也许维克能将“她”和现在的艾琳分得相当清楚,但她自己并不这么认为。“从前的艾琳也是我的一部分。一个人若想毫无负担、不必担心被以前的记忆所困扰,那么他就必须勇于面对关于自己的一切。”显然的“她”的父母撒了谎,让她以为自己是因为车祸而住进医院,不过实情似乎并非如此单纯。“我想,我之所以会到医院的原因,肯定是自杀未遂吧?”只有求死意志坚定的人,才会在身体尚未死亡前,就让为魂上了轮回处也正因为如此,她这个灵体才能进得了“她的”身体。

“没错。”维克看到她坚决的眼这刘,知道如果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前,她是不会放弃这个话题的。“她在上课时间由学校图书馆的顶楼往下跳。”那个图书馆的高度至少有七层楼高。“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跳楼,毕竟,大家都不知道她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许该这么说吧,在她自杀前,没人注意、也没人会关心她在想些什么。”这话听起来也许残忍,但却又如此可悲的接近事实。

“那她有没有留下遗书什么的?”以往她在电视新闻里看到一些“趁人不备”时偷偷自杀的人,总是会留封遗书交代后事,她猜想,或许“她”也会这么做不管内容写些什么,总比什么都没留的好。

“没有,她什么也没留。”维克回想起警方人员询问她的同学所得到的结论。“她的同学说,她看起来和平常没两样,大家都不清楚她为什么会突然跳楼自杀。”

“这怎么可能!”艾琳压根不信。“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无缘无故自杀。”

任何一个人会走上自杀绝路的人,一定都有自己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就算是一个精神失常而闹自杀的人,别人也可以知道那人是因为有病在身,所以才想自杀。而“她”一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妙龄少女,怎么可能毫无原因地走上自杀这条路?

“你说的没错。”维克同意艾琳的论点。“但是,她从不让任何人接近,她将所有的人排拒在外,就算我们有心想要了解她,也没办法做到。”

“你们也真是奇怪,她要是不说,你们可以问啊!”嘴在吃饭外,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说话。要是“她”不说,他们总有嘴巴可问啊。“再怎么说,你们也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该彼此关心、相互关怀,要是连这么简单的一点都做不到,简直比普通朋友都不如。”

“或许吧,”维克淡然接受她的批评。“也许我们甚至连朋友关系都称不上,毕竟在她出事前,我们全部各自为政,对彼此不愿透露的事,并不会多所过问。”若不是父亲坚持,在艾琳出院时,他根本不可能回来。

“那妈呢?我是她女儿,她总该偶尔嘘寒问暖一下吧?”

“不是我喜欢批评人,玛莉安或许是个好妻子,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绝对不及格。”

“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阿都仔都在想些什么!”艾琳忍不住用中文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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