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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是一簇簇粉白相间的木芙蓉。从下往上,墨绿的花萼张牙舞爪地托着柔软的花瓣,花心被染得通红,越往花瓣边缘颜色越浅淡,直到最外褪成了无瑕的白。

木芙蓉喜湿厌干,霍君维就引了岷江水,辟白河穿广都,最后取了支流穿过霍府,才有了这片花园。

是以霍家的这片芙蓉园,闻名整片西南府。

这片芙蓉园是霍君维为纪念亡妻岑礼而建。

相传霍君维与岑礼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可惜岑礼从小身体娇弱,生霍广川时就已经去了半条命,而后意外怀孕,诞下霍广澄不久就撒手人寰。

岑礼生前最喜木芙蓉,霍君维续弦后深情不减,建了这座芙蓉园,借以纪念亡妻。

广泠六岁被接回霍府后,最爱的就是这处花园。园内有花木有秋千,有水有湖。广泠有时钓鱼钓得困了,索性睡在芙蓉花下。广川路过,会顺手将他抱去湖上的石舫,免得他吹风受凉。

但今次却有所不同。

他的广川哥哥比记忆里高大许多,托住他膝弯的大手温和有力,将他放上石床后也不为他盖上外袍,反而解开了他的腰带,一层层褪下他的里衣。

他有些恐惧,更多的却是好奇。

褪下他的亵裤,广川将他翻了一个面,用手指戳弄身后的小洞,沿着谷道越发向里。

“哥哥不要,里面脏。”他想这样说。但魂魄像是与身体分离,他的喉咙里只发出了软绵绵的嘤咛。

而广川和他心有灵犀。又伸了一只手指,缓慢地撑开肠道的褶皱,小幅度地抽插着。

他听见自己发出了一两声短促的喘息,眼尾凉凉的,渗出一点泪花。

手指最后被抽出。后面有点痒。可还没来得及缩紧小洞,一个火热的异物就突兀地塞了进去。

“好大好疼”他听到自己的喉咙里挤出这样的字节,还带着哭腔,像是恳求身后的人轻一些,却换来更猛烈的冲撞。

他想要逃,却被粗暴地按在原地。

他被叼住脖子,一个炽热的器官在他的体内来回冲刺,像是要捣碎他的五脏六腑才甘心。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微凉的液体灌入他的体内。

他们完成了一场最原始的交媾。

他的神魂仿佛终于归位。但当他睁开双眼,眼前却不是熟悉的石舫,而是雕花精美的大床。

而身下的刺激却还在持续。

他努力地夹紧双腿,只换来无情的一巴掌。

“小泠做得什么梦?上药也能爽得射出来。”广泠戏谑道。

“哥哥”像是想到什么,广泠羞恼地用被子蒙上脸。

但稍微一动,身上的伤就开始昭示自己的存在感。麻麻的痒痒的,还有一些疼。

广川偏偏不愿放过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我在想,是不是前面也该给给小泠插一个小玩意儿,免得小泠背着我,自己开心。”广川一边说,一边分开他的双腿,把一块上了药膏的玉势插了进去。

广泠听着有些怕,下意识觉得这真是禽兽哥哥能做得出的事,身体顿时一僵,小声地哀求了一句“不要”。

广川觉得他的反应实在有趣,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现在也起了兴趣。

他取了支极精巧的银质细棍,一头磨得圆润,另一头稍大,雕了只振翅欲飞的蝶。

看见这淫物的瞬间,广泠就紧张起来。

但广川毫不费力地将他抵在床头,分开他的双腿,手指随意挑逗根部,原来半硬的性器就彻底硬了起来。

“还说不想要?”广川恶意地抚弄着马眼,游刃有余地挑逗广泠的情欲。

广泠害怕,只能努力够住哥哥的脖子,仰起头亲吻广川的喉结,沿着脖子向上一直亲到嘴唇,见广川不为所动,舔舐着广川的唇瓣,小心翼翼地把舌头伸了进去。

虽然异常笨拙,但广川对于广泠的讨好十分受用,甚至停下手上的动作,抱了回去。

碰到背后的伤口时,广泠蓦然一僵,广川就知道轻一些,但嘴上的动作却不见半点温柔。撕咬、啃噬,勾住广泠的舌头贪婪地吮吸,像是要榨干他口腔内的最后一滴汁液才肯罢休。

这个吻持续很久,久到广泠受不住,眼角的泪珠滑到广川的唇上方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哥哥”广泠抽抽搭搭地抱住广川的手臂,委委屈屈地撒娇,“我不要那个”

“不要也可以。”广川深知循序渐进的道理,不再纠缠,转头说起了另一件事,“小泠可还记得昨天领了多少鞭?”

广泠面色一白,谁还记得这个。但是不敢摇头,怕混蛋哥哥兴致一起,说不计数就从头来过,最后瞎诌了一个“二十”,开了口。

广川一听就知道数错了数,但瞧见宝贝弟弟一听见抽鞭子就吓得噤声的模样,也不多计较,“剩下十鞭记在账上,但临阵脱逃始终该罚。”

广泠眼巴巴地望着广川,听哥哥还能说出什么混账话。

“就罚小泠今日不许下床吧。”

这有什么好罚的,广泠腹诽。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看见广川取出锁链锁住他的脚也不阻止,嘴里还说着“说不下就不下,哥哥怎么不信我。”

广川笑得和煦,摸摸广泠的头。太阴山今日又有客人,他守着广泠用过早膳,便离开房间。

等他终于慢悠悠地晃到正厅,正厅的来客已等候多时。

来人是他的胞妹,霍广澄。

霍广澄小时候和他很亲,但霍家的剑法刚毅勇正,讲究以气和以力正,不适合女子,所以她从小拜在峨眉派,很少回家。

他们上次见面,还是广川刚做上教主。江湖人逼着霍家出面清理门户,时任家主的霍广流不敢不应,但自己又不敢上山,最后让已出阁的广澄出面,上山找霍广川要个说法。

广川讶异于二弟竟然无耻胆怯到这种境界,丢尽霍家的脸。又自嘲起自己也半斤八两。

多年不见,他与广澄已经几乎完全陌生,可血脉的牵连也实在可怕,二人不知不觉也唠了一个下午的家常。

说到自己的孩子已经快一岁。又说起广泠,说想不到小时候那样可爱的小哭包也长成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名医,就是身板实在太弱。最后说起广流,眼底心里都是不屑。可惜霍家在广流手里日益式微,葛三思手里的流云门想吞了霍家,但霍广流接了班,不肯放权,明明是母子,却闹得狗咬狗一嘴毛。就是芙蓉园前不久被广流以开支过大的名义拆掉,霍府里再找不到母亲喜欢的花。

说到最后,他留广澄用晚膳,广澄摇头拒绝,最后被送下了山。

后来广澄再来,广川都传话不见。

直到这一次。

广川大概知道广澄为何而来,所以把人晾在正厅。

一见广川,广澄就不管不顾地质问:“你把广泠怎么样了?”

听见这句,广川明白心内的猜测对了九成,故弄玄虚道:“对要杀我的人,我绝不手软。”

他不太想把广泠还活着的消息放出去,太阴山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山下编排正道大侠上了太阴山被强○的本子太多,他不希望他的小泠成为别人的意淫对象。

广澄强撑镇定,可哽咽的声线却暴露她濒临崩溃的事实,“他可是你弟弟!”

“我不也是你大哥!?”广川拍案而起,震碎了按桌上的不老松。

广澄顿时泪如雨下,拼命地说着“对不起”,也不知道是对谁。

说到最后,广澄镇定下来,拔出佩剑,对广川说着“请指教。”

江湖事,向来以剑了。广川并不容情。

广澄剑意差他太远,又抱着求死之心,没出几招,就被他寻到破绽,击飞了佩剑。但他最后收了剑气,只问她为什么。

广澄埋头抹泪,说,“大哥不死,我和我的孩子,在武林一辈子也抬不起头。”

广川觉得可笑,但也无意指摘什么,留下一句“好自为之”,差人将她送下山,就飘然离去。

但是还好,他的广泠还爱他。

他这样想着,到底开心了些。

没辙,广泠只好一件件剥下自己的衣服。

广川过于玩味的目光引起广泠的不适,不满地瞪了广川一眼,“哥哥别看。”

“不看我的小泠看谁?”广川这样说着,却移开视线,饶有兴致地把玩起羊皮鞭。

密室阴冷干燥,广泠羊脂玉似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广川百无聊赖地抖弄鞭子,“啪”的一声,在空气中炸开一声响,吓得广泠微微战栗。

“哥哥,我好了。”广泠抱着衣服,小声地开口。

青年身形单薄,肉紧紧地贴在骨头上,瘦但是并不虚弱。两粒浅粉色的乳珠羞答答地藏在乳晕里,不肯出来。

广川觉得有趣,用鞭柄戳了戳,惹得广泠一声羞怒地唤了一声“哥哥”。

“跪下,”广川拍了拍广泠的后背,“用霍家跪礼跪正。”

广泠从善如流,霍家的人犯了错,大都是在跪在霍氏的宗祠里,让族里的长辈抽鞭子。每次有人受这样的惩戒,霍氏的小辈都被要求在旁围观,以儆效尤。

“小泠小时候没挨过父亲的鞭子?”还不等广泠回答,就自顾自地说,“小泠从小就听话,父亲怎么舍得教训小泠。”

广泠乖乖地跪正,看着广川在他面前扬着鞭子,却还偏偏慢悠悠地唠着家常,心情像待宰的肥羊一样忐忑。

广川却还忘我地继续回忆,“有时候还蛮想念小时候,鞭子明明抽在我身上,你倒是一直哭,不知道到底是谁挨鞭子。每次刚挨完一顿抽,你就钻到我怀里哭,抱我的时候还每次都碰着伤口,真是甜蜜的负担。”

“我我不知道”广泠头回知道还有这种事,老老实实道歉。

“我没有怪小泠的意思。”广川被惹得一笑,“小泠这么可爱,谁舍得怪小泠。”

话音未落,就抖了鞭绳,从背后给了广泠一鞭子。

“啪!”

一道红色的鞭痕出现在广泠背后,几乎同时,广泠就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眼圈也霎时被泪染红。

广川本身力气就大,这一鞭还灌上内力,不可小觑。但他偏偏还不满意,恶意满满地补充,“报数,不然抽过的不作数。”

说着,又从身后给了广泠一鞭。两道鞭痕一撇一捺,像是一个大红叉。

“嗯啊!好痛”这一鞭的力道甚至比上一鞭还要重,广泠吃疼,整个人重心不稳,身体前倾,却不得不报数,“二!”

广川不太满意广泠的跪姿不稳,踱到广泠的身前,“啪”地一鞭落在广泠的腰腹,落下一道缠绵的红印。

广泠紧咬着下唇,仰起头把泪水憋回去,控制着自己不要尖叫出声,缓了好久才开口数了一句“三”。

“太慢。”广川不满意,接下来的一鞭精确地落在广泠的乳珠上。

他鞭法好,这一鞭的力道比其他都轻了很多,生怕把宝贝弟弟打坏,但却抽得广泠浑身发抖,原来埋在乳晕中的乳珠也探出头,充血泛起莹润的色泽。

“啊啊——!哥哥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哥哥我真得知道错了”

广川却不顾他的求饶,对准另一颗乳珠又是精准的一鞭,语气强硬地说着,“报数!”

“五—!哥哥我真得错了你别打了好不好”广泠痛哭着求饶,甚至不管不顾地抱住前胸,不想前边再受哪怕一点刺激,“我给你肏好不好我不要挨鞭子了好痛”

广川玩味地笑,“小泠说的是真的?”

说完,又在广泠的背后落下一鞭。

广泠疼得又是浑身一抖,哭着拼命点头,“千真万确!我好想要哥哥哥哥别抽我了好不好”

“那继续脱!”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

广泠哆哆嗦嗦,颤抖着解开下裈,褪下亵裤。

广川对他磨磨蹭蹭地动作不满意,抬手又是一鞭,力度和方向都堪称刁钻,一鞭自下而上,落在腰腹,但鞭尾偏偏扫过乳粒,带来一阵诡异的酥麻感。

疼痛的感觉排山倒海,这点微末的欢愉像最后一片雪花,彻底压垮他的理智。他哭得喘不上气,紧紧地抱着前胸,头紧紧地贴着密室的石板,生怕再挨上一鞭,唯独双丘勾引一样地高高翘起。

经过五天的休养,广川曾经留下的红痕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一片纯然的白,像是瀑布飞流直下卷起的浮沫,又白又软,随着他的呜咽抖动。臀缝的阴影中,还有个小玩意儿冒出了头,是被要求日日含在后面开穴的玉势。

广川却不为所动,手里的羊皮鞭卷起气流,“啪”地一声朝臀缝抽去。

玉势埋得更深,顶得广泠一个哆嗦,两条大腿上的肌肉瞬间绷紧,挂在一半的亵裤彻底落在地上。

但他不敢抬起身子。

他混沌的意识分不清这种令三魂七魄都震颤的感觉究竟是疼还是爽,但他并不抗拒,甚至渴望更多。他已经不能准确地把握身体的变化,不知道自己的雪臀甚至小幅度地晃了晃,既像是欲求不满又像是乞尾摇怜。

广川又是毫不留情地一鞭,把慢慢往外缩的玉势往里钉。鞭尾扫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

“霍家的祠堂,挂得最高的一副牌匾,就是’顶天立地’。”

“啪!”

“宁折不弯谓之顶天,行以躬亲谓之立地。”

“啪!”

“父亲刚正一生,这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奴颜婢膝的玩意儿。”

“啪!”

“长兄如父,今日我便代父亲,教训你这个不肖子。”

“啪!”

每说一句,广川就狠狠地往广泠的臀缝抽上这么一鞭。

但广泠的理智早就被抽得支离破碎,他哭着叫着“要坏掉了”,其间还凄惨地夹杂着几声“哥哥”,直到最后一记,他的脊背突然绷直,大腿的肌肉不住地痉挛,而后彻底往旁边栽了下去。

他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但广川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他甩下鞭子,一把抱起在地上蜷成一团的广泠,将他抵在墙上。

广泠的背后有鞭伤,挨着墙壁就倒抽一口凉气。看见广川解腰带的动作,他的理智回了神,隐隐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跪麻了的腿使不上劲,刚尝试往旁边挪动一步,就被广川扣住手腕,被迫抬起一条腿,而后玉势被拔了出来。

他的穴口被抽得红艳艳的,玉势被拔下,留下一个黑黝黝的小洞,但迅速又被四周肿起来穴肉堵上。

广川随手扩张两下,便挺身进入其中。

粗粝的墙壁摩擦着广泠光洁的后背,广川又每次都肏到底,撞上被抽肿的穴口。他疼得直哭,拼命想要推开眼前的哥哥,却被一次次更深入地贯穿。

最后,像是被广泠无意识地抵抗激怒,广川抄起广泠的另一条腿,握住广泠的腿根,将广泠恶狠狠地掼在墙上。

“哥哥我好痛”广泠徒劳地流着泪,像是丧失了挣扎的力气,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随着广川动作轻微地上下起伏。

广川不知疲倦地抽动着性器,最后射精时捅到了最深处,狠狠咬上了广泠的脖子。

“知道疼了吧。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帮人顶罪。”广川抱着昏睡过去的广泠,舔舐着自己啃出来的伤口,走出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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