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而那土地使用证没拿到,这地对方要收,穆祁虽然有处理的门道,却甚是麻烦。因此和着韩奕过着温馨小日子的穆祁就把这事儿交给了自己的倒霉儿子韩尚樊。
“你可要把土地使用证给我弄到手了,那地被收回来我们企业就不单单只是亏个八亿了,可就翻了个五倍不止了!我哪儿的酒店,还有一些投资企业要的索赔都远远大过八亿....”这么一说,韩尚樊想不认真都得认真起来了,现在看着桌面上白压压的一扥文件,太阳穴都发胀。然而这种状态立即就被一个人的出现给打破了。
实木的双扇门被推开,韩尚谨愣愣的看着已经坐在办公室看着文件的韩尚樊,好半响才说到:“你...来这么早呀。”说着走了进来,看着背光而坐的韩尚樊,感受着空气中骤然变化的气压,有些别扭的继续说到:“有什么问题找我,我办公室就在你隔壁...”
作者有话要说:一大早起來更文了hhhhhh
☆、挑大梁,钓大鱼
韩尚樊凝视着对方向外走去的背影,在韩尚谨关上门的前一分钟终于开口叫住了他:“韩...尚谨,你来的挺早的,嗯?”
韩尚谨放下门把手,回过头来疑惑的看着表情纠结的韩尚樊,不确定这小子又要弄什么幺蛾子:“你有事儿求我?”
藏在手下的手握成了拳头,韩尚樊瞥了一眼因为装着保温盒而不自然的拱出一块儿的公文包,好一会儿才犹豫着开口到:“你那个,吃早饭没有?”他期待的抬起头注视着韩尚谨那流露出笑意的眼神,好半响回不过神来,自己是多久没有看见老哥如此温柔的眼神了。
韩尚谨先点了点头,后又对上韩尚樊期待的小眼神儿后摇了摇头。自己本来在公司食堂吃了些东西,然而穆祁那坑货的食堂,一份饭还不够自己填肚子,现在再来点什么吃倒也吃的下;再说韩尚谨已经五年没有被韩尚樊伺候,而且如今的韩尚樊一副业界精英的模样比起曾经稚嫩的时期更让自己这个享受的人有一种成就感,如果无视那若有若无的压迫的话。
韩尚谨看见韩尚樊低垂着头,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随后便从他那不知道什么牌子然而看起来也不便宜的公文包里拿出来一个墨黑的保温盒。韩尚樊打开盖子,露出了被油浸透的颜色变深的油纸,一个个泛着油光冒着甜腻香气的红糖锅魁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让韩尚谨眼前一亮。“买给我吃的?”
“嗯。”韩尚樊点了点头,不经意的说到:“你以前给我提起过,今儿碰上就买了。”他别过脸,余光却关注着韩尚谨变换的表情,见对方坦然接受了也松了口气。他接着说到:“你吃的话就在这儿吃吧,我也顺带问你些事儿。”尽管韩尚樊很想享受一下安安静静的看着韩尚谨的吃相的状态,但是桌面上摆放的一堆堆文件却提醒着他不能太过于放松了:“没有土地使用证的那块儿地你了解多少?”
韩尚谨咬了一口锅魁后拿在手上说到:“那地儿是扩修南门的时候纳进来的,扩修是啥时候的事儿了,当时我还没进公司呢,对这事儿也不是很了解。”韩尚谨见溢出来的红糖滴在自己手指上,也不避讳的将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怎么着?穆叔把这事儿交给你负责了?”
韩尚樊咳了一声,表示默认:“我见这文件也是整理好了的,我们部门应该也是着手过了吧?经过怎么样?”韩尚樊不露声色的这样问着,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过韩尚谨舔舐着手指的那条殷虹的舌头,直到他对上韩尚谨那有些尴尬的眼神后才收敛起来。
韩尚谨没有抗住韩尚樊探究的眼光,在对方失落的眼神下讪讪的放下了手里还在溢着红糖的锅魁,也回到了一本正经的模样:“对方给出的答复是会处理的,然而却没有实际的期限。再说卖地的那家伙也是违规贩卖,证件一直扣在他哪儿。现在政府要规划地段,那地儿的价值瞬间就飙升了几个亿,在规划过程中,有地儿的给发证明,地儿没证的就拿去竞标。现在这个情况是,我们有地,并且和投资商开发商对土地进行了规划,但是没证就成为不合理的了。那家伙想把地收回去,就是为了公司竞标的,我们这儿没人给□□,地就会被政府收回去。”
“竞标是多久的事儿?”韩尚谨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假设这块儿地被买回,我们有多大可能成?”
韩尚谨眼睁睁的看着红糖凝成一块,急忙的把保温盒的盖子给从新盖上了,他一边吃着已经凉了的锅魁一边思考着同时竞标的那些房地产公司,等他咽了下去后才慢慢的说到:“立标就是下个月的事儿,竞标却要等到半年后。概率也就对半分吧,如果竞标成功,我们还赚了,可若是亏了就算这些年白给了别人做嫁衣,我们公司还得赔钱。”韩尚谨想求个稳妥,然而时间却只有一个月了,怎么说来都来不及。这任务压在他部门这里虽说才一个多星期,可是自己跑关系已经跑遍了整个京城了,却还是没见一点儿起色,这样一来,韩尚谨也不得不犹豫着思考着走另外一条路子了。其实在韩尚谨看来,卖地的人不管买不买地,只是怕公司闹事儿,和为了那表面上和睦的面子服务。真的闹成了一个死局,那卖地钱公司拿不到,地还是得被政府收了回去。这时候他又想把赌注押在竞标上。
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来说对一个公司的竞标来说概率已经是很高的了。若说有十个公司去竞标,明启可说是已经挤掉了四个了,可是标底会变,保不准自己公司就是被挤下去的那个。韩尚樊揉了揉太阳穴,这不仅仅是一个难题,更是在自己接受穆祁公司前树立威信的关键,若自己这一来就让公司亏将近三十个亿,不管以后有再大的作为,这个污点都足矣让他无法立足。“韩助,你去把各个部门的员工召集起来,九点后我的上任演讲。”
见韩尚樊用官腔给自己说起了话来,韩尚谨略微有些诧异,但随后便是会意的笑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后抱着保温盒走出了办公室。
听着韩尚谨渐去渐远的脚步声,韩尚樊又一次浏览起来了手中密密麻麻的文件。当初自己学的是高层管理和金融,然而所学的知识无不是围绕美国所建立的经济体制。中国的社会主义体制比起美国的资本主义看似简单不少,实际牵扯的事儿更多,要合理的改变自己所学的知识套用到这套市场体制其实是很困难的。然而自己是有目标的人,不是为了这次不亏本儿,也不是为了将来能够继承穆祁这破公司,而是能够站在韩尚谨的高出,更加有实力的获得他。韩尚樊强打起精神,一条道通不了,那就开辟另一条道。两条道路的铺垫,他就不信挑不起这次的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