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老皇帝执政昏庸,重用佞臣,早已动摇了根基。反观北疆兵强马壮,难免哪一日不会突然挑起战争。
战争需要师出有名,说不定京城里早已混进了北疆尖细,燕明堂这么一说倒也解释的过去。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邢锺言哼哼道。
“阿堂发誓,今日若有半句虚言,便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
“谁说让你死了?”邢锺言忍不住的打断。
“那言哥哥要如何才肯信我?”
邢锺言又没想好……
燕明堂便建议:“言哥哥若是没想好,不如回去再慢慢想?”
“谁知道你又会耍什么花招。”
“岳父在此作证,阿堂若是骗你,便让岳父一刀砍了……”
“你是不是特别想死?”邢锺言打断他。
“不不不!阿堂还想一辈子陪着言哥哥。”
“谁,谁要你陪了!”
“言哥哥既然嫁给了阿堂,阿堂便该言哥哥负责,自然是要一辈子陪着言哥哥的。”
邢锺言小声哼哼:“花言巧语。”
一旁的邢父:“……”
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多余的,再看傻儿子一副被拿捏死死的模样,估计是这辈子都翻不出阿堂的手掌心了。
于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没眼看的准备转身离开。
邢锺言想要跟上去,却被某人攥住了掌心。
“言哥哥不跟我回家吗?三日不见,如隔三秋,阿堂好想你啊!”
邢锺言最受不了他这般直言直语的说情话了,故嘴硬道:“谁要跟你回去了。”
“言哥哥是还在为那件事生气吗?”
邢锺言故意不说话。
燕明堂见此叹了口气,而后拉着他的手道:“言哥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
城墙上。
此时已是傍晚,天边的晚霞犹如胭脂一般晕染了大片天际,金色的余晖照在坚固的城墙上,仿佛铺了一层柔软的轻纱,连风也格外的温暖……
邢锺言一脸懵逼的看着足有四丈高的城墙,有些疑惑问:“你带我来这里作甚?”
“言哥哥若是因上一世心存芥蒂,今日不如再与阿堂做个了结。”
邢锺言闻言微愣,而后下意识的退后两步:“你不会又想拉我跳一次城墙吧?”