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感受从脚腕攀爬往上,停留在尾椎骨,又猛然泛滥开,即便是被酒精麻木过的感官,也能清晰感受到?。
跪地毯上的腿脚忍不住往前挪动些许,细嫩的肌肤破了皮,却无人在意。
“奚舟律……”可怜的小狐狸红了眼?,既迷茫又不知所?措地喊着。
以前也曾好奇过,为什么有alpha和?omega分明清楚标记后的沉重代价——会让两个完全不相同的个体完全捆绑在一起,除非一生一死,否则就?要这样维持一辈。
但?他们依旧不管不顾种下标记,一点?儿也不惧怕的勇敢模样。
洛月卿不能接受,所?以在此之前的几次,都极力克制着自己的信息素,连阻断贴都不曾撕下,维持着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
奚舟律也是如此。
两人默契得不提,又做出?同样的选择。
但?现?在一切都乱套,奚舟律蓄意诱///引,洛月卿酒醉无法维持理智,全凭本?能行事。
眼?尾的雾气凝聚成珠,坠落地面,彻底破碎开。
奚舟律微微后靠向沙发,刻意拉远距离,但?信息素没有收回,反倒越发浓郁。
被碾压过的红唇微肿,强撑着的腿脚发颤,银链勒着手腕,勒出?一条条的红痕。
坏家伙终于受到?了足够多的惩罚,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奚舟律……”
“求你。”
小狗的哼呜没有得到?旁人的心软,她实在坚持不下去,腿脚一松便整个人都趴在奚舟律腿上。
“难受……”
这样的苦难不亚于易感期的折磨,且没有抑制剂的帮助,还有一个时刻作乱的坏心眼?omega。
骨头明明在眼?前晃,却无法触碰到?半点?,这大抵是世界上最折磨人的法子。
随着雨丝落下,窗外的风刮得越发剧烈,玻璃窗被撞得砰砰作响,散落在地的酒瓶也跟着滚动,发出?嘈杂的声响。
“痒……”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洛月卿拽紧对方的裤子,将原本?笔挺的面料揉得全是皱痕。
奚舟律只是低垂着眼?看?着,像极了他们所?说的暴君。
一个看?似矜贵疏离,实际手段冷血严苛,稍有不满就?翻脸无情的暴君。
垂落的发丝遮住眉眼?,只能瞧见绷紧的凌厉下颚线,白衬衫的领口稍敞开,露出?一截平直锁骨,其他隐没在黑色的风衣里,捏住酒杯的手指匀称且苍白,被琥珀色酒液渲染,沾上不同的色彩。
身下的地毯不知什么时候被打湿,晶莹水珠凝在珍贵毛皮的尖尖上,转眼?就?被翻身的洛月卿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