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奚顿时哭得更厉害了,扑过去抱住傅檐川,把新的眼泪滚了他颈窝里,他紧紧把自己勒进傅檐川怀里,“檐哥,你怎么这么好!”
傅檐川勾着了他的腰将他一下拉过去,他猝不及防坐到了傅檐川腿上,突然就想起了他们挤在车里,下意识把背躬起来不敢贴得太近,双手挂在傅檐川脖子上说:“檐哥,规矩呢?在你的家里不许拥抱。”
傅檐川对着祁奚瞬间得意起来的小模样,笑了笑,然后说他,“是你先不讲规矩的。”
“规矩是你定的,你怎么可以不好好带头?自己破坏规矩。”
“那你讲,放开我。”
傅檐川做的却把祁奚的腰扣紧,让人想下去都动不了。
不过祁奚非常地配合他,突然贴过来说:“以后不要这条了行不行?我想抱你。”
“嗯。”他轻回了一声,祁奚的手立即从他胸口滑下去,贴在他腹间说:“我还想摸你的腹肌,可以吗?”
冬天的居家服有些厚,隔着布料他只能感觉到祁奚的手在那里,滞着动作和片刻,他突然松开祁奚,把人推回到沙发上,“去画画。”
祁奚不地舍地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游泳?”
傅檐川反问他,“你想什么时候?”
“明天?”
傅檐川思忖了两秒,“去画吧。”
祁奚不知道傅檐川的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他跳下沙发走出两步,突然又回去对傅檐川说:“我手机呢?”
他说完假装去找手机,找着摸到了傅檐川身上,傅檐川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向他贴近过来。
灼热的呼吸打在了他脸上,他不由地胸口起伏起来,以为傅檐川又要吻过来。
傅檐川却就这么近的距离,从他口袋里把他的手机摸出来,放到了他手里,正经地告诉他,“找到了。”
“哦。我去画画了。”
他把手从傅檐川手掌中抽出来,终于乖乖去了沙发的另一边。
傅檐川看着祁奚片刻,起身去了他的那边,温馨的灯光映下来,祁奚专注地画画,他对着电脑工作,只有橘猫在两边来回巡视,仿佛他们一直是这样,安静又和谐。
第二天祁奚只有一节课,在下午,傅檐川早上没有叫他,只是告诉保姆阿姨晚一点叫祁奚起来吃早饭。
祁奚吃完早饭就出门,傅檐川把严司机和那辆车彻底留给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