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见奚舟律仰偏头贴在她?的耳边,喘息道:“洛月卿,我们做吧。”
檀木燃烧的香气骤然填满整个房间,将屋外的寒气隔绝,只余下?隐藏在碳火中?的栗子?甜味。
向来为?主导的alpha被?勾着脖颈,往下?坠落。
黑色发丝在洁白枕套上散开,如同诡谲又复杂的花纹,同款的睡裙落在地上,露出白净的肌理,像是烧制困难的名贵白瓷,勾着人描出一朵朵艳丽的桃花瓣。
洛月卿有些克制,顾及着这人刚醒来,不敢太过分。
可奚舟律反倒不满,扯着洛月卿的领口,似笑非笑地问:“洛月卿,你是不是不行?”
这对一个alpha来说,几乎是最不能接受的侮辱。
洛月卿桃花眼一眯,笑意凝在嘴角,不说话却用行动表达了?她?行不行。
omega一改往常的沉闷,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再、再重点……”
“快点……”
“洛月卿你是不是没吃饭?”
汗水从细长?脖颈滑落,落入锁骨与肩颈构成的三角凹陷处,长?发粘着身上,有些烦人,深色床单染上杂乱的水迹,隐隐有往下?渗透的迹象。
纤薄的腰肢一下?子?绷紧,如皎洁弯月弓起,一阵战栗后又松开,颤颤巍巍地落在床面?。
嚣张言语带来的代价是惨重的,即便是发//情期的omega,也挨不住不停歇的继续。
屋外的大雪越下?越大,在玻璃窗上凝出一层薄薄的冰,将房间里的情形遮挡。
可不知怎么会有人会想着擦窗,线条匀称的脊背按压在玻璃上,印出长?短不一的纹路,紧接着便一动不动,好像贪玩的孩子?在感受着冰冷的温度。
可奇怪的是,这人贴了?那么久也嫌冷,汗珠如水流一般往下?落,有一种越来越热的感觉。
突然听见一声巴掌拍打声。
某个被?惹怒的狐狸在低斥:“张开,躲什么?”
“奚舟律,你是不是不行了??”
同样的话被?奉还,奚舟律紧紧抱住对方,讨好似的将柔软的起伏往对方唇边送。
狭窄的窗沿让人坐得艰难,不过却极方便另一个人,一次次地用力顶入,换来的是温柔而温暖的包裹。
房间里的木炭香被?压制,掺入了?浓郁的玫瑰香气,并?不难闻,让人想起热气腾腾的玫瑰奶茶,这是能让人抵御寒冬侵蚀的好东西。
屋外好像有人敲门,但?屋里的两人都不曾在意,水迹从床边到窗沿,又落入浴室里,热气弥漫开,水花噼里啪啦作响,不见停歇。
奚舟律这场姗姗来迟的发情期结束得很慢,在这个冬日里,被?无?限地拉长?,洛月卿总会给予她?更深刻、难忘的感受,以此来消除她?梦魇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