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猛挠。
程放痒得难受又想笑,整个人狼狈得不行,拿手捶柳修豪的背脊:“靠!你个死变态放开我……哈……哈……我不选……我不选……”
“不选是吧?那我就在这里奸了你!”手一伸,摸进程放的腿间,狠狠攥了一下他的“小弟弟”。
程放又痛又羞,脑袋被他夹在手臂下动不了,下身几乎要被他捏爆,扭着身子对他拳打脚踢却不见效:“卧槽,你他妈……好了好了……我选啊我选,去我家……去我家……”
柳修豪的手几乎要把他的脆弱捏断:“还要不要楚白脸教了?嗯?”
程放痛得龇牙咧嘴,迫于他的淫威之下:“不要了……不要了……”
柳修豪这才满意地放开他,抚抚他的脑袋,春风得意地把自己餐盘里的鸡腿夹了赐给他。
程放的小弟弟濒临了断子绝孙的危机,连带着程放都奄奄一息,他疼得驼了背,下巴瘫在餐桌上,没精打采地瞪柳修豪一眼:“我妈都不认识你,她才不会同意你替了阿楚来教我啊……”
柳修豪剑眉一扬:“简单啊,今天晚上我请她吃个饭不就认识了?”
程放一听到吃饭就来了劲儿,双眼闪闪亮地直起身子来:“请吃上次那个眷村牛肉面吧?”
柳修豪停了筷子一脸认真:“你白痴啊?第一次见家长吃那个?你是想害死我啊……哎你妈都爱吃些什么菜啊?”
“她都爱吃啊,和我一样!就吃牛肉面吧!”
“不行!那个下次带你去吃!这次必须得订五星级酒店的桌!”
“五星级多贵啊……还是牛肉面吧!我想吃啊!”
“闭嘴!”
他们讨论得激烈,完全不顾对面还坐着慢慢反复咀嚼着嘴里两粒米的楚清和用筷子戳着卤蛋塞在嘴里然后一动不动的3班班长。
学习委员眨着星星眼默默吟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小基友划开波浪……海面倒映着耽美的菊花……四周环绕着强强的黄瓜……
因为程放被迫接受了柳修豪包邮免费送的课后补习,电动车的后座就正式变成了柳修豪的专座,楚清牢固的上下学时间观全靠自强不息了。一朝,一夕,一个人,时日不舍昼夜。他的奥数决赛终于临近,没有曾经那样平静的期待,反而觉着是一种解脱。
距离上一次见到单冽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期间他们没有发短信,也没有通电话。单冽送的手机锁在洒满贝壳的柜子里,就和他们的关系一样,被很好地藏起来,静悄悄的,没响起过。
他们最后一次联络,他说暂时别见面了。单冽很听话,一言不发,再没回来见他。
十一小长假,楚清把自己关在家,不肯随爸妈出门旅游,借口说要练书法,天天去露台晾毛笔,结果那一串矜贵的狼毫羊毫都晒到分叉了,眨巴着眼睛趴在阳台栏杆上的楚清也没等到单冽的车子驶进视线。他也不怕眼睛酸,晚上借口在露台上练箭,揪着箭羽继续趴在阳台栏杆上监视601的停车位,白木箭都被他拗断一捆,车位始终空荡荡。单冽像去了几十亿光年外的渺远星体,反射不回来一点声息。
夜晚楚清躺在被窝里,绞着被子失眠了一个又一个晚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